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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無二的將領,只是一顆剩最後一步未走完的棋子,人生到此淒涼否?以往種種,都只能化作欲語還休。
蘭尋劍深吸一口氣,吱呀一聲推開如舊的大門。
正靠在牆邊百無聊賴坐著的小廝抬頭看過來,愣了一下,驚叫道:“大人回來了!”
盛仙倒是挺開心,一路哼著小曲轉悠進自己屋子,還拎著一包不知從哪裡帶回來的經書,想是又去琢磨什麼忽悠縣上良善少女的法子了。
這幾日來府上造訪的人數量猛增,裝扮外貌各有不同,基本上都是在書房中與蘭尋劍兩人單獨談上許久才告別,卻又匆匆忙忙茶都飲不了一杯。
五缺對此很不解,卻也樂得清閒,正好省了許多招待功夫。
蘭尋劍卻是忙得焦頭爛額,恨不能長出七頭六臂。
縣衙自是不去了的,捕頭一職本就是幌子。然,這縣內雖已基本被秘密改造成自己勢力範圍中據點,以那人之能想必已經料到,難保他不會為滅口對此下手,故此須得儘快轉移。
一個與世無爭的小縣,出兵無名,加之此地本就易守難攻,起初便是看準了這點才選定此處,就算預計外情況發生也可拖得一些救命時辰。
然,算來那人此刻最好的選擇應當是……
暗殺罷。
“少主,你走神了。”對面的人終於出聲,將蘭尋劍喚回了魂。
“……”蘭尋劍揉揉眉心,恢復了淡然表情,“我們繼續,你剛才問什麼?”
“先帝的企圖。”平靜地提醒。
“企圖?我不知。”蘭尋劍道,“我只知他所要的幾件東西已經讓我惹上一群難以對付的仇家了。”
郭敬翻了翻手中紙頁:“上次少主沒有取成的那人性命……可知他來歷麼?”
“……飲血谷蔣小漁。”
“若只是無足輕重的少年人,他何必如此?”
“他取的每一樣東西,都不曾有過理由。”
郭敬沉吟一下,道:“屬下有一猜測,不知……”
“講。”蘭尋劍目不斜視盯著他。
郭敬笑了笑:“從這些東西名目來看,卻是很像要完成某種儀式的準備工作。”
蘭尋劍不語。
“少主在他身邊潛伏多年,想必熟知他習性,那必然不是隨意妄為的人。”
蘭尋劍道:“我何嘗不曾想過,但這些東西來歷不一,實在是奇怪的組合,放在一起又能做得了甚麼?”
“門下有人探聽到幾十年前流傳甚廣的一個說法,”郭敬慢慢道,“少主或許有興趣。”
“嗯?”
“名劍、瑞草、金丹、銅尊……”手指在紙上滑著,郭敬一條條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