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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麼狠呀?他是律師還是殺手?”
“這你就別管了,只要贏官司就行!”
肖仁一把拽她過去,低聲問:“昨晚上,你去找姓鄭的放臊來?”
“別放屁!”薛紅掃了主陪一眼臉就紅了,“人家才不像你們這些畜牲!那才叫男人!和你們相比,你們豬狗不如!”
飯罷席散,牛壯要去參加個‘掃黃’排程會。薛紅就握著他的手說:“牛院長,別光在城裡吃生猛海鮮,也常去我們鄉下吃個野味,保你吃一回想一輩子。”
“去,去,”牛壯說,“咱倆的‘聞杯酒”還沒喝呢。”就想抽出手來上車。薛紅卻摸弄著說:“牛院長,您的手真軟和。都說手軟福氣大,俺再摸一會,也沾點福氣。”
牛壯笑道:“下次咱喝‘聞杯酒’,盡著你摸,讓你一次摸個夠!”大家笑著,牛壯走了。
眾人散去,肖仁獨自留下,紅杏說:“這裡人亂,咱上樓去吧。”
肖仁會意,兩人來到樓上。紅杏卻問:“上次送的王八虎鞭算誰的?”
肖仁一聽惱了,說:“柳添他倆來沒對你說?”
“那是萬餘元的貨呀,叫我自己擔著?”
“還不是牛撼惹的禍。”
“就算是為他……他可是你的兵呀。”
“可他不是我的兒子。二十年前,你若是和我有那麼一腿,再花個三千五千我也認了。”
紅杏就不高興了:“二十年前沒一腿,現在都給你幾腿了?你來錢那麼容易,起碼要擔一半吧。”
肖仁剛要回嘴,見上來一小姐。紅杏說:“就這麼定了。”遂叫小姐留陪,自已下樓去了。小姐遞過茶來,肖仁看著她手上的戒指,不禁愣住了!遂問:“這,是誰給你的?”小姐臉就紅了,笑而不答。肖仁望著這枚戒指,忽而想起是柳添的贈禮,自己才剛剛送給牛壯啊!怎麼眨眼就戴在了她的手上?遂問道:“你來幾天了?”
“三天。”
肖仁就自嘲地暗笑起來,自知和“牛魔王”相比,自己真是大巫的孫子——小小巫了。
肖仁在“一枝杏”逍遙了一個下午。這期間他查了鄭器四次崗。師翔都感到煩了。鄭器卻笑道:“你還不知道吧?去年馬戶庭弄了個倒一。今年在“叫套會”上籤責任書時,高院長對他說:‘再當尾巴,就自動辭職!’更嚴重的是有人舉報他。聽說紀檢部門正在調查落實呢。”
“他這樣的渣子就該清除法院。”
“清除?”鄭器笑了,“現在誰還得罪人?都在和稀泥!當面談,他認為是跟他過不去,恨不能一刀子捅死你才解恨;找院長反映,他認為是告黑狀,更是恨之入骨!所以,現在談心的沒了,批評的少了,更別說誰教育誰了。明知你罪惡累累,卻都虛意奉承,假意捧場,直到東窗事發,一查問題如山,罪犯如蟻,令人瞠目!才知道什麼是好人主義害死人,什麼是積重難返!你看看這堆積如山的卷宗就對此理解得百徹百透。”
師翔肅然地望著他。她知道他在大學時代經常口出“狂語”,其凜然正氣和爽直俠骨如虹似霞,令不少世俗的同學所詆斥。他與生俱來的天性至今未改,但由原來過多的衝動變為衝動之後的深沉,一種蘊藏著豐富內涵和富於激情的深沉。她認定他沒有變,從信仰到抱負,從品行到情感……
她的心情莫名的矛盾起來。她認為人類有兩種情感:一種是“客廳友誼”,一種是“臥室友情”。她的感覺裡,作為“客廳友誼”,即友人之情,她已從他這裡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和慰籍;但作為“臥室友情”,即戀人之情,她從心底裡升起一縷嫋娜搖曳的空落與悲涼,這絲絲縷縷的失意與悲涼繚繞在她的心頭,使她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無奈和無奈之外突兀閃現的一絲莫名的希冀……
太陽已近西山。牆外幾株高高的楊樹的拖影長長的躺在院子裡。
大門“吱嘎嘎”地響著,鄭器認為是老明回來了,卻見一個女人奔進樓來。
“薛紅?”他有些驚異,看了師翔一眼,“你躲躲吧。”
這時,薛紅已進來了:“鄭庭長……喲,這是誰呀?”
十二 密 謀 ( 2 )
鄭器就生硬地笑道:“這是師律師……薛老闆,你有事?”
“當然!牛院長叫把這個送給你。”她遞過一張紙來。
鄭器展開一看,是“異議書”,且附了份車輛轉賣的“協議書”。意思很明確:車輛已賣,扣押錯誤,快放車吧!鄭器卻說:“薛老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