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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盛仙他老人家老早把什麼玉璽什麼疆外人士拋到外太空去了,只道:“親愛的,快讓我看看你傷到哪了嘛。”
蘭尋劍雙眉一蹙:“沒甚麼要緊,大可不必。”
盛仙堅持不懈地往這邊蹭:“別害羞嘛,咱倆什麼關係,讓我看一下又不會怎樣……”
蘭尋劍往後挪了半寸:“我還未說這玉璽來歷,你又發哪門子神經!”
盛仙一雙手早不知好歹地爬上對方衣領:“管他的玉璽,我要先看看我娘子傷到哪了……”
蘭尋劍雙眸危險地眯起:“誰是你娘子!”
哐的一聲響,盛仙被毫不客氣地扔出門外,跌了個四腳朝天,一時間周圍是塵土飛揚不見君,街衢喧囂走車馬。
蘭捕頭這廂則半秒都沒停,又是一掌空推出直接把門狠狠關上。
“哎喲哎喲……”盛仙呲牙咧嘴地站起來,吃痛地扶著腰,一邊瘸著往自己房間方向走一邊嘟囔著,“怎麼回事,娘子最近特別害羞啊……”
——所以說這位爺,您思考問題的方式真奇特。
一步一挪回到房門口,就見一個胖墩墩身影立在一旁,盛仙被嚇得差點沒再跌一跤,把剩下沒碎的那點骨頭都碎了。
“五缺!大晚上的立這兒幹嘛!”他沒好氣道。
“少爺,”五缺怯怯開口,“我怕你回來沒藥喝,給你剩了一半。”
盛仙聽了這話只覺得大腦鏽住了片刻,半晌才道:“叫你喝你還真喝……”
五缺一愣,呆呆地看著他。
盛仙見了這表情,只覺得所有語言都塞在了半路,頓了頓,揮揮手道:“沒事,你都喝了罷,我不喝……”
“……哦。”五缺反應了一下,端著藥碗慢悠悠走了,盛仙無語地看著,只見他走出沒多遠就開始哼街邊孩童那裡學來的小曲,漸漸地開始蹦蹦跳跳,如此這般沒幾步,清脆一聲響傳來——藥碗不負眾望地碎在了地上。
“哎呀。”五缺看看被自己摔碎的碗,手足無措地蹲下來開始咬手指頭。
這碗還能等到我回來真不容易,盛仙想著,啞然地轉過頭就進了房間。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春宵苦短日高起,盛老先生不早朝的日頭高照,盛仙無比滿足地伸個懶腰,就感覺全身的疼痛都跟著他一起甦醒了。
“哎喲哎喲……”盛仙在床上裹著被打滾,“朕決定今日不出攤了!阿彌陀佛,貧苦眾生百萬億,諸佛護念莫待我,慈悲為懷,慈悲為懷……”
盛仙這一休假,就連休了數日。雖說沒了高藥公子糾纏,也沒了孫小權等惡主尋仇,日子清淨自在,可他卻是整日唉聲嘆氣。
要問原因,大抵是蘭尋劍晚歸的次日,就被一紙帛書召回了長安,至今未歸罷。
於是五缺和院裡諸位僕從就整天被盛大爺尋著開心玩,一般人知道的,自然是繞了道走,唯獨五缺也不曉得躲,就成了盛仙整日作弄的物件。
這日,盛仙不知又是窮極無聊還是如何,在院裡大樹上貼了張紙,拿著毛筆就要給五缺講授佛法自然。五缺盤坐在地上,一邊殷勤給在他看來十分有文化的盛仙端著墨硯,一邊聽得津津有味。
阿牛進得後院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他見怪不怪地叫了聲:“先生。”
五缺和盛仙同時回頭,五缺歡快地喚道:“阿虎!”
阿牛都懶得理他,衝盛仙道:“先生,有人來找你,說是要算命,正在前廳候著呢。”
盛仙把筆扔給五缺,奇道:“誰會知道我住在這裡?”
這正是:等閒何事起波瀾?心近地遠終有天。
作者有話要說:
☆、來敲門的不一定是客人
阿牛經他這一說,不由也疑惑起來:“說來以前卻也並無誰來找過先生……先生,你為了躲避仇家,藏得還真好,這回莫不是終於被人找到了吧?”
“咄!”盛仙一瞪眼,“休得胡言,待朕去看看再說。”
阿牛撇撇嘴,沒好氣道:“恭送陛下。”
可千萬別是高家兄妹啊……盛仙一路唸唸有詞著,踏入了前廳。卻是來者何人?一位身形頎長白衣公子立於堂下笑意盈盈,旁邊還有個灰衣人坐在一邊悠閒飲茶。
“楚公子?”盛仙一拍腦袋,就想起了這位白衣公子大名。見來的不是高家人,他先是鬆了口氣,隨即整顆心又懸了起來——這人來歷不明,再加上個不曾謀面的陌生人,此二人尋自己一個小小算命先生是何用意?再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