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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沒有任何別人做到過的事情。”
漢森又望向另外兩位,眼含期待。
喬納森點頭道:“這也是我的感受,頭兒,我完全同意艾麗的說法,這確實是一款劇情向,敘述類,電影化的遊戲,但我認為它的意義已經超越了遊戲本身,裡面的每一個角色……我是說大多數,那些除了主角之外的,當然我也愛託伊斯,也愛伊麗莎白(託伊斯的女兒),也愛艾瑪,愛遊戲中的主角們,但我關心著所有人的命運,哪怕是那些在廢墟中和我擦肩而過的流浪者,我感覺他們就像是在我身旁的人們,正遭受著苦難,他們身上發生的故事,也似乎在我身上發生過。”
“我從來沒有覺得遊戲角色們這麼鮮活過。”
這描述比內心敏感文藝的女性艾麗要顯得接地氣一些。
埃爾法則是走理智路線,他說:“客觀地講,這其實是一個已經被人玩爛了的題材,後啟示錄時代,反烏托邦,無政府主義,混亂的世界秩序,暴力是最終的解決方案……pasca自己都是第二次涉及到這樣的故事背景。”
他頓了一下,又道:“但我同意艾麗,這款遊戲真正地讓我有最深感悟的地方是,我意識到在那樣的世界中,所謂的個人英雄主義的根源是什麼。”
“是什麼呢?”漢森是個很好的聆聽者。
但顯然埃爾法並不是好的陳述者,他繼續在繞彎子:“故事依然是‘人本位’展開的,這是自然的,pasca需要製造戲劇衝突,凸顯矛盾,刻畫英雄和反派的的形象。但最終的結果卻讓我感覺他依然想告訴我們,我們忽視了一些東西。”
“我們扮演者英雄想要去拯救世界,但可能最終不過是自我救贖而已,世界真的並不那麼需要我們去拯救。”
漢森咬咬牙:“可以闡述清楚一些嗎?”
埃爾法繼續道:“我們一直以來的思維都是如此,在面對災難的時候,想要找到拯救世界的方法,是外星人我們就打跑外星人,是病毒我們就要研發出抗體,我們的信念都是哈,拯救世界。但作為一款喪屍題材的遊戲,其實在遊戲中面對人類同類帶來的傷害,要遠遠大於喪屍本身。”
“病毒是災難,是的,但人也是。”
“末世之中個人英雄主義的根源是希望,為我們帶來生命的希望,但這種希望不是去戰勝敵人,不是面對著病毒就說我們無路可退,沒有別的選擇,而是應該重建秩序,與自然和諧相處。這是我的解讀,個人主觀的感受,我玩這款遊戲才十多個小時,而且也並不是完全版,每個人的感受可能都不太一樣。”
埃爾法很認真地說:“漢森,這款遊戲的想要闡述的東西不止這一點,pasca這回的野心,真的很大。”
看著面前三個人那種“心悅誠服”的表情,漢森的身體因為激動顯得微微發抖,他迫不及待想要去買到這款遊戲的正式版,但可惜,還需要等待半年時間……
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好吧,謝謝,我大概知道了。”
“現在,說說你們的意見吧。”
現在是工作時間了。
……
“有大量的粗口,少部分的裸露和xing暗示,大量的暴力內容,血腥,有肢解表現。”艾麗第一個說道。
“還有宗教討論。”埃爾法補充道。
“對,我忘了說了。遊戲中確實有明顯的宗教內容,而且顯得……有些刻薄和諷刺。不過並沒有特定指向任何一個世上已存在的宗教,只是在某個場景中展現出了籠統的宗教原型,或者想要探討一些宗教的意義,又或許是單純的黑色幽默和調侃。”
喬納森道:“裸露場景大概全程出現了三到五次左右,不過並非刻意賣弄性感,確實是情節需要。”
在那樣的無序世界之中,弱肉強食的世界,女性作為弱勢群體,肯定會有一些我們並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發生,這是自然的。而且即使不是強制性的,在那樣的極端壓力環境下,人們需要找到很多事情來……解壓。
這也確實是人類可以找到的最好的解壓方式之一,所以有類似交配的內容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反而能夠突出那種……如果沒有明天的無力感。
“血腥內容並且非常真實,部分場景讓人毛骨悚然,除了血漿之外,還有個別內臟和骨骼的描繪,部分場景容易讓人造成不適,有時候讓我感覺到自己是一隻野獸。”
“這麼陰暗嗎?”漢森有點懷疑,這還是自己所知道的那個pasca嗎,這還是做《永恆之戰》和《萬物起源》以及《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