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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而末將以為,宇文相公那裡到底是……”

“不必多言了。”曲端終於聽得不耐煩,便在馬上揮手。“就是這些朝廷大員自以為是,屢屢壞前線大局,本以為宇文相公是個妥帖的人,只在長安安坐,能放權與我,誰能想也這般大驚小怪……況且,你傳訊傳的那麼急,我這不是速速過來了嗎?”

吳玠看著從那邊浮橋處魚貫下馬過河,然後又重新上馬的騎士,卻是連連附和點頭,繼續從容言道:“正是這個道理,無論如何,都統都該跟天使解釋清楚王經略一事,否則涇原路上下二十幾個將官豈不是都要被都統連累,然後被朝廷統一當成反賊了?吳某良家子出身,辛苦十七年,卻不曾想過造反。”

騎在鐵象上的曲端微微一愣,繼而臉色陡變,而他剛要說話,卻又順著對方的目光猛然朝橋口看去。

而到此時,曲端方才注意到,原本應該直接在河對岸折返的吳璘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非只如此,剛剛他與吳玠交談之時,吳璘的衛隊與他曲端的衛隊根本是混雜著一起渡河的,此時剛剛渡過一半約百餘人,卻正是一半吳璘部,一半他自己的衛隊。

換言之,河這邊他曲端的貼身衛隊此時只過來幾十人,卻還被三倍以上的吳氏兄弟衛隊給混雜包圍了起來。

“對面的莫要再渡了!”

就在這時,橋口那裡的吳璘也翻身上馬,揚聲相對橋上:“都統是外鎮大將,此時要去城中見官家來的使者,按規矩不能帶太多衛士……人數已經夠了,剩下的在河對岸等著,待會自有飯食給你們送來。”

河對岸埋怨聲頓起,甚至有人質疑,明明吳玠就屯兵在此城,如何還要搞這些虛文?

不過,很快南岸便也有與吳璘相熟的幾個衛隊軍官適時出言解圍,無外乎是若官家使者有賞賜可會平分?待會可有酒肉?之類之類言語。

而此等言語既出,對岸反而鬨笑成了一團,便無人在意之前埋怨了。

曲端回過頭來,冷冷相顧:“大吳,你們兄弟這是在作甚?”

“不是我們要作甚,是天使手段高明,指著什麼你進言殺王經略一事說都統你要造反,順勢賴上我了。”吳玠坦誠以對。“我被逼入牆角,又不想蒙冤,便只能用這個法子請都統來當面見一見天使了!”

“狗屁天使!”曲端回過神來,冷笑相對。“十之八九是宇文虛中得了東京來的幾個內宦小吏,便來充大頭,你也是從軍十七八年的老軍了,做到一路兵馬都監,我麾下第一位的大將,如何便將你拿捏成這樣?”

“不是什麼內宦小吏,是御史中丞為正使,樞密院參軍為副使。”吳玠不慌不忙,繼續言道。“這兩位都是年初隨官家從南陽城遁出去,隨駕去鄢陵打那一仗的心腹……這二人便是官家本意!”

“他們只因捱了薛豐的打,便說我要反?”曲端聽到前面身份介紹,倒也一怔,但繼而就憤怨了起來。

“都統,事到如今多說無益,你為何不能往城中與御史中丞相見,當面說清?”吳玠也不耐了起來。

曲端怔怔不語。

“都統總不會以為我吳玠要害你吧?”吳玠愈發不耐。“若如此,你自去浮橋前下令火併便是……但若如此,恐怕天下人都知道你是要造反的了。”

“我須不是你們兄弟這般下作人的對手!”曲端終於一聲冷笑,卻是兀自打馬往直羅城方向而去。

吳玠面色陰冷,也回身上馬,便自引橋北面的騎士疾馳跟上。

行過兩三里,來到城前,卻見曲端馬快,早早來到城門處,然後卻並不入城,儼然是起了戒心,想等自己那跟過來的幾十騎近衛再行入內。

然而,來到城前,不等曲端開口,吳玠便乾脆回頭喝止:“跟都統來的人,留下一半,只有一半可以入內!”

曲端勃然大怒,在馬上回身以馬鞭指斥:“吳玠,你真要反我不成?”

而事到如今,吳玠也懶得再跟對方裝樣,乾脆昂起頭來,同樣抬起馬鞭相對:“曲都統,城內是帶著官家旨意過來的御史中丞,半相之尊,你不遵號令,是真要反大宋不成?!”

周圍衛士早已經聽呆了,但兩邊本是一家,相顧之下,全都惶然。

而曲端氣急敗壞,卻也無可奈何,只是冷笑不止,便催動胯下鐵象馳入城中,剩下的衛隊面面相覷,卻果然是在吳璘的逼視下留下了一半,只有二十餘騎跟入城內。

然而,這還不算,待到入城,這曲都統馳不過百餘步,在第一個街口前便遭到了一處武裝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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