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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地下室,逮捕了我。
我相應地受到兩項指控:按照1889年色情廣告法案,禁止為“下流的和淫穢的東系”做廣告,認為提到梅毒和淋病就是下流的;按照1917年性病法案,禁止廣告中提及治療或者諮詢“性病”。約翰·莫蒂默律師願意為我辯護,透過為《Oz》雜誌和《查特萊夫人的情人》所做的辯護,他獲得了支援言論自由的名聲。他同意這些條律很荒謬,而且警察僅僅是出於報復,約翰提醒我們,每個公共廁所門內都貼有一張政府告示:為性病患者提供建議。如果我有罪,那麼政府也有罪。
1970年5月8日在瑪麗裡本地方法院的首次聽證會上,著名的工黨議員湯姆?德瑞伯格為我做了生動的辯解;善友會的創始人查德?瓦臘也作證指出學生諮詢中心指點許多人去向他求助。約翰·莫蒂默在辯護中提到如果我被定罪,那麼我將不得已指控政府和地方機構,因為他們也在公共廁所裡貼類似告示。地方法官撤銷了關於性病法案的指控,因為學生諮詢中心沒有提供治療,只是把他們轉給合格的醫生,同時他將另一項指控延期到5月22日。
在案件審理期間,統計數字表明性病患者的人數在上一年急速上升,達到了戰後的高峰。健康與教育委員會主席伯克夫人把這項統計數字和我的案件放在一起,試圖在下議院提出修正1889年色情廣告法案。
“用過時的法律來限制重大疾病的防止蔓延,這種行為十分愚蠢。”她說。
在第二次庭審前,許多報紙宣告我被指控是多麼愚蠢,修改法案的活動聲勢浩大。地方法官很不情願依據嚴格的法律條文判定我有罪,但是他僅判罰款7英鎊而非警察所威脅的兩年牢獄之災,表明他也認為這項法案不合情理。約翰·莫蒂默在法庭外對新聞界發表宣告,他要求修改法案否則我們將起訴政府在公共廁所的門上張貼性病的告示。所有的報紙都成了我們堅強的後盾,伯克夫人的法律修正議案在第二次議會立法討論中透過,內政大臣雷金納德·莫德靈為這次轟動性的指控給我寫了封私人信件致歉。
這次官司讓我明白雖然我還年輕,沒有錢做後盾,但我不用害怕警察或者政府機構的威嚇,再加上有個好律師。
1970年的一天,我回到辦公室,尼克正坐在那,他不小心留下一份寫給所有職員的備忘錄草稿,這項計劃旨在廢除我發行人和編輯資格,控制《學生》的編輯權和資金,把它賣給合夥人,我將只是團隊中的一員,每個人對雜誌的編輯方向有相等的權利。我十分震驚,我覺得我最親密的朋友尼克背叛了我,畢竟,《學生》是我和喬納森的點子,我們在斯托開始建立它,克服了種種困難終於把它出版發行。我知道我想要用《學生》做什麼,在我看來每個人都很高興為它工作,我們掙相同的薪水,但是我是主編和發行人,重大決定由我來做出。
我把備忘錄放入口袋,環顧四周工作的每個人,他們都在埋頭苦幹,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參與了計劃。當尼克回來時,我站起來說,“尼克,你可否出來一下聊會天?”
我決定自己虛張聲勢挺過危機,如果尼克取得了其他10個人的支援,那麼我想要阻止他們會很困難,但是如果他們還沒有聯合,我可以分離尼克和他們,然後把尼克分割出來,我不得不把友誼放到一邊,解決這次挑釁。
“尼克,”一邊同尼克走在街上,我一邊說,“很多人到我這來,說他們不喜歡你的計劃。他們不喜歡你的想法,但是他們害怕當面告訴你。”
尼克看起來十分驚駭。
“我認為你留在這不是個好主意,”我繼續說,“你正在試圖破壞我和整個《學生》雜誌。我想我們還應該是朋友,但是我想你不應該再留下來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說出那番話,一點也不臉紅,聲音平靜,尼克垂下頭。
“很抱歉,理查德,”他說,“我想這樣可以更好地管理我們自己……”他越說越低聲。
“我也很抱歉,尼克,”我抱緊雙臂,盯著他,“以後我們在山姆裡?格林繼續碰面吧,但是《學生》是我的生命。”
那天尼克離開了,我告訴每個人我和尼克對如何經營《學生》有分歧,他們可以自由選擇離開或者繼續。他們都決定同我在一起,沒有了尼克,地下室的生活仍在繼續。
這是我第一次和他人真正的爭執,雖然我很苦惱,但是必須面對。我痛恨隨意批評和我一起工作的夥伴,我也努力避免這一點;從那以後,我常常努力避免對他人揮舞大棒進行威脅。我承認這是個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