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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8年和1991年相繼出版的《二人證據》和《第三謊言》中,雅歌塔繼續深入探索愛與孤獨,慾望與失去,真相與騙局。她以自己獨特的構思探索這些人類永恆的思索主題,她的表述方式雖然極為簡潔剋制,但卻有內在的莊嚴與鄭重。她的書,給人們一個去經歷悲劇的契機,也促使人們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待這個世界的荒謬與混亂。雙胞胎的童年是暗流洶湧的,是痛苦的是艱辛的是殘酷的。他們一面是天使,另一面卻像是小惡魔。但我們,並不能真的去評斷他們,因為他們是如此真實,真實到我們都無法留下眼淚。
請允許我普通地活
文/kivo
早在世紀文景書目中看到要出版雅歌塔?克里斯多夫的“惡童三部曲”,我心中那朵邪惡又貪婪的火苗被悄悄點燃。終於在書店見到第一冊《惡童日記》,想也不想捧回家,硬是讓他從很多待讀的書單中插隊優先,並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一口氣讀完。
讀完的片刻,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
像是想笑,又想流一些眼淚,更像在炮火紛飛的鄉野小鎮中被震撼的響聲和灰塵震得呆若木雞。
該怎麼說那對雙胞胎?該如何來說雅歌塔?克里斯多夫?
【惡童成長史】
《惡童日記》的主角,切切實實是兩個“惡童”。
無賴,兇狠,好鬥,邪惡,狠毒,撒謊,無禮……這對雙胞胎因為戰爭而被母親從城市送到鄉村的外婆家,與那個毒死自己丈夫,、被人家稱為“老巫婆”、尖酸刻薄的外婆生活在一起。在動盪不安的年代中,他們書寫著自己的故事。用很簡單的語言,用沒有情感的語句。
雅歌塔?克里斯多夫在書中故意為惡童設計了《上課》這樣的一段情節:兩兄弟為自己設計了很多的學習,其中一項就是寫作文,而作文的好壞的標準,則是“一切須屬真實”(P34)。他們甚至還有一種幾乎苛刻的自我要求,“表達情緒的字眼太含糊不清。所以最好避免使用這樣的字,而儘量去做事物、人物、自我的描寫,也就是忠實地描繪事實”。(P35)
正是這樣一種剋制,惡童的成長空間被放得無限大。當我翻過書頁,看著他們自己拷打自己,自己辱罵自己,自己把自己變成畜生一樣生活,我不會因難過而停止故事的前行;看著被強暴致死的小女孩,看著屈辱的囚犯,看著戀童、###等隱秘的情節被一一展露,我也不會因撼動而悲觀厭世。
我好像總能看見那兩個瘦弱,但是眼裡卻閃著###的小孩站在角落裡,冷冷的嘲笑了我一下,然後用最平靜不過的語氣說“就是這樣而已”。
苦難不就像被遺棄後在記憶裡不斷反芻的蜜語,經歷了,習慣了,就不會痛苦了。
所以,《惡童日記》並非一本讓我看了對戰爭厭惡、對世界失望、對人###恐懼的書,它只是一本告訴我,生活如果經歷了反覆的穿過,一切就只是那樣而已。
惡童會長大。我們亦然。
【只是普通的外衣】
閱讀《惡童日記》的時候,我一直在擔心著。因為在讀之前,我就大力推薦一位朋友也買了這本書,但是,此刻我卻很擔心,對方會不會受不了如此生猛的議題。
這兩個孩子,是一把錐子,輕易地東敲一下,西鑿一下,等你回過神,你的心已經被整德千瘡百孔。
但是,他們又是那麼不在乎,只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地活著。
就連做“惡事”,他們也毫無愧疚之心。彷彿一切天經地義。
或許有些評論家會為其辯解,認為這是戰爭之中人###的異化,然而,我卻真切地看到,他們真的在做“惡事”,那些標準之中的“惡事”。
然而,當他們那麼平常的做著這一切,我們居然又無話可說。或許,我們其實瞭解,儘管是惡事,底層卻是悲的。只不過,因為訓練習慣了,他們便不會哭了。正像我們,因為習慣了我們世界的標準,所以我們懂得了譴責。
就是這麼簡單。在非黑即白,你錯我對的思考邏輯下,這個世界其實很複雜,卻又很好解釋。
惡童也只是依照他們對我們錯的邏輯,安然地生活。就連家族的親情,在惡童的世界裡也被撕碎如枯葉,到時刻就該落了。
我突然不再擔心,朋友會不會喜歡這本書。那個在地下室的小酒吧裡爭吵的女人罵出的那些話,讓人很容易就清醒。
“我們(女人)不知道戰爭?我們做的、關心的才多呢!有小孩要養,有傷員要照顧,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