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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洪荒巨人對面,橫空站了一男一女,身形極高,竟恍若周邊星球一般大小。
那男子身上著了青色長袍,長袍繡了一條九爪金龍,頭頂古玉高冠,右手託了一方巨大的玉璽,玉璽周邊纏繞著萬千妖獸飛影,氣勢雄渾。
而那女子卻是頭戴珠玉冠,身披杏黃絲袍,儀容尊崇,自頭上取下一簪,虛空向那洪荒巨人劃去——
剎那間,眼前虛空崩塌,一片混沌湧現,星河倒卷,一股龐大壓力將天啟那命竅一振,便將天啟心神自幻象之中彈了回來。
天啟雙目猛然一睜,即刻就清醒了開來,雙目之內越發深幽。
“可惜這法仗依舊是殘缺之體,否則定然就可探清前身百世的命元記憶!”
時至今日,多番變故,天啟也終究明白自己傳承了那洪荒巨人一脈,而此番得了這黑木仗,木仗之內洶湧而入的命元更是帶了此洪荒巨人一脈的過往,只是這木仗似乎依舊殘缺不全,是以此脈的過往記憶也是紛雜碎片,難以得個完整。
心頭嘆得一聲,天啟撫著那木仗頂端,那裡正有一個缺口,該當便是這木仗全體的殘缺之處了。
此時木仗周身黝黑,半點光華都無,也感應不得元氣波動,天啟將元氣向木仗之內送去,滾滾元氣衝入木仗之中,卻無絲毫效果,他皺眉思索半晌,自語道:“適才自木仗所得命元之內似乎有這木仗的驅策法門,還需得參祥一番才是!”
持了木仗,天啟抬目一掃,便看得了身側丹風子,心頭便是一動,此刻丹風子模樣好生恭謹,小心翼翼垂手侍立一側,端得古怪。
“丹風道兄,此番變故著實非我所料,這四方黑木經合為一體,成了這木仗之身,我現下亦是無法將其分離,該當如何是好?”天啟口中雖然是如此詢問,手上卻抓緊了木仗,心頭暗道:這木仗與我關係重大,今遭即便撕破面皮,也不能歸還於你。
適才四方黑木經合一之時,天啟不僅得了木仗內的命元玄奧,更依仗著那狂潮般的元氣修得了天地戰魂第四重境,修行大進,也不懼怕與丹風子翻臉,說話間已然微微運起法門,額頭一點藍黑火焰星星閃爍。
丹風子面上神情一滯,小心得看了一眼天啟手上那不起眼的木仗,沉默片刻,卻是一咬牙,開口道:“此番木經能匯合成神仗,也是機緣命數,落入道兄之手,我等自然不好討還!”
天啟看得丹風子這般反應,不由一愣,接而眉頭微皺,額頭那藍黑火焰更是閃爍不定。天啟熟知丹風子,曉得這人深不可測,心機深沉可怕,先前更曾暗算了自己一番,是以丹風子這般不合常情的應對怎能不讓他心頭疑惑?
丹風子看得天啟面色變化,曉得天啟心頭顧忌,不由恭聲道:“道兄不必多疑,這神木仗理當為道兄所有,子長雖然不捨宗門之物,然而卻也不得逆天而為,更何況——”他微微一頓,想起了適才於天啟額頭的火焰圖騰內所看到那祖師法身,更是恭謹,道:“子長雖至今依舊不清楚道兄來歷,然而道兄定然與我金獸道一脈有大淵源,神木仗為道兄所有,不違師訓!”
天啟看丹風子神情不似作偽,終究去了疑心,點點頭,散了法門元氣,撫著手中木仗嘆道:“只可惜這木仗依舊不全,否則定能知我修行來歷!”
丹風子在一旁恭敬侍立,也不言語,恍若變了個人一般,哪有平日那談笑風生,心機深藏的半分模樣?
天啟看在眼裡,卻也未曾發問,只是心頭古怪。
這當兒,周邊元氣烏光已然消失,只見得那巨大平臺之上閃著層清冷的金屬異芒。
丹風子看得中央那方形祭臺也消失了去,只遺留得那三足青鼎,他又向著三足青鼎拜得一拜,接而道恭謹道:“道兄,此番事了,你我這便出去如何?”
丹風子這般恭敬言語聽在天啟耳中,他心頭生出一股怪異感覺,彷彿他成了丹風子的長輩一般,眉頭一皺,暗道古怪,同時點點頭:“自然依了道兄之言!”
丹風子點頭,微微側轉身形,向著地上的三足青鼎一指,喝道:“開!”
青鼎之內早匯聚了周遭的金屬異芒,一經得了丹風子法門,即可射出一道清冷光澤,虛空之間便開得一道門戶,外圍顯出重重黑霧,正是黑木林中景象。
天啟與丹風子二人當即便走出那道門戶,周遭黑霧滾滾,正是黑木林之內。
自他二人入內,到二人行出,已是半日光景,天啟右手一擺,將手上木仗收了起來,察覺周身精元流動,修行大進,方圓十多里盡在心神之間,一想到適才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