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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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相對隨和的人變成可能搶劫波士頓市場的人,但跟傑克相比我簡直堪稱耐心的典範。他想要什麼就必須馬上得到。例如,問題和回答之間一般的差距被縮短到十億分之一秒,或者近似。他一天要問兩三次,“股市情況如何?”雖然他的個人投資採取多元化分散原則,通用卻是他最鍾愛的股票。在科技革新之前,我就得給經紀人打電話得到最新資料。直接上網查詢改變了一切。即使如此,也沒達到瞬間可得。有人可能認為我回答的速度已經相當快了——花三或四秒鐘打電話詢問。但是通常半途中我就會聽到:“哦,結果如何?”如果我的螢幕上仍然沒有出現股市行情,我學會不要忽視傑克的問題。沉默只會招來另一句評價:“怎麼這麼久?”通常我會�說——�實際上,是從自己的書桌旁朝他的辦公室吼叫,因為傑克從來不用對講機——“只等一會兒,電腦太慢了”。當然,這在撒謊。電腦速度快得出奇。情況就是這樣。我的電腦上安裝了一個電子羅拉代克斯企業名稱黃頁簿,能夠“幾乎立刻”查到3040個名稱和地址。但是“幾乎立刻”還不夠快。 “小羅,給我接斯迪文·約翰遜。” 如果我恰好正在接另一個電話,那麼就會遲一點回答,把原來的電話掛上或者拿在手裡。 “小羅!” “我正在打。”我的羅拉代克斯系統儲存的資料應有盡有,但要花三四秒開啟。基本上只要點選滑鼠,把名稱的前幾個字母打進去就成。與此同時,我撥9接外線,撥1打長途,有時撥區號,這樣就可以號碼一出立刻打電話了。我意識到光靠速度已經不夠了,就利用這個技巧。我學會見縫插針,抽空進行下一步驟。如果你的老闆是個急躁的傢伙,這辦法值得一試。 “幫我接通約翰遜了嗎?” “我正在撥號!”暴躁通常沒有任何效果。如果我真生氣了,傑克會收斂一點,意識到我正對他發脾氣。但是這種極其細微的收斂只是暫時的。 對待檔案也是同樣的道理。“羅伊德的來信在哪裡?”只要他一想到,我就必須馬上把信放到他面前,信應該魔術般地漂浮在一堆檔案上面。而且如魔術一般,往往如此。我訓練自己記住傑克書桌的佈置。如果羅伊德的信在那裡,我會知道它的準確位置,然後衝過去,給他找出來(或者大吼信的位置——我也不用對講機)。這還促使我努力培養高超的洞察力。這絕不是揣摩心意而是知道當天有哪些議程並且做出相應的計劃。 那種堆好檔案的計劃——我只能稱之為微觀計劃範疇。沒有從宏觀考慮像藍圖和作戰計劃之類的安排,而是縮小到下一刻鐘或半小時的計劃。如果傑克議程的首項包括羅伊德及其事項,我會料到他想看那封信,然後確保這封信放在檔案堆的頂端。 從做這份工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傑克·韋爾奇的船漂浮在問題的海洋上。透過研究每天的日程,我能夠把直白的約見表、會議和公司外的事件轉化成一份傑克將來8到10小時內想回答的問題的內情報告。如果他約好會見某個重要的客戶,他很可能要知道點什麼——也可能是大量資訊——關於他將會見的人,他或她的業務,以及促成這次會面的重要事宜。我至少前一天就會與跟這個客戶打交道的通用高階主管聯絡,詢問有關情況,包括所有最近的沉浮。有何問題?如果有,為什麼?我們要怎麼解決?會花多長時間?這個客戶滿意我們的計劃嗎?我們將來的關係可能會是什麼狀態?我知道所需資訊就在某個人的腦子或資料夾裡。我的挑戰是把這些資訊以有用的形式轉移到總裁辦公室裡來。 我會準備一頁的摘要,把它放在傑克書桌上的資料夾裡。我還會準備好跟他補充任何沒有寫在摘要上的細節。當有必要談到細節時,口頭向他簡述——這往往會更有效利用無論是他的還是我的時間。這樣我就不必寫好幾頁的報告,他也不必費神去讀。 既然我透露了自己驚人的讀心術,那麼也應該透露一下多年來我就知道自己的會前問題可能只是觸及皮毛。因此,我準備好開啟羅拉代克斯系統,打電話給他可能想在會前或會議期間單獨通話的通用主管。如果可能,我會確保自己知道這些主管當天的大體行蹤或者去哪裡可以找到他們。為了小小檢驗一下自己這種神奇的力量,我會長時間等在書桌旁,這樣我知道傑克可能已經拿起當天的議程表,瀏覽背景檔案,然後…… “小羅,給我接——” 蓋瑞,我一邊想一邊開啟羅拉代克斯系統。 “蓋瑞。”他會這麼結尾。 對蓋瑞來說,電話一響他就知道是誰打來的,他也知道我已經問了他所有簡單而明顯的問題,而他只要看這個每小時98英里的快球怎麼越過盤子。 當電話機的通話指示燈滅了,我就開始數數,剛數到二�就……� “小羅,給我接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