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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務機構,到處佈滿“包探”,緝捕革命黨人,並規定“拿獲革命黨首領賞銀千兩,一般黨徒五百兩”。④儘管作了周密的佈置,他還是放心不下,“夙夜焦思”。清政府鎮壓萍、瀏、醴起義不久,即1907年2月8日,他給西太后上密摺說:民主革命的學說“中於人心”,海外留學生“靡然從之”,開演說會、紀念會,“聽者數千人”'“履霜堅冰,漸難收拾”。並建議採取以下“拔本塞源”四策:
一、勾結日本政府,驅逐孫中山,查禁革命黨。他說:“革命排滿之說,以孫中山為罪魁”'“應責成駐日使臣隨時查訪逆情,向日政府按公法理論”,“凡華人在彼國購辦軍械有謀為不軌實跡者,固然須切實查拿懲力、”'“即倡言排滿革命,煽惑人心,妨我治安者,亦應一律嚴禁”,“使逆酋無托足之區”。
二、派人到國外華僑中作欺騙宣傳,使其擁護清政府。他說:“應飭外務部招選明白事理、長於口辯之員,優給費用,派赴各國使館,酌改裝束,作遊歷紳商,分赴著名巨埠,招集華僑演說國家變法自強之理,與國民同舟共濟之義,以解散逆黨、抵為浮言,並聯絡各報館,使海外商民回面向內。”
三、限制出國留學生,於留學生中“安插眼線”。他說:“應請飭下各行省轉行海關,嚴查出國學生,不論前往何國,如無諮送文憑,概不準聽其自往,並請旨施下駐日使臣兼留學生監督。重賞購錢,密查學生之附合該黨者,分諮各該省原籍,責成該生家屬招回管束”,“苟逆黨孤立無助,其勢自衰”。
四、取締革命書報。他說:“近來逆書逆報甚多,其尤者如《民報》,如《迴天手段》……”“內地總行嚴禁”'“若按戶嚴搜,必多騷擾;聽其滋漫,則隱患無涯”。“應請旨飭下學部編定教科書,將忠君愛國之義,進化合群之理,反覆申明,俾家經而戶誦之,庶淫辭邪說不得行其蠱惑之方”。⑤
西太后對四策全部採納,當天批令“外務部學部認真辦理”。⑥
經清政府駐日公使楊樞要求,日本政府令早稻田大學和中央大學於1907年2月17日開除與同盟會有關係的的中國留學生39人。3月4日又迫令孫中山離境。8月21日,清政府派農工商部侍郎楊士琦前往東南亞各國,名為“考察商務,獎勵華僑”,實則作欺騙宣傳,妄圖斷絕廣大華僑和革命黨人的聯絡。⑦23日,清政府又密令各省督撫查拿革命黨。
清政府用殘暴的屠殺政策並沒有把革命黨人嚇倒,加上上述各種鬼蜮手段也無濟於事。他們對於革命人民所作的種種迫害,歸根結底,只能促進人民更廣泛更劇烈的革命。
孫中山離開日本之後,移居越南河內,設立革命機關,繼續積極領導國內革命運動,連續發動多次武裝起義。1907年,先後有潮州黃岡起義,惠州七女湖起義,欽州、廉州、防城起義,鎮南關(今友誼關)起義,以及光復會徐錫麟領導的安慶起義。1908年有欽州起義、河口起義和熊成基發動的安慶起義。1910年2月和1911年4月又有兩次廣州起義。這些起義雖然都失敗了,但無數革命志士,滿懷愛國激情和民主理想,以大無畏的英雄氣概,前仆後繼,百折不撓,給清王朝一次又一次打擊,使“革命黨”的名聲威震全國,鼓舞了全國人民的反抗精神,同時也震驚了封建統治者,使他們聞風喪膽,談虎色變,大大加速了清王朝的崩潰過程。如1907年安慶起義,“京中王公大臣接警電”後,嚇得“心驚肉跳”,各省督撫也“有戒心”“乘輿所至,護衛者數百人,執戈荷槍,如防大敵”。就是一向被人稱讚為“有膽”的袁世凱,也嚇得忙“將署內人員拍照小影”,出入檢查;又把“署前後左右原有小攤以及星卜算命之流,肩挑小販之屬”'“全行驅逐”,深恐革命黨人“混入,以行不軌”。⑧
同盟會在發動武裝起義的同時,還陸續派遣會員到各省新軍、會黨及學堂中進行組織和宣傳工作,建立各種形式的革命團體,積蓄革命力量,為大規模的起義作準備。在湖北新軍中,先後建立了軍隊同盟會、群治學社、振武學社。1911年初,振武學社改組擴大為文學社,蔣翊武任社長,秘密聯絡各營中計程車兵,不及半年,便發展社員三千多人。與文學社齊名的共進會,在湖南、湖北的會黨和新軍中也吸收了許多會員,影響很大。在長江下游各省,除光復會外,還有宋教仁、譚人鳳、陳其美等組織的同盟會中部總會,他們的活動,也取得了顯著的成績。就在袁世凱控制最嚴密的直隸省,也出現了同盟會員組織的共和會、鐵血會和急進會等革命團體,會員分佈於保定、天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