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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牛津飛行是和邁克?奧德菲爾德一起來的,”我告訴珍妮,“我把燃料用光了,墜落在當地一家麵包廠的屋頂上。牛津的報紙畫了一幅漫畫,問我是否沒有面包吃了。”
地面漸漸暗淡下來,一群鵝排成V字形飛翔在天空中,我們幾乎能夠伸手摸它們的翅膀,最後我們降落在克賴斯特徹奇草原上,坐車回家。那晚瓊做了烤雞,玩鬧了一通宵,雖然我們一次也沒有提到唱片買賣,但是我確信珍妮?傑克遜願意同維珍簽約。
與這次秋天在柳籃裡飛經牛津的飛行相比,我的下一次熱氣球航行沒那麼富有田園詩風光。自從去年12月後,佩爾一直在為飛越太平洋的熱氣球建造新的氣囊,今年12月上旬它就被運往日本,同飛行艙安裝在一起,等待適合的急流從頭上經過。一個叫丹羽文雄的日本人——熱氣球駕駛者——向我們發起挑戰,正在計劃用氦氣球作首位飛越太平洋的人。佩爾、我、我們的家人和熱氣球隊伍到達了日本,我們一邊做準備,一邊透過無線電和丹羽文雄互相開玩笑,他也被過慢的急流迫降,天氣預報暗示這股急流會讓我們在太平洋的某處擱淺。我們一邊等,一邊做安全訓練,還透過CNN關注越來越緊張的海灣局勢。我確信多國部隊的攻擊會在聖誕節後馬上開始,如果多國部隊向伊拉克宣戰,我們就再次取消這次旅行。
隨著聖誕節日益臨近,海灣戰爭仍然沒有爆發,然而也沒有充足的強大急流讓我們飛越太平洋,鮑勃告訴我們至少需要一週才會有所好轉。
假期結束時,瓊帶著孩子回倫敦上學,可以理解,她不喜歡我駕駛熱氣球,更別提看著我起飛。在東京成田機場,我同他們一一擁別,當我們走過機場時,看見一個電視畫面,忽閃忽閃的螢幕上顯示一架直升飛機盤旋在海面,拖上來一具屍體,我立刻明白那是丹羽文雄,他死了。他們解釋說丹羽文雄起飛後一到岸邊就墜落了,他曾在飛行艙透過無線電呼救,但是救援隊抵達時他已經死了,曬死的。
看見丹羽文雄的屍體被從冰冷的海中絞上來,我對這次飛行的熱情消失了很多,但是無法後退,如果天氣良好,那麼我們起飛,我把自己交給了命運女神。後來,我們準確地查清了丹羽文雄失事的來龍去脈,他在我們回來的前一天起飛,希望比我們偷跑一程,大風撕碎了熱氣球的氣囊,他迫降在太平洋,只好請求直升飛機支援,飛機來時他已經死了。8000英里的航程他僅僅開了個頭,這是一個有益的警告。
多國部隊已經給薩達姆下了最後通牒,勒令他在1月15日之前撤離科威特,否則就會發動攻擊。急流合適了,1月14日傍晚我們開始給熱氣球充氣,佩爾和我凌晨兩點半被叫醒,去起飛地點。我們從成千上萬人中間擠過,他們無懼寒冷跑來觀看起飛,日本孩子們拿著蠟燭,揮舞著英國國旗,他們用標準的英國口音唱著《上帝拯救女王》。在我們前面,熱氣球拖著鋼纜,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它大得可以容納聖保羅大教堂的屋頂,已經被加熱到很高的溫度,只要纜索一切斷就會衝上天空。就在我進飛行艙前,我父母從警察和屏障間擠過來,媽媽給我一封信。“該走了,”佩爾嚷道。
地面工作人員逐漸後退,我們點火,上升的壓力越來越強,佩爾點燃放開鋼纜的螺栓,我們衝上雲霄。令人窒息的幾分鐘後,我們穿過了雲層,看見水平線上破曉的銀光。我拿起無線電通訊裝置,同地麵人員聯絡。“你們飛走了,”威爾大叫,“這兒的人瘋狂地在下面歡呼,太了不起了!”
五分鐘內我們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向急流層衝去,半小時後我們飛到了太平洋上空,然後我們到了兩萬三千英尺高空——急流層底部,這時我們好像碰上了玻璃天花板,無論怎麼加燃料,熱氣球還是進不去。風太大了,把熱氣球的平頂直往下壓,我們一直被彈回來,只好穿上降落傘,把自己捆上救生筏,以防萬一熱氣球遭受災難性的撕毀。接著,熱氣球終於先擠進了急流層,氣球頂部突然飛到我們前面,甚至掉到飛行艙下面,我們被撞倒在一邊,飛行速度突然從20英里猛升到100英里,我們簡直要被撕碎了,但是幸好飛行艙跟著熱氣球
進了急流層,我們處於正常位置了。熱氣球再次吊在我們上方,我們安全地進入了急流層。接著,配而扔過來一句:“從前沒有人做過,我們進入了未知的區域。”
7小時後,該丟棄一個空燃料罐了。我們有6罐丙烷拴在飛行艙上,當燃料罐空了,我們就會扔掉罐子,減掉多餘的重量,相應地飛行速度加快。我們決定在扔燃料罐時降低高度,鑽出急流層,以防萬一有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