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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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人喃言著,“我從來不認為它*。我想這很好。”
傑拉德轉過身去看另幾幅未來主義風格的畫和屋裡的那架大鋼琴。這些東西加上倫敦出租房間的一般傢俱算是這間屋子的全部裝飾物。
米納蒂摘下帽子,脫掉大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在這屋裡顯然很有點賓至如歸的樣子,但還是顯得侷促不安。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她現在的同盟是傑拉德,可她不知道其餘的男人是否承認這種同盟,承認到什麼程度。她正考慮如何對付眼前的局勢,她下決心體驗一下。在這關鍵時刻,她決不再受挫。她漲紅了臉,似乎要打一仗,眼睛審度著,但這一仗是不可避免的了。
男僕端著茶點和一瓶科麥爾酒進屋來了。他把托盤放在了長沙發椅前的桌子上。
“米納蒂,”海里戴說,“倒茶。”
她沒有動。
“你倒茶,聽見了嗎?”海里戴重複著,但心裡很是緊張害怕。
“我今天回這兒來,可跟以前不一樣了,”她說,“我來這兒只是大夥想讓我來,並不是為你來的。”
“我親愛的米納蒂,你知道你是自己的主人。我只是想讓你在這公寓裡受用,沒別的意思,這你知道,我以前對你講過多次了。”
她沒回答,卻默默、有節制地伸手去拿茶壺。大家都圍桌而坐品著香茗。傑拉德可以感覺到他同她之間那電磁般的聯絡是多麼強壯,以至於他覺得這是另一種場合。她沉默著,剋制著自己,她的沉寂令他困惑。他怎麼才能親近她呢·他感到這是不可避免的。他太相信那將他們兩人連結在一起的電流了,他的困惑不過是表面現象,新的條件產生了,舊的已成為過去。此時一個人必定要遵從自己的命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管是什麼事都要去做。
伯金站起身來。已經快一點鐘了。
“我要去睡了,”他說,“傑拉德,我明早往你的住處打電話,要不然你就給我這兒打電話。”
“好吧,”傑拉德說,他說完伯金就出去了。
當伯金的影子全消失了以後,海里戴很激動地對傑拉德說:
“我說,你留在這兒吧,啊,留下吧!”
“你並不能為每個人都安排住宿,”傑拉德說。
“能,我可以,沒問題,除了我的床以外,還富裕三張床,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