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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並沒有結束,副總偷偷告訴了楊小陽一件事情,寧歌之所以知道娟娟做了人流並不是大家猜想的那樣從醫院裡得知,而是因為有人告訴了他,這個人被急於立功免過的寧歌揭發了出來。楊小陽聽到她的名字,驚呆了。
梅俞梵,為什麼是她!
“學校說她是你女朋友的好朋友,怎麼處理需要謹慎。”副總搖著頭感嘆道,“現在的大學生怎麼變成這樣,一個比一個深不可測,太可怕了。”他卻忘記了,正是諸如鋼廠那樣帶有私利性質的所謂善行,逐漸改變了象牙塔的純潔,還有盲目擴招盲目做大做強,只顧眼前利益個人利益的領導們潛移默化了學生的單純。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功利主義,一樁樁活生生的示例醜化了人性醜化了漂亮的梅俞梵。
“先不要告訴娟娟,我去找她。”楊小陽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能想像娟娟知道最好的姐妹是暗藏的黑手會是怎樣的傷心欲絕。
楊小陽走進大學的校門,這所歷史悠久的大學遠比過去傳說中美麗,一棟棟嶄新的教學樓,一輛輛提薪後教師們買的新車,一處處吐蕊綻放的花園綠地,無一不充滿生機。可在楊小陽看來,第一次看著高大雄偉的校門變得低矮簡陋了許多,那些依然穿梭來往於校園的男女大學生們也不如原來的朝氣蓬勃令他羨慕。
娟娟和梅俞梵正在第十一教學樓上專業課,楊小陽給梅俞梵發了簡訊,約她在品香湖邊見面。楊小陽在湖邊等了一會,看見梅俞梵遠遠的走了過來。
一身普通學生裝的梅俞梵又有異樣的趣味,少了有意的挑逗表情多出的純真年輕彷彿使她脫胎換骨。楊小陽不無惡意的聯想到一部電影裡的妓女,張柏芝扮演的小姐就是靠學生裝大受客人們的歡迎。學生、小姐,界限不是涇渭分明到不可混淆吧。
“不去找你的娟娟?”梅俞梵徑直問道,眼神中有歇斯底里的瘋狂。
楊小陽盯著她想研究個通徹,是什麼樣的心理令她如此對待娟娟,是什麼樣的仇恨使她甘願被人不齒。
“走吧。”楊小陽冷冷的簡潔的說道,似乎多說一個字便會委屈了自己。
梅俞梵半揚著頭,學校查到寧歌把她的心打亂了,末日來臨前的死寂讓梅俞梵想在爆發中痛快的死去。
“去哪裡?”她高傲的問道。
“再說一句話我把你淹死在湖裡。”楊小陽冷淡的說話。散發的冷酷籠罩了梅俞梵,想維持無由來自尊的女生緊閉了嘴,無奈的選擇了沉默。
楊小陽盯著梅俞梵上上下下打量,看了好一會才抬步走在前頭。梅俞梵昂首挺胸跟在身後,但走不了幾步便緩緩低下頭。
湖裡吹來的風拂過楊小陽的臉和脖子,他的頭腦吹得稍微冷靜,便放慢腳步有意留心身後的女生。三五成群的大學生從一前一後一男一女的奇怪兩個人身邊不斷走過,不時有人招呼梅俞梵,重新昂首挺胸的女生若無其事的和同學點頭微笑,很有穩重之風。楊小陽對梅俞梵越發感覺捉摸不透。初次認識的那個夜晚,她敢於留宿在孤身男人的房間,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刺激和警惕兼而有之的楊小陽意識中認為她太過於放浪,有了一點的鄙視。
女孩子就是行走在湖面上的微風,搞不清什麼時候會改變風向改變風力。
忍受不了楊小陽沉默的梅俞梵快走了幾步,來到楊小陽身邊小聲但急促的說道:“去你的房間,要問什麼你在那裡問吧。”
楊小陽同意了,他必須從裡到外瞭解這個行事無常的女生,否則不惜代價也要讓她遠離娟娟。
娟娟,顯然不是她的對手。
計程車到了“瀚海飯店”,梅俞梵從兼做挎包和書包的棕色皮包裡找了兩張十元的鈔票,買了一包十五元的方紅河。
“這煙很醇和。”她笑著對楊小陽說道。楊小陽沒搭理她的搭訕,搶先走進了電梯。梅俞梵委委屈屈的摸了摸鼻子,跟進來站在楊小陽的身邊宛如逆來順受的小媳婦。上升的電梯不斷得或停或動,進進出出的房客和穿了制服的飯店工作人員皆用詢問的眼神偷偷注視他們,兩個年輕女郎竊竊私語,似乎更多的是猜測梅俞梵的身份。
到了楊小陽的那一層樓,梅俞梵走出電梯後突然轉身,對仍留在電梯裡濃妝豔抹的女郎們豎了一根中指,在楊小陽吃驚的目光中快速罵道:“兩個婊子!”緩緩關門的電梯載著兩位花容失色的女人繼續上升,梅俞梵沒等楊小陽教訓她,得意的說道:“她們就是飯店裡的高階妓女,我一看就知道。哼,以後你沒可能勾引她們了!”
楊小陽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