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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也要結實一些。
“這麼說來,關於逃跑的事,你沒有什麼要告訴我們的了芬尼斯?”斯奈特問道。芬尼斯搖搖頭,“是的,先生,我真的並不知道逃跑的事。”
“基督徒可是不能撒謊的,”斯奈特微微一笑。
“我說不知道,並沒有撒謊,”芬尼斯回答。
斯奈特的頭微微一偏,換了一個話題,“芬尼斯,我看了你的檔案,你有三個月的時候向人胡謅些什麼東西,只有三個月,然後便摺進來了,你在這裡呆多久了?你對一夥人宣講什麼聖經呢?你要把地獄的天使變成天堂的天使,是嗎?”
芬尼斯無動於衷地看著斯奈特。
“你也就快到期了吧?這種時候你怎麼竟幫人越獄呢?你不把自己的事給毀了嗎?我真不明白。你願意幫我一個忙嗎?”
芬尼斯的眼睛盯著斯奈特,“長官,對不起,我恐怕你沒有完全弄明白我剛才說的。”
“我們就要釋放你了,下個月便放,只要你肯合作,”斯奈特突兀其然地說道。
芬尼斯的臉上沒有一點反映,他還是看著斯奈特,嘴唇抿得緊緊的,然後放鬆一點,“我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
“巴托夫斯基,”斯奈特的手輕輕一揮。
巴托夫斯基本來靠牆邊站著,一步使跨出來,往斯奈特跟前一站,“到,長官?”
“我想請你把你的棍子拿出來,狠狠地朝芬尼斯先生的鼻樑上打。
芬尼斯往後縮了一步。威廉挺直身體,準備看下面要發生的事。
巴托夫斯基的臉色變得蒼白。“什麼?”他問道,那聲音像是從乾澀的喉嚨深處發出來的,嘶啞而微弱。
“我讓你把棍子拿出來——”
“我聽見了,但先生——”巴托夫斯基好像找不到詞兒。
“你不想動手,我知道,”斯奈特說,聲音好像同情巴托夫斯基。“我自己也不願意這麼做,可芬尼斯先生不肯幫忙,說實在的,我也不相信光是談話便能說服芬尼斯先生。
“不過……可是,為什麼……必須我?”巴托夫斯基小心地試探。
斯奈特看著巴托夫斯基,好像他一下子變成的小孩,“你不是把犯人給放走了嗎?這下得費好多事才能補救得過來呢,對不對?你不會希望在你的檔案上寫下‘無能失職’或者‘建議立即開除’之類的話吧,是嗎?”
“不想,長官。”
“我想請奧康納先生幫我同樣的忙,”斯奈特好像是不經意地說道。
恰普曼的兩手握在一起,絞著手指,“上尉,可是,我想……”
斯奈特揚起手,“典獄長,我對你想什麼沒有興趣。巴托夫斯基,動手吧,你能做得到的。
巴托夫斯基慢慢地抽出他的警棍,那樣子好像就要嘔吐了。芬尼斯睜大了眼睛,一面往後退。旁邊的衛兵死死地想按住他。威廉的眼睛盯著墨菲——他的樣子要碩壯得多。儘管表面上看來他沒有任何表示,威廉心眼相信應該是這個人參與了行動。
“怎麼?”斯奈特不耐煩了。
巴托夫斯基雙手握了棍子,像是舉著壘球棒。
恰普曼說:“我要打報告……”
“你最好走開,巴托夫斯基,快點。”
這新來的看守穿著他妻子給熨過的乾淨襯衫,站在芬尼斯的對面,後者儘量表現出勇敢的樣子,可仍在按住他的衛兵手下微微發抖。
“我沒有什麼要告訴你,因為我確實不知道,”芬尼斯說,他的膝蓋在發抖,腿也發軟。
“廢物,”斯奈特說,對巴托夫斯基揮手。
巴托夫斯基雙手發顫,像投球手那樣準備一擲,他揚起手臂。
“動手!”斯奈特下命令道。
威廉的手不自主地按到手槍套上。
巴托夫斯基閉上了眼睛,整個身體向後傾斜。
“不,”墨菲喊道,“住手,他可以告訴你們,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整個逃跑事件是我策劃的,他只是個小棋子。”
斯奈特走到墨菲跟前,死死地盯著他看,眼睛一動不動地觀察他的灰白而稜角分明的臉。“你是墨菲,”斯奈特說。
“對,我是墨菲,”這人用憤怒得有點沙啞的聲調回答。
“又一個見過主的光的人吧,嗯?我敢肯定你在想念引擎的轟鳴和皮鞭的感覺吧。’嘶奈特輕輕地一笑。
墨菲挺直身體,下頜輕輕地一揚。這是一種非常細微的輕蔑。威廉記得他在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