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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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上過·”他笑道,“野蠻的東西是無法劃分等類的。他們就像有些人一樣,只有見過一面後才會興奮起來。”
“那,做一名探險者不是太勇敢了嗎?”
“不。與其說是恐怖倒不如說是艱險。”
“啊!那你害怕過嗎?”
“在我一生中·我不知道。怕過,我對有些東西就感到怕——我怕被關起來幽禁在什麼地方,或者被束縛起來。我怕被人捆住手腳。”
她凝視著他,那雙黑眸令他心動,頭腦反倒完全冷靜了。他感到她從他這裡得到了他的自我暴露,似乎是從他軀體內黑暗的最深處得到的,這太有趣了。她想了解他,她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他的*。他感到她被他吸引著,命中註定要與他接觸,因此她必須觀察他、瞭解他。這讓他感到很得意。同時他還感到她必須投入他的手心裡,聽他的才行。她是那麼世俗,像個奴隸似的看著他,被他迷住了。倒不是說她對他說的話感興趣,而是她被他的自我暴露迷住了,被他這個人迷住了,她需要他的秘密,需要男性的經驗。 傑拉德臉上掛著莫名其妙的笑,精神煥發但並不很清醒。他雙臂搭在桌上,一雙曬得黝黑可怕的動物般的手朝她伸展著,手型很好看,很漂亮。這雙手迷住了她。她知道自己被迷住了。
別的男人來到桌前同伯金和海里戴交談。傑拉德壓低嗓門衝米納蒂說:
“你從哪兒回來的·”
“從鄉下,”米納蒂聲音很低,但很圓潤。她緊繃著臉,她時不時地瞟一眼海里戴,眼中燃起了怒火。神色沉鬱的小夥子看都不看她,不過他是真怕她。有時她就是不理傑拉德,看來傑拉德並沒有征服她。
“那麼海里戴跟你回來有什麼關係·”他依舊聲音低沉地問她。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說:
“是他讓我走的,讓我跟他同居,可現在他想甩了我,但又不讓我跟任何別的人在一起生活。他想讓我隱居在鄉下。然後他說我害了他,他無法擺脫我。”
薄荷酒(4)
“他簡直失去理智了,”傑拉德說。
“他就沒有理智,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她說,“他總等別人告訴他做什麼他才做什麼。他從來沒按自己的想法做過什麼事,因為他不知道他想什麼。他整個兒是個孩子。”
傑拉德看著海里戴那柔和、頹廢的臉。那張臉很有魅力;那柔和、熱情的性格很宜人。
“但他並不能控制你,對嗎?”傑拉德問她。
“你知道是他強迫我跟他同居的,我並不願意,”她說,“他來衝我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