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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童決裂的日子又回到眼前,那時候他拿石頭拼命砸這柄匕首,萬東牒看著他,就如今天這樣。
他說什麼來著?他應當是說了什麼收不回來的重話。
可那會他也只是個小孩,有誰教過他麼?他的父王對他不聞不問,兄弟們對他嫉恨有加,他的舅父只知道給他塞無數珍寶奇玩,他的宮殿裡所有人都可堪信任,然而正因為太可堪信任了,所以他們全部都以他的喜怒而喜怒。
王子冕從來只學會張揚跋扈,沒有退路、變本加厲的張揚跋扈。
所以他從來也不知道,原來當年那柄匕首沒有被萬東牒丟掉,兜兜轉轉,它竟然以這種方式重新回到他視野中。
一種陌生的酸澀湧了上來,好一會,王子冕才隱約覺得這種酸澀大概是遺憾,但他不明白這種感覺為何而來,他只是覺得自己很蠢,他早已明白王子珏是拿自己當槍使,可為什麼還是會一腳踏入?
他按住還想據理力爭的教養姑姑,困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