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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進,你有啥想法沒有?”苗遠大和羅上進不一樣,他不敢面對老父的遺體,乾脆啥也不管,待人都走了之後,就把羅上進叫上,一齊來到已逝的苗大福那暫時空寂無人的家裡。堂屋前供奉著三尊菩薩像,居中的是觀世音菩薩,專司救苦救難。菩薩下方被苗遠大臨時擺放了一張苗大福的照片。照片裡的老人,活生生地還是生前那副陰沉黯淡的面容。
羅上進似乎也在這沒有死喪氣氛的空房子裡暫時尋獲了一絲平靜,先點燃三支香,恭敬地朝神龕拜了三拜,然後把香插在香爐中。至於究竟是在拜已死的苗大福,還是照片頭頂上的菩薩,就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了。
“你是說,那女法醫說的,關於二柱身上的疑點?”羅上進順手擰開桌上放著的一瓶酒,倒了一杯,若有所思地小口喝著。
“你覺得那真是疑點?”苗遠大此時一點喝酒的心思也沒有。
“如果她說的都是真話,那當然是疑點。不過,二柱有啥理由要害你爹?”
“是啊,我也不信。二柱害死我爹,對他有啥好處?”
“如果非要找個‘好處’出來,倒也並不是找不到……”羅上進少見的一口就將杯中還剩下半杯的酒全部倒進嘴裡,然後把眉頭都快皺成兩截了、縮著脖子使了下勁,才把一大口白酒嚥下肚去。“啊”他張大嘴長聲吐了口酒氣,接著說:“你看現在,當年那件血案的當事人,就只剩下你、我還有二柱。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倆也死了,知道當年那件案子真相的人,就只剩下二柱了……”
“嘶,啊!”苗遠大倒吸一口涼氣,“你是說,二柱可能就是這好幾件案子的兇手?他要殺完我們這些知道真相的人,然後他就高枕無憂了?”
“哼!我倒不相信二柱會是這麼個打算!不過,如果非要找害死我們這些人、對二柱有啥好處的話,我只能想到這個。而且二柱從小不就喜歡看偵破推理小說嗎?一直想和他爸那樣當個警察,後來擔了個‘姦夫’的名聲,走了關係都沒能當上警察,你說,他有沒有理由在暗地裡怨著咱們?”
“有。當然有了!這小子平常那副嘴臉,陰陽怪氣地,老子就一看就覺得討厭。”苗遠大覺得羅上進的這番推測合情合理,對他幾乎就叫做醍醐灌頂,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嗨!我說你啊,多動下腦子!別聽人說啥就是啥。”羅上進此時說話,也沒了往日那樣委婉、多餘的口水話,“我還是不信二柱會幹出這幾件殺人的案子。倒是掏了勇兒的墳,把屍骨掛在村委會樓上,像是他的性格。給我倆出個難題,想看我倆的笑話吧!”
“****的!你到底說的是個啥意思嘛?”苗遠大似乎剛剛開竅的腦袋,再次成了一團漿糊。
羅上進抿了一口酒,冷笑道:“這件事到現在,算是提醒了你我。這麼多年來,你自己想想,村子裡的人,有幾個不對咱倆懷恨在心的?就算是曹小榮他們幾個,雖然還在咱倆手裡得些好處,可是他們心裡頭的話,會不會跟咱倆說上半句?所以啊,你我在這裡猜來猜去,沒球得意思。當務之急,是要注意咱倆的安全,如果我料得不錯,兇手肯定還會對咱倆下手……”
“難道,這個兇手其實和苗大個子一家人無關?是村子裡怨恨咱們的誰,藉著這個由頭,進行的報復?”
“不敢說沒有這種可能。不過,秦求這個人還是得留上心,我總覺得,這人現在越看越覺得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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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苗遠大家門,陶慧主動提出和方向一道去秦求家接秦楚楚。方向沒想到對方竟然絲毫未因剛才的事鬧情緒,反倒讓他還想進一步告誡對方必須依照警察辦案規則查案的話一時間說不出來了。
“方向,你想過沒有,犯下這件系列兇殺案的兇手,有多聰明?”路上,陶慧突然這樣問起。
方向沉默了片刻,琢磨對方為何突然有此一問,但捉摸不透,答道:“這個兇手,的確是我從業以來,見過的、犯罪技巧最高的罪犯了。”
“那你又想沒想過,這麼聰明的一個人,還對刑偵知識那樣精通,為啥會殘殺這些人?”
方向覺得對方提出的這個問題,前後話語間的意思,似乎不怎麼連貫?何況兇手為啥會殺人,這是動機問題,沒有確認兇手的線索之前,何談妄測動機?“你怕是已經有答案了吧?”
“呵呵!”陶慧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