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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還是在財政活動上。

是典型的保守與冒進之爭。

白馬-紹興之事,朝廷剔除了大量的保守派,確定了以後繼續作戰的大路線,或者說趙玖當日的根本目的就是這個,而不是什麼二聖。但說實話,保守派未必就是錯的,只是路線不同而已,而且保守這種事情是相對而言的,除非只剩一個人,你永遠不會缺乏保守派。

所以,即便是當時那種全面的、基本路線上的保守派被大規模剔除,眼下依然會有淺層與既定方略的搖擺,依然會有爭執。

趙鼎、劉汲、胡世將,乃至於楊沂中這些人,並不是在惡意阻撓,也不是在裝糊塗,而是在表態;同樣的道理,張浚、陳規、王庶、曲端這些人也不是在惡意挑釁,或者故意人身攻擊,他們也是在表態。

政治表決,才是和平時代常規狀態下,解決政治分歧、影響決策的最有效和最直接手段。

但問題在於,現在趙官家似乎是因為訊息的倉促性與事情的嚴重性有些動搖與疑慮,甚至好像是有些糊塗和發懵的。與此同時,相關重臣的表態也沒能形成壓倒性的表決結果……兩位相公對兩位相公,一位尚書對一位尚書,唯獨首相權大,卻又要考慮許多關西出身軍官代表的軍心與民意。

所以,事情恰好處於微妙的平衡中。

當然了,咱們平心而論,如果換成呂頤浩在這裡,這種大規模表決根本就不會出現,因為反對他的人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換成古典一點的大宋精英士大夫,也早就將帽子一撂,問趙官家,你選我還是選他?最有意思的當然是遇到文彥博這種喜歡講大實話的實誠人,這種人惹煩了他根本懶得辯論這種表層問題,直接上去將趙官家薅起來,然後把他的褲子給扒了,讓大家看清楚。

但問題在於,趙鼎也好、張浚也罷,這不是被呂好問教育了一通,然後又遇到人家主動讓開位子,所以一心想搞個繼往開來,搞個虎虎生風,搞個一日千里,搞個講道理、講道德、講功利、講原學的眾正盈朝嗎?

尤其是趙鼎本身確實是建炎後公認的諸相公大員私德第一、治政第一,張浚這個四川人也想混個諸葛武侯的名聲,就連趙官家也想裝個世祖的形狀……這就導致了大家還都很講道理,很願意遵循邏輯來做事。

這就使得,胡閎休的一席話不自覺的起到了他本人根本想不到的一錘定音的舉動。

不過,此時此刻,胡閎休也好,諸位相公重臣也好,還有更想不到的事情呢。

那就是從最後一層而言,耶律大石這個北遼餘孽確確實實是成了氣候,而且確確實實可以從身後攻擊西夏。

與此同時,趙官家其實一開始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怎麼意識到的?

答案是作弊。

可能趙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其實隱約對耶律大石這個名字有些印象,而且是穿越前的印象,他隱隱約約知道這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心裡其實早已經信了這個耶律大石是個真正成氣候的雄主,而不是耶律餘睹為了活命吹出來的。

沒辦法,誰讓耶律大石這四個字這麼好記呢?

相較而言,反倒是合不勒汗什麼的,趙玖只是因為地域和民族才關注起來的。

除此之外,趙玖還有一個在場人都想不到的視角,那就是他有一個穿越者天然的廣闊地理眼界……在場的都是帝國精英,但趙官家敢打包票,只有他一個人能畫出世界地圖來。

而且也未必有人能比他對蒙古高原、西域地理的分佈更加熟悉,這就好像他之前能無師自通修正在很多大宋高階知識分子看來難如登天的《禹貢圖》一般。

所以,他一開始就知道‘哈密力’那個地方就在西夏身後,知道耶律大石完全可以順著河西走廊一路掏入西夏腹地的黃河西套地區。

夾擊是切實可行的!

且不說,西夏這個人口才三百萬,全國所有可以上戰場做民夫男性才五十萬的小國,能否在這種左右夾擊下存活下來。便是真的存活了,也無所謂,因為只要河西走廊打通,與耶律大石的同盟達成,那趙玖就會從耶律大石那裡獲得源源不斷的戰馬補充,甚至還有巨量的商業財富。

莫忘了,河西走廊正是絲綢之路的主幹道。

這是作弊,是穿越者的天然福利,但趙玖就是知道這些可能性。

實際上,正是基於這種作弊式的目光,他才會在看到‘耶律大石’、‘哈密力’、‘夾擊’等關鍵字眼後不自覺的將這種停留在紙面上的玩意當成一個重要政治議題,立即推給重臣們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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