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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ca也不會在遊戲中給出答案,他只是將這個疑問放在那裡,讓玩家們自己去思考。可能他會有所偏向,因為這個悲慘的故事是發生在主角,也就是玩家們“自己”身上,那麼他們可能天然地反對這種做法,這是關鍵點。
很巧妙的是,剛才之前他們曾經目睹了那名大夫一家身上所發生的事,並且像其他人一樣沉默著,而現在同樣的命運發生在自己身上,周圍的人又保持著同樣的緘默。
但有玩家問:“如果伊麗莎白真的感染了致命的流感,然後又感染給了隔離區外的普通人,怎麼辦呢?誰來負這個責任?託伊斯負不起,那些軍人和官員們也負不起。”
怎麼辦呢?這個問題同樣沒有人能夠回答。
pasca在激起了玩家的思考之後,很巧妙或者說雞賊地規避了這個問題選擇所帶來的影響,因為無所謂,隔離區之外同樣淪陷了。很快感染者們包圍了這個臨時的營地,軍隊和他們發生了正面的交火,但感染者的人數實在是太多。
他們像蜂群一樣,朝營地四面八方狂奔而來,軍隊最終正面節節敗退,潰不成軍。在幾個月內,流感從維吉尼亞擴散,然後到整個內華達,加尼福尼亞,西海岸,再到整個北美,以及全球。
託伊斯醒來的時候正在戰火之中,他抱著奄奄一息的丹特,然後在炮火之中穿行,找到隔離區的入口,但是那裡的大門已經完全敞開,裡面除了一些屍體和少數還留在那裡的感染者,一個正常人類都找不到了。
託伊斯抱著丹特,跪在地上淚如雨下。
pasca一直沒有給出一個確定的答案,關於伊麗莎白是否真的感染了致命流感四馬,後來的倖存者們將那種病毒命名為“四馬”,那是聖經《啟示錄》中的天啟四騎士,他們騎著四匹不同顏色的馬,分別代表著瘟疫,然後爆發了戰爭,戰後人們物資緊缺迎來了饑荒,最終走向了死亡。
所以還有不少玩家想象著伊麗莎白可能依然倖存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她隨著當時逃難的人們去了安全的集散點。他們開始在遊戲中尋找各種各樣的蛛絲馬跡,甚至會有一些牽強附會的解讀,認為是pasca的暗示。
……
那時候已經過去十二年了,這十二年中的故事,並非三言兩語能夠闡述。
而艾瑪,今年剛好十二歲,她是在流感爆發的那一年出生的孩子。
這裡當然不是巧合,更準確地說,葉沉溪在這裡加入了類似東方佛教輪迴的說法,在託伊斯失去伊麗莎白的那一天,正好是艾瑪出生的日子。
託伊斯在艾瑪身上看到了太多伊麗莎白的影子,並不是指相貌,那樣積極樂觀,小大人一般的性格,這也是託伊斯最近關於女兒的回憶越來越多的原因。
他對艾瑪總是頤指氣使,很不耐煩,伊麗莎白是他最寶貴的回憶,但同時也是捆綁著他的內心的枷鎖。
在託伊斯內心最矛盾最痛苦的時期,遊戲中的一個任務裡,在某個小鎮上,有一棟建築裡出現了普羅米修斯被束縛在高加索山上的雕像……終於到這裡,才有極少數腦洞逆天的玩家連猜帶蒙地,開始解讀託伊斯theus這個名字的含義,很可能是prometheus,普羅米修斯。
拆開來看……promise me,the us,答應我,和那些我們,這是一個關於承諾的故事。
兩個人的性格也有太多矛盾和截然相反的地方,也越是如此,他們在相處之中才會因為性格的摩擦發生更多值得記錄下來的故事。
艾瑪很聰明,她也看得出來託伊斯並不是真的討厭自己,不然她並不想成為誰的負擔,她是個果斷,堅強的少女。
艾瑪說她的母親在最東邊的伊斯特波特海岸附近,那裡的人們建立了一個安全的集散點,並且重新開始繁衍,往外部擴散。那裡有強大的防禦機制和武裝力量,可以保證居民的安全,不過只是屬於少部分戰前的所謂精英階層的領地,那裡叫做伊甸園。
託伊斯根本不信,而且他也並不是那樣的精英階層,同時本身就對那些人懷恨於心。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伊甸園,他去的目的只可能是復仇。
艾瑪苦勸無果,然後某一天偷偷留了一張字條,然後開走了託伊斯的汽車,作為回報,她將自己的伊甸園通行證留給了託伊斯,希望他有一天能夠前往那裡,她會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託伊斯猶豫了很久,陷入在矛盾的選擇之中,最後他還是聽從了自己的內心,往東開始尋找艾瑪,像她這樣的小女孩根本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