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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跟隨著斯奈特到處追捕人,一個城鎮一個城鎮地搜尋反叛分子的頭目,查尋那些成摞的檔案。因而現在的日子對他說來簡直就是在度假了。
斯奈特呢,看上去焦躁不安。好像給什麼人惹惱了。他之所以不肯走,是因為他相信那被追捕的獵物井未走遠,他一定就藏在這附近的什麼地方。他簡直可以肯定,不到兩天就會有眼線來報告,指出這人的行蹤。這天上午10點鐘。他們接到報告,說逃亡的人被發現在一個廢棄的大樓裡,那地方靠近一個以往的鐵路倉庫,就在坦勒維爾小鎮附近。
不到11點,斯奈特和威廉便召集了附近的突擊小組,他們都是坦勒維爾地方的警察。斯奈特對他們作了極簡短的訓示,要求他們不要有任何疏忽,否則他只能理解這是幫助反叛分子的一種顛覆行動。換句話說,誰要是搞砸了這次行動,他就去蹲感化中心好了。“我要的是活人。打死了他,你們就自己先去死好了。現在,出發。”
威廉聽上司的訓話,心裡有點懊喪。才過了三天,他的頭兒“對這些鄉下佬的無能”已經忍無可忍了。他說話時已經不再使用外交辭令,拳頭攥得緊緊的,露出了他的決心和狠勁。11點47分,部隊包圍了那幢大樓。50餘名警察縮小包圍圈,慢慢靠攏大樓。斯奈特和威廉是乘警車過來的。其餘的人多半騎摩托車,其實,只要能把這幫人都趕到這裡來,就是讓他們乘坦克來,斯奈特也不在乎的。現在頭上就有一架直升飛機在盤旋。看上去這已經是一場規模不小的軍事演習了。坦勒維爾地方的三百多居民,臉都貼在窗玻璃上,瞪大了眼睛,嘴都驚愕地張得老大。威廉心裡想,這下子,這地方的居民們在今後的一個星期內,不愁沒有話題了。
斯奈特死命地一踩車問,然後跳下車來。車停在一幢廢棄了的舊旅館前面。差不多靠在那高大的、溼漉漉的臺階旁。這地方以往好像個頗豪華的去處,叫什麼帝國飯店之類。警察們在飯店門口站好自己的位置,斯奈特從他們中間穿過,向那老房子的大門走去。樓裡面一些軍人正拿著十字鎬和撬棍在四處破壞,凡有鉸鏈的地方都要撬開,說得文雅一點,算是把大樓分解開來。
“不要留下可以躲藏的地方,不要讓他給逃了,”斯奈特嚷著下令,因為聲音太大,顯得有點嘶啞。這老房子裡到處是動物死屍和糞便的異味。
威廉遞給斯奈特一杯咖啡。兩人在以前的前堂櫃檯前倚著,“我希望你的眼線不至於不明白他說的話吧。”
“比利幹這行有十年了。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他應該知道,如果說瞎話會有什麼後果。”
幾分鐘之後,那幫東挖西掘的傢伙中的一個小頭目來報告:“除非他已經化為了木片,否則我們不會找不到他。”
斯奈特瞟了威廉一眼,那意思是一種警告,然後對那來報告的少尉說:“什麼都沒有發現?”
“有一個房間,好像有他呆過的痕跡。可是——”
正在這時,步話機響了。直升飛機上的監視人喊起來:“房頂上有一個女人,正向南側跑去。消防通道的方向。”
“找幾個人去抓住她,”斯奈特著話筒大聲說,“要活的。”
斯奈特和威廉朝屋子外面跑去,站在空曠的地方、朝大樓南面的一側看。那女人的腿跨過南面的護欄,給一個當兵的一把抓住提了回來。雖然他們人在六層頂上,但還聽得見她在大聲地抗議。他們回到汽車跟前等著。
斯奈特把剩下的那點咖啡倒了。
“您不喜歡?”威廉問道。
“東西不錯,可我不喜歡塑膠杯子的氣味。”
“我來不及找瓷杯子了,”威廉有點悻悻地說道。
那女子還在拼命地掙扎,那三個當兵的簡直是拖著拽著把她弄過來的。他們架著她經過旅館的大門口,一直穿過前面的一片空地來到斯奈特的汽車跟前。其中的一個士兵頭上有一道裂口,還在流著血。威廉心裡還在琢磨,呆會兒這需要縫多少針。威廉暗地裡有點佩服她的倔強勁,不過他知道自己的上司不會這麼看的。怎麼能夠佩服一隻蟑螂呢?他們牢牢地捉穩那女孩,在斯奈特面前站定,等斯奈特發問。他的目光凝視她半天,才開口說,“只需要一點點化裝,再來一個假髮……這就是感化營門口的那個老太婆了。不過,這太有吸引力了。你們玩的這一手可真夠聰明的。可現在,好戲到頭了。”
“我可什麼也沒有幹,”那姑娘一邊掙扎,一邊抗議,“告訴這幾個傢伙,讓他們放我走。”
斯奈特走到她跟前,俯下身去盯著她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