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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透著粉飾太平、弄虛作假、舞臺上做戲而觀眾席做夢的文化?
在由媒體和娛樂業操縱的資訊社會里,商業利益要求我們去追求不真實的品質,歌手、唱片公司、演出製作人、媒體、公眾一環套著一環,配器和歌詞還有形象全都經過技術化的分析和加工,歌手已經成為產品。既然可以唱虛假的情感和工業流程製作出來的歌曲,為什麼就不可以用同樣技術化的手段去假唱呢?在流行文化取消了歌手的人性之後,假唱就像集體犯罪一樣,輕描淡寫而又驚心動魄。
限量100張
前天花20塊錢買了張唱片。上海的地下樂隊Junkyard的分支樂隊Torturing Nurse,註明由Shasha唱片出品,看來是樂隊自己的廠牌。錄音室現場錄音,也就是一次性演奏完成。設計是樂隊成員Isuzu,封面用了Trevor Brown的護士圖,可愛,邪惡,粉得一塌糊塗。音樂是由吉他、合成器和其他裝置層疊鋪張出來的噪音,一共兩首,50多分鐘,一首暴力,一首迷幻,總之別說護士,就是大夫也會被折磨得昏過去。
限量100張,我買的是手寫編號13。
人們喜歡說,好音樂要讓更多人聽到才對,而銷量是價值的標杆。限量100張,顯然不能在大眾文化領域證明自己,反而有一種貧窮弱小的阿Q姿態……但是且慢,你怎麼知道這不是一種策略?如果不能大眾,那就走小眾路線,用限量來保證精英地位,就像油畫只有一幅,行為只有一次,觀念攝影要賣的話也得銷燬底片。既然不是娛樂,那麼就是藝術,越是限量,才越有價值。《給無名山增高一米》的底片有9張,據說這就導致了它在藝術市場上的貶值……
你看,經過20年先鋒姿態的薰陶,只培養出來了一顆小人之心。人家賣得好,是俗氣,賣得少,是伎倆,總之不用做事的人,都有時間來替別人揣摩各種用意。可是這大約也只是藝術圈的毛病,因為限量的版畫和照片可以賣貴一點,收藏家反對複製,但是音樂圈好像沒什麼利益可圖,限量100張,也只能賣20,即使手工製作的木頭、磚頭、草編、紙繪、金屬等等罕見包裝限量版唱片,也不見得能貴到哪去。藝術圈的供求,主要是收藏家、畫廊和藝術家之間的生意,輔助的是批評家、策展人和媒體,有時候還有政府買單,總之不需要觀眾。音樂圈可能複雜一點,地下地上,學院民間,大公司小廠牌,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不過道理不復雜,除了被政府和大學包養起來,小眾音樂家是不能靠音樂致富的,有的人一年出30張專輯,有的人一年300天巡演,也沒聽說誰蓋了別墅、開了飯館、僱了民工來錄音。
這可能不是音樂家的悲哀,也許相反是他們的幸運。限量100張,在全世界的獨立音樂領域裡,不是一個夠多的數字,但經常上專業雜誌封面的大腕也就賣個幾千張,透過那些著名的one…man…label,製作300、500張然後在一個穩定、暢通的渠道里傳播,被少數人購買,被更多人壓成mp3下載。無暴利可圖,所以才有進步。說凡?高的畫好我信,可它再好也值不了幾百萬美金,那完全是人們瘋了的結果;現在博伊於斯也可以讓人發瘋了,一切有或者沒有裝飾性價值的藝術品都因為學術和收藏價值,而成為資本的骰子,這跟藝術一點關係都沒有。用錢來衡量藝術的價值,原本就是荒謬,無非是資本主義的陰謀,而藝術家出於日益增長的私慾,承認這種荒謬併為之辯護,正是藝術圈一道現世風景——所以說音樂家的統一定價和mp3,值得他們慶幸。
這個世界上,不是才華都可以拿來賣錢,選擇了限量的利潤,往往就獲得了自由。
大仙 大聯唱
大仙。男,中年,漢族,熱河,漠河,興化,北京,群眾,大專,記者,離婚,再婚,AB血,天蠍座,多血質。著有詩集《再度輝煌》,體育評論《休等英雄遲暮》,隨筆集《一刀不能兩斷》,電視劇《有人愛沒人疼》。
需要說的是,大仙給了專欄一種粗俗的樂趣,創見了一種“無法預料的風格美”。文字的樂趣有很多種,沒有人在大仙之前、像大仙這般執著地使用一種自言自語式的文字唱腔,就像舞臺上一段時期流行的“聯唱”一樣,形式粗俗,但是內容精心、巧妙;像極了東北的二人轉,表演似乎是粗陋不堪、雕蟲小技,卻以更易閱讀的方式擊中指涉的要害。
超級評委
隨著盧潔雲、周楊在杭州賽區十進七出局、陳西貝在成都賽區七進五被淘汰,超女軍團有種“紅粉陷落”的悲涼。好在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