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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正在捕魚的鵜鶘,一頭鷹順氣流滑過低空;在內陸,我們看見兩個鹽水湖和一小塊熱帶雨林,一群黑鸚鵡在樹林上方飛翔。視野內沒有一所房子,眺望其他的島嶼,只能看見它們綠色的海岸線。房地產代理商告訴我海龜會爬上內克爾島的海灘產蛋,我們轉下山,找到這個房地產代理商。
“他要價多少?”我問。
“3百萬英鎊。”
太陽從山頂落下,漸漸消失。“好想法,”瓊說。我們走回直升飛機。
“你們想出多少?”房地產代理商問,大感不妙。
“我們出價15萬英鎊。”我天真地說,“嗯,20萬英鎊。”我補充道,試圖讓它聽起來多些。
“我明白了。”
當我們飛回別墅時,顯然不再受歡迎。20萬英鎊也不能讓我們在別墅再住一晚,我們的行李被放在門口,瓊和我拖著它們穿過村子找到一個簡易旅館。看來再也不會有直升飛機載我們參觀群島了。但瓊和我依然決定買內克爾島,我們覺得它是我們秘密的隱蔽處,一個我們可以經常靜居的地方。雖然我們像賊一樣被趕出維珍群島,但是我們發誓一定會回來。
回到倫敦,我發現內克爾島的主人急於脫手,他想在蘇格蘭某地建所房子,需要大約20萬英鎊。我將自己的報價提高到17萬5千英鎊,堅持了三個月,最後我接到了電話:“如果你出價18萬英鎊,那麼它就是你的。”
毫無疑問,比起要價3百萬英鎊,18萬英鎊只是個零頭,所以我當場同意,內克爾島屬於我們了。即使在這麼低的價位上,仍然還有障礙:維珍群島政府規定無論誰買下了內克爾島,都將必須在五年內開發它,否則它的所有權將屬於政府。雖然建房子和安裝水管從鄰近島嶼引水會開銷很大,但是我和瓊想一起回到那裡,我要賺足夠的錢維持它的開支。
那個假期剩餘的日子裡,瓊和我在比弗島上度過,在那裡我建立了維珍航空。我們準備飛往波多黎各,但當地波多黎各航空安排的班機取消了,機場候機室裡到處都是進退兩難的乘客。我給租賃公司打了個電話,用兩千美元租架飛機去波多黎各,然後按座位把價錢區分,再借了塊黑板,寫道“維珍航空:39美元單程飛往波多黎各”。我在機場候機室轉了一圈,不久租來的飛機上就滿員了。當我們抵達波多黎各時,一位旅客對我說:“維珍航空不錯,改進一下服務,你們就能做生意了。”
“說不定有那麼一天。”我笑道。
“理查德,我要結婚了,我想讓你當我的伴郎,”邁克?奧德菲爾德說。
“太好了,”我說,“她是誰?”
“我的治療師的女兒。”
邁克?奧德菲爾德是個畢生都極為內向的人。1976年9月,他在威爾士進行一個治療,這種治療包括在一群人面前被交替侮辱和讚揚,令人驚奇的是,邁克表現得消除了自己的內向。幾天內他為音樂雜誌拍了好幾張裸體照片作宣傳,現在他想要結婚了。
“你認識她多久?”我問。
“3天。”
“你不想等等嗎?”
“我不能再等了,”他說,“只有和她結婚,她才同意和我上床。明天在切爾西登記處見。”
無法勸說他放棄這想法,瓊和我只好一起去了登記處,等待邁克和他的新娘。我們帶了兩個手工雕刻的非洲凳子作為結婚禮物。在邁克到來前,我們坐在上面,一對對男女從我們身邊經過,結成夫妻。瓊和我都曾受到失敗婚姻的傷害,看著這條每6分半鐘就出來一對新婚夫婦的流水線,我們懷有偏見地想,他們又會走到離婚律師那裡。這使我們不敢再互相起誓,誓言似乎聽起來不誠懇。雖然我愛瓊,但是我覺得我們不需要說這些陳詞濫調來證實自己。
邁克和撒拉結婚了,我們送給他們這兩條非洲凳子。那天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飯,但是很早就結束了,因為邁克急著同撒拉上床。
第二天早上,電話響了。
“理查德,我要離婚。”是邁克。
“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不合適,”邁克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
邁克和撒拉幾乎是直接從登記處去了律師那,他付給她20萬英鎊作為生活費結束了這段關係。雖然我不知道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這一定是歷史上最昂貴的一夜情之一。
1977年,維珍全部的稅前利潤是40萬英鎊,到1978年已上升到50萬英鎊。性手槍樂隊解體後,我們還剩下一些自己的原創藝術家,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