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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娟娟,卻說他在騷擾她。”
楊小陽冷笑了一聲:“娟娟會不懷疑你?你和什麼衛大哥是老鄉。”
梅俞梵看著楊小陽,眼神中充滿了譏諷:“你和我一樣骨子裡無情,從不信任任何人。衛大哥知道我想忘記過去,所以從來不找我,甚至明知我和娟娟是姐妹。”
楊小陽嗓子裡乾乾的發燥,不得不承認梅俞梵嘴裡的好人衛長汀有過人之處,起碼他不會苦苦愛著一個變心的女人。
“你說吧,這事怎麼處理?”楊小陽只得開門見山的問道。實話來說,此時的楊小陽不知如何行事了,讓梅俞梵留在娟娟身邊嗎?這樣有神經質的人哦!
站在楊小陽面前的梅俞梵奇怪的笑了,居然在臉上有指痕的時候還頗有嫣然一笑的意味。她說道:“那天我借了一套衣服來找你,我想知道娟娟的男人到底怎麼樣。呵呵,坐賓士車的男友,住豪華賓館搞房地產的男友。”
“我怎麼樣?”楊小陽好奇的問道。
梅俞梵沒回答,而是反問:“我穿那樣的衣服好看嗎?性感嗎?”
輪到楊小陽回答不出來,他還是問前一個問題:“你說吧,這事怎麼辦?”
梅俞梵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楊小陽,楊小陽毫不退縮。
梅俞梵直挺著上身,突然跪在地上!
第三十一章 佔有是最大的滿足
五角的硬幣和一元的硬幣落在地上,沒有幾個人分別得出聲音的不同,但一位花不留丟大姑娘的屈膝下跪,任何人都能體會其中的震驚,楊小陽更不例外。他的記憶裡沒有人給他下跪,倒是在高中一年級時和兩位劍客打傷了人被父親打得跪在地上認錯,那是一生中不可泯滅的留念。
“你,你幹什麼。”楊小陽騰地站起來,緊張的叫道。
梅俞梵傲然的看著楊小陽,彷彿下跪的人不是她:“我不能被開除,我求你了。”
但我怎麼放心你在娟娟身邊?楊小陽欲言又止,只是伸手拉拽地上的梅俞梵。梅俞梵賴著不起身,她說道:“衛老師母子的恩我還了,娟娟原諒我我會盡力照顧她;她若不能,我不會厚顏無恥再做她的朋友,我會遠離她!”仰面看著楊小陽的梅俞梵臉上的淚滑過紅腫的指痕,她的內心再是堅定的決定接受屈辱也難忍低人一等的屈膝下跪,何況面前的男人是同學的男友!
楊小陽還是不說話,半蹲身體手腕用力的拉她站起來。梅俞梵終究是女人力弱,她見抗不過楊小陽借力一躍而起。沒等楊小陽長噓一口氣,梅俞梵一把拉開白色的棉質襯衫,露出只穿了貼身胸罩的上身,哭著叫道:“你是不是不想放過我?我只有這個身子了!”
楊小陽一怔之後閉上了眼睛,白花花的少女**和粉紅色的文胸在心頭一劃而過,他差點又是一耳光扇了過去:“媽的,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你是誰啦。”豁出去的梅俞梵撲上前抱著楊小陽,“我在你面前沒有自尊了,你還要怎麼樣?難道要逼我死你才滿意。”
楊小陽推開了梅俞梵,胸口擠壓的緊迫感消失後到有一點點的遺憾。他後退兩步無奈的說道:“大姐,我怕你了,我不追究了行不?”
“真的?”臉上掛了淚珠的梅俞梵驚喜的問道。
楊小陽睜開了眼睛,平視梅俞梵的額頭:“我相信你只是一時糊塗了,但你不適合做娟娟的朋友,請你遠離她吧。”
“我其實一直後悔,只不過事情做錯後收不收手無所謂了。”襯衫半敞的梅俞梵小聲的自言自語:“我也沒臉做娟娟的好姐妹了。”
楊小陽“嗯”了一聲,對照梅俞梵前後的說法對女生的認錯並不已為然,但仔細想了一想她若真是心機縝密得不在乎廉恥,也不會露出諾大的漏洞讓人追查到她。
“卿本佳人,奈何奈何。”楊小陽不由由衷的感嘆,伸手替梅俞梵扣衣服卻發現襯衫的紐扣扯掉了。
還含著眼淚的梅俞梵輕聲發笑:“拜託你幫我買一件外衣吧。”她指了指臉,“要是方便的話,請再買一盒藥膏。”
楊小陽瞪著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女生,斷定她的家庭精神病史不是虛構,渾身打著寒戰,楊小陽決心遠離這個危險人物。
既然放過了梅俞梵,寧歌的處分也就大事化小最終只是記一次大過,楊小陽前前後後為娟娟所做的事情單單把她矇在鼓裡,女生彷彿茫然不知一心一意投在“恆東”和石城鋼廠的生意上。
楊小陽深為佩服成村找合作伙伴的眼力,雖然石城鋼廠在全國屬於無名之輩,但在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