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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白塔之內的石窟秘境,佛光閃耀,金蓮朵朵,石窟四壁泛著層層經文,將這石窟之內映襯得真恍若西方佛境。
天啟剛運了法門踏出白塔,塔門內側便多出了兩個老僧人,俱都穿著灰色僧袍,長眉之下的雙眼精光閃爍,一個手上託著紫金缽盂,另一個手上拿了錫鐵禪杖,周身佛光閃耀,恍若羅漢金身。
這兩個老僧人一顯出身形,都先向著塔門對面巨大的平面無容佛像行了一禮,而後方才環目四掃,雙眼盡都金光四射,石窟雖大,卻無甚障礙格檔,一眼掃過便能窺得全貌,加之那兩老僧人都是修行有成,甚有法力,早達了天眼通境界,四目一掃,自然看的清切,這石窟之中沒有入侵之人,也無甚入侵跡象,一切恍若往日那般。
“師兄,祖塔示警,怎得內裡卻無異常?莫非來人已經走了不成?”那拿了禪杖的僧人低聲道。
“警示一起,祖塔四周早有法陣守護,來人怎能逃脫?或是施了什麼厲害的隱身法門!”說話間,那僧人託了紫金缽盂,口中默唸經文,四周佛光隨之纏繞缽盂,那缽盂得了佛光之助,散出一道刺目金光,搜乎一閃,片刻之間便在這石窟之中飛舞了一週,所經之處檀香陣陣,一片光明,卻是那僧人以紫金缽盂施展了探查之法。
探查金光巡查周邊,卻依舊沒有蹤跡,兩個老僧人對視一眼,旋即看著東西兩側的兩條深幽洞窟通道,心頭都是暗自揣測,來人莫不是入了洞中?
便在這時,兩人忽然聽到一個蒼老聲音。
“來人已經走了!”
隨著那蒼老的聲音,從西側石窟的陰暗之中走出了一個白衣僧人。
兩個守塔老僧見得那白衣僧人,盡都矮身行禮:“師伯!”
白衣僧人從石窟之中緩緩走出,到了佛光之下,方才看得出這白衣僧人相貌甚是年輕,同那蒼老的聲音大不相配,且那雙眼緊緊閉著。
白衣僧人沒有理會那兩個守塔老僧,抬頭在石窟之中一掃,最後那閉著的雙眼對在大鵬明王護法尊像之上,徑直走到明王法相之前,也不睜眼,佛家天眼通掃過明王法相前的諸多經卷,忽然眉毛微微一跳,沉默半晌,而後低聲道:“你二人出去吧,好生守護塔林便是,此間事情自有我來處置,莫要外傳!”
兩個守護塔林的老僧人雖然心頭迷惑,卻也不敢追問這相貌年輕的師叔,齊齊應了聲是,而後相攜出去了。
偌大的石窟之中,只餘的那白衣僧人一人,他默默站在明王法相身前,伸手摸過諸多經卷之中的一方空缺,低聲自語道:“明王御魔經!”
……
再說天啟,得了明王御魔經,回到茅舍之中,馬上便布了五行幻陣,將整個茅舍之內的範圍都顛倒陰陽逆轉五行,同外界氣息徹底隔絕開來。在幻陣之中,他取出那長軸卷書,匆匆掃了一遍,心頭大喜,這經書之中果然有禁魔法門,雖然不曉得是否有封禁黑木的法門在其中,不過想來起碼會有些痕跡才對,無論如何,總算有所突破。
儘管天啟馬上便想攜了這經書卷軸遠走高飛,不過他心頭還算有一絲清明,曉得此時此刻萬萬走不得,否則他這子虛烏有的火生只怕從此就成了佛門淨土宗的大敵。
天啟剛剛在那巨大石窟之中見識過那些古怪佛像的厲害,心裡震驚猶在,哪裡敢如此衝動。雖然他這火生的名號子虛烏有,而且眾人也都不知他的來歷,但這佛門淨土宗法門古怪,說不定便有高僧大德能推出他的來歷,找到他的所在,到時候便是大麻煩了,其實他心中最為忌憚的便是那神秘白塔石窟,能建造出這等秘境的宗門,實在不容得他不緊張!
心中懷著這般想法念頭,天啟撤了幻陣,躺在茅舍之中,靜靜地等著淨土宗門人搜尋山門的動靜聲響。
此時已是深夜,後半夜山外起了大風,茅舍之外的松濤陣陣,風兒將雲層吹散,如水月光散落下來,輕輕洩入這半山腰的茅舍草屋之中,照得內裡一片涼爽清亮。
如是這般,天啟等了一夜,卻也沒聽到山中秘境有什麼異動,他不知道兩個守塔老僧並沒有將塔林被闖的事兒宣揚出去,所以自然驚奇,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如何查探此事的。
第二日一早,天啟便到了山腰青巖之上,沉心靜氣,閉了竅穴,斷了元氣,只是依著心煉法門修行心境,不過卻總是難以安得下心來。
等到天光大盛,陽光灑滿秘境松林之時,一個小沙彌從峰頂下到半山腰的松林之畔,向著青巖上的天啟道:“淨土宗法會過得片刻便要開始,師伯關照我來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