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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劉子羽提醒,才想起自家好像也還沒準備好中秋詩詞。

麻煩了呀。

其實張樞相作為太學出身,若論子集經史倒也不懼,甚至還能脫下這身官袍,換上布衣儒服與諸生辯經論典,就是駢散文章也都能做的,窮理研易更不在話下。

然而這不是那位喜愛青詞的皇帝還隔了三百年嘛,如今還是要作詩的呀。而今之計,也只能學劉子羽那般找代筆了。

不過自家一黨裡,林景默與呂祉也都是不擅長詩詞這等小技的,虞允文尚在外省,劉錡更是從嶽臺回去後就收拾包袱去看他那個尚在黃河上當舵手順便客串一把鑿冰人的哥哥了。曲端倒是能文能武也在京師,然而就曲大那秉性——他張德遠不要面子的嗎!

至於那位萬事無能,偏開創了江西詞派的呂本中,正如曲端輕易不願意面對李世輔一般,張浚也輕易不願意去麻煩這位中舍人,畢竟他爹呂公相……還是很有聲望的。

沒奈何,只能再去麻煩元鎮兄了。

至夜,三星在天,張浚也不帶隨從,孤身一人理直氣壯就往趙鼎府上去了。也難得某位東府相公沒有加班處理政事公文,而是在修剪書齋外的數盆花草。正當時令,建蘭開紫,叢菊綻黃,兩邊的幾株金桂也吐出玉顆珊珊,天香繚繞周身滿袖。倒是牆角的梅花與臘梅尚未開花,勁幹橫斜,被月光映照在窗紙上,交輝成趣。

見張浚到來,趙鼎慢條斯理地放下挽起來的衣袖,行動晏晏間將張浚讓進了書房。清氣徐徐,馥郁的桂香隔了門窗遞送過來後也覺淡泊了些許。二人坐定後,隨即有侍者送上茶來後又慣例掩門退下。見此,張浚從懷袖中取出一方檀香木小盒來,開眉笑眼地遞給趙鼎。

開啟一看,既不是之前張德遠曾送過的新合香也不是浣花箋或庭圭松煙,只不過數枚蓮子罷了。趙鼎略一沉思,輕輕一笑:“蓮子已成荷葉老,德遠這是因汾兒而起幽風伐柯之意了?”他本就長得清瘦文雅,這一笑起來兩頰的酒窩更加明顯,襯著身上月白的布衣常服,一派“風宜清夜露宜秋”的好風韻。

張浚行雲流水地探身拽住他的衣袖問:“這蓮子可當得起元鎮兄的潤筆之資了?”趙鼎略一思索,便知張浚乃是為了節日頌聖詩而來,也是辛苦忍笑:“幾顆蓮子怕是不夠,還得德遠肯效李太白舊事為我研墨鋪紙才好。”張浚聞言一挑眉,直接湊到書案前去取了硯臺墨錠,抬眼而笑:“就這事,有何不可。”

待墨汁化開,張浚又忙催促趙鼎提筆,自己卻回身落座喝茶。趙鼎向來行用樸素,家中茶是普通新茶,盞也是尋常素瓷,蠟燭是官家特為賜下的,大約是嫌棄油脂棉芯燃燒時的氣味汙了桂花香氣,趙鼎難得地給配上了燈罩,顯得燭光更加柔和,分落到張浚端茶的手上,倒沁出一握玉色來。

推敲之間須臾詩成,此時張浚手裡的茶尚未喝完一半。張浚忙放下茶盞,看向趙鼎,鬱悶出聲:“元鎮兄詩文雖長於我,卻也不能說頗擅此道,如何這麼快就寫好了?”趙鼎咳了一聲,抬頭看著書齋頂梁,回道:“既然是代筆,自是要在仿照德遠你的風格上更上一層,這卻不難。”

張浚深吸一口茶香桂氣,算了,算了,他還是看看元鎮兄寫了些什麼吧,至於此間口角便宜,他早晚能在朝堂之上討回來。見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接過那一方素紙,趙鼎心中一動,低聲調笑道:“畫眉深淺入時無?”張浚聞絃歌而知雅意,也是回以一笑:“元鎮兄可真是自知明豔更沉吟啊。”

“那德遠謄抄時可千萬記得把字寫齊整一些,如今官家不是少林寺那位道君皇帝,不懂你行筆中那些‘寫意’之態。”

叮噹數聲。

想來是某位被李憲臺吐槽為“花瓶”的西府樞相在做些殘害“同類”的輕佻之舉吧。

自古功名亦苦辛,行藏終欲付何人。

當時黮闇猶承誤,末俗紛紜更亂真。

街頭巷議,尤為愚淺;流言蜚語,最是殺人。

中秋節又旬日後,一則流言遂在汴京市井中逐漸傳開來,乃是說東西二府相公於檯面上故作不合,實則私下往來密切,聯手排斥異己阻斷朝堂隔絕內外,甚至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說曾看到中秋前夕張樞相夤夜密會趙首相,且張樞相從趙府出來後甚至還春風滿面,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給這則流言增添了不少真實色彩。

這日張浚與趙鼎便被趙官家喊入宮中,出宮回府後張浚把自己關在書房尋思片刻,少時便遣了心腹僕從分別去自家木黨諸位府上送請柬。

張府之人到來時,曲端正於府中特意開闢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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