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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嗜酒如命,在酒桌上旱逢對手,沒想到卻敗在一個弱冠少年之手,自此後,程立在人前緘口不提高幹二字。
高峰不卑不亢地點頭道:“請高先生在此稍等片刻,小的這就進去稟報。”
時候不大,高峰一溜小跑地出來了,對著高幹深施了一禮道:“高先生,我家縣君有請,請隨我來。”
高幹的臉上笑容仍在,但一顆腦袋卻有節奏地搖了起來:“讓你家縣君親自出來迎接,否則,本公子就坐在門口不走了。”
高幹這一句話讓所有的守衛都驚訝得長大了嘴,如果他此時有四個雞蛋的話,那麼輕輕鬆鬆就能塞進這些人的嘴裡。
要知道,程立如今是東郡太守夏侯惇面前的紅人,正值chūn風得意之時,莫說這個陌生的書生,就是兗州司馬荀彧到此,也不敢如此盛氣凌人。
高幹還在笑,語氣也依然雲淡風輕:“諸位大哥如果腿腳不方便,或者是想偷懶的話,本公子就只好大聲叫了。聽說,你們的縣君脾氣不好,到時候哪一個捱了板子,可別怪本公子沒有提醒?”
高幹說著,竟然真的大聲叫了起來:“程仲德,故人來訪,你還不快快出來迎接,更待何時?莫不是官做大了,架子也變得大了起來?”
眾守衛大驚失sè,方才已經跑了一趟的高峰急忙道:“先生莫喊,小的再去稟告。”
話音似落未落,他就像離弦之箭一般衝了進去。速度之快,連高幹都有些驚訝了,眼裡也露出了讚許的目光,心道:“此人如果生在兩千年之後,倒是個練徒手攀巖和跑酷的好苗子。”
不多時,只聽院子裡“咚咚!”作響,一陣有力的腳步聲驟然響起,人未到,爽朗的笑聲卻搶先飄了出來:“遍數天下之讀書人,敢在某門前如此肆意妄為者,除了潁川穎川郭奉孝,就屬陳留高元才了!”
話音聲中,只見一個身材魁偉的五旬大漢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他的頭上雖已有星星點點的白髮,但是稜角分明的臉上竟然沒有一道皺紋,眉如劍,眼如劍,鼻如劍,唇如劍,身如劍,整個人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劍那樣鋒芒畢露。
“好強大的氣場!好敏銳的判斷力!東郡程立,果然名不虛傳!”高幹心中讚歎不已,嘴上卻道:“多年不見,仲徳兄風采依然,竟然一點兒也不顯老,看來歲月這把殺豬刀奈何不了你呀!”
“果然是你這個人小鬼大的高元才!”程立呵呵笑道:“普天之下,也只有你這個不拘禮節的年輕人敢把老夫比作豬那種畜生!”
在東漢,豬雖然已經被人們普遍餵養,但是有身份的人是不吃豬肉的。
兩個人見禮之後,程立笑問道:“元才賢弟,自從陳留一別,已經多年,賢弟出落得一表人才,越發的英俊了。只是聽說賢弟在冀州令舅那裡高就,怎麼有空來到了濮陽城中?”
高幹笑了:“原來仲德兄也會裝糊塗呀!你再說一遍,說不知道小弟已經到了濮陽!”
程立被高幹擠兌的無比尷尬,搖頭道:“元才賢弟莫怪,愚兄在官場廝混久了,身上未免沾染上了一些惡習。”
高幹此番前來,是有求於程立,自然要給他一個臺階下,就笑著拉開了話題:“小弟酒癮犯了,所以想找仲徳兄痛飲一番。”
“好!好!好!自從陳留一別,多年未與元才共飲,愚兄甚為嚮往。”程立哈哈大笑,挽起高幹之手,兩人並肩步入院內。
程立與高幹一路來到客廳,分賓主而坐後,程立吩咐左右道:“上好酒好菜,今rì某要與元才賢弟一醉方休。”
“仲徳兄,且慢!請聽小弟一言!”高幹攔住了看上去熱情好客,實則是要報昔rì大醉之仇的程立。
程立失笑道:“昔rì在陳留對飲,是元才賢弟來定喝酒之法,怎麼今rì到了愚兄的府上,賢弟還要強出頭不成?沒想到,傳說中喧賓奪主的故事也會發生在你我的身上?”
高幹起身施禮,不慌不忙道:“非是小弟喧賓奪主,要奪仲德兄的風頭,而是小弟心想,僅僅是斗酒未免無趣地很兒,不如來一些彩頭如何?”
“彩頭?高元才在典韋那裡沾些便宜,便想故技重施也!須知,某既不是典韋,又不是當年的程仲德了!”程立哈哈大笑道:“無論元才賢弟想玩什麼,愚兄自當奉陪到底!”
程立知道高幹已經答應夏侯惇留在濮陽城了,以他的身份,也不會跟自己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就答應了。
見程立這麼快就進了圈套,高幹意味深長地笑了:“小弟新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