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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陪著呢?你我若是在此動起了刀槍,豈不是讓妙兒為難?”
“這?”韓猛一下子被淳于瓊擊中了要害,手中的大刀也拿捏不住,“噹啷!”一聲落到了地上,仰天大叫道:“主公,二公子,非是韓猛不忠不義,而是末將著實無能為力呀!”
韓猛叫著,猛地一拍坐下馬,飛一般而去。
淳于瓊得意洋洋地笑了笑,衝著韓猛的背影叫了起來:“莒子,到鄴城見了主公,你只管說高幹殺了二公子,老夫自然包你一家平安!”
淳于瓊話音剛落,趙睿cāo刀的單方面屠殺業已宣告結束。袁熙的一百名親衛無一倖免,屍首也全被拋進了衛河之中,鮮血染紅了水面,再加上戰馬的哀鳴聲,使本來就乏力的陽光顯得更加黯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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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rì後,袁紹在鄴城州衙內得知了這個噩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傷連帶著對高幹的失望,讓袁紹一下子衰老了許多。
沮授心中不忍,急忙出列道:“主公,二公子的死未必與元才有關,元才向來重情重義,怎麼會殺了自己的兄長?”
郭圖在一旁冷笑道:“監軍此言分明是信不過淳于老將軍與韓猛將軍了!高幹分明是被女sè迷昏了頭腦,這才做出了人神共憤之事,有什麼好質疑的呢?”
郭圖一帶頭,淳于瓊、辛評等人一起隨聲附和。
袁紹帳下,潁川系人多勢眾,在聲勢上佔了絕對上風。
袁紹一下子便信了七分,待他把目光看向謀主荀諶時,卻見荀諶已經閉上了眼睛。
這也怪不得荀諶,畢竟他是潁川人,與郭圖、淳于瓊有同鄉之誼,這種時候很難對他要求太多,兩不相幫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袁紹深深吸了口氣,怒喝道:“某待高幹如親子,他卻殺了某的兒子,若是再遷就於他,某就對不起袁家的列祖列宗!”
袁紹隨即親手寫下兩封書信,用八百里加急送了出去。
第一封信是寫給曹cāo的,在信中,袁紹懇求曹cāo誅殺高幹,將其人頭送回鄴城聽。
袁紹與曹cāo從小玩到大,但他從來沒有求過曹cāo什麼,這一次為了給袁熙報仇,他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第二封信是寫給部將朱靈的。
朱靈此時受袁紹所遣,率領六部人馬在徐州協助曹cāo作戰。袁紹勒令朱靈,分出一部人馬,封鎖豫州到荊州的必經之路,一旦發現高幹,格殺勿論!
第二十章 賭酒贏程立
() 已經進入了二月,齊魯大地上還沒有一絲chūn天的氣息,以往凌厲的寒風好像比往rì變得更加凌厲了,吹到臉上如同刀子一般,在一些人的額頭上無情地刻下歲月的年輪。
在濮陽西街的一處宅子門口,只不過站了四個守衛,卻個個殺氣騰騰,那眼中的凜冽殺氣,甚至連寒風都要退避三舍了。
這是壽張令程立的住所,宅子雖然不大,但是非常jīng致。
程立做為現任的壽張令,卻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回壽張縣了,壽張縣的大小事務都有縣尉與縣丞代勞了。
這倒不是程立被濮陽城中那個小妖jīng勾住了三魂六魄,從而玩起了金屋藏嬌的把戲。而是自曹cāo征討徐州之後,夏侯惇被東郡的繁雜公務搞的焦頭爛額,這才不得不從壽張縣調來了程立,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這也預示著,只等曹cāo回來,程立就能名正言順地在濮陽城內辦理公務了。
巳時一刻,高幹獨自一人出現在程立的府門前。他依然是一襲不變的藍袍,丰神俊朗的臉上寫滿了笑意,一雙波光粼粼的眼睛裡透著無比的自信。
高幹大步流星來到門前,對一個宛若雕塑般的魁梧守衛微笑道:“小兄弟,敢問尊姓大名?“
也許是被高幹的熱情感染了,或者是被高幹非凡的氣場所震撼,守衛臉上的冰河彷彿一下子就解凍了,竟然帶著如同高幹一樣的笑容施禮道:“回先生的話,小的名喚高峰。”
“高峰?真是巧得很兒,某也姓高,你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高幹拍了拍高峰的肩頭,道:“勞煩高峰兄弟進去稟告你家縣君,就說故人來訪。”
高幹這倒不是吹牛,說起來他與程立還真有一面之緣。
高幹的祖父高賜曾任司隸校尉,在兗州德高望重。大約七八年前,程立慕名到陳留拜訪高賜,高賜不在,高幹代替祖父出來接待程立,人小鬼大的他進退有禮,令程立暗暗稱奇。當晚,還把程立灌得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