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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尊老師該有些淵源,所以玉京山算得上我等同門一脈!且我那本尊還曾識得玉京山一脈的後輩黃龍真人,這些年來我定居東海清風島,便是為得找這黃龍真人,好找其相助解禁項籍,救助本尊!只是我雖然尋得玉京山的所在,然三番五次找上此處,那黃龍真人都是一直閉關不出,也不知何時方能見得!”
“道兄為何如此關心這玉京山?莫非單是因著適才那可怕法相?”丹風子看著天啟問道,天啟今遭一反常態,對玉京山如此關心,著實讓丹風子有些驚奇。
天啟沉默片刻,接而也不言語,卻是自衣袖中取出了一卷黑木經,那黑木經託在手上,雖然黯淡黝黑,不顯光澤。
然丹風子卻能看出那黑木經得不凡來,便在鄧木山黑木林中,也供奉著一卷如此模樣的黑木經,正是他那一脈的祖師所留。他為黑木林一脈白虎的身外化身,常需回鄧木山黑木林內拜那黑木經,自然很是熟悉這木經。
‘神木經?‘丹風子雙目神光爆射,盯著那木經問道:‘這卷神木經必定是道友得自東林寺的那捲了!‘
這尚是天啟第一次將神木經當面取出,丹風子心頭思索著天啟此舉到底是何含義。
天啟卻是搖頭,看著千里之外那海浪滔天之處,半晌才道:‘這卷黑木經乃是得自這東海玉京島!‘
此言一出,丹風子眉頭便皺了起來,問道:‘道兄此言當真?道生所留經卷該當是在廬山東林,怎得卻會到了這東海玉京島?‘
天啟沉默片刻,右手又是一翻,頓時,手上又顯出了另外一卷黑木經,兩卷黑木經外形完全一致,都是三寸許的黝黑木塊,乍看不顯光澤,細細打量,方才看得出那黝黑木質內的點點元芒,兩卷木經之間,看不出有絲毫差別。
丹風子正待繼續追問,忽然眼前烏光一動,天啟手上竟然同時顯出兩卷神木經,以他的修行眼力,自然是一眼便看得出真假,追問當下便卡在喉頭,只是張了口,卻不言語,呆呆得看著那兩卷黑木經。
半晌,丹風子方才甩了甩頭,自那兩卷木經之上移開了目光,定定得看著天啟。
天啟此番隨同丹風子出得東海之外,機緣合之,再見玉京山,心頭便確認了丹風子一脈與自己所修法門有大淵源,是以方才取出了這兩卷黑木經,想要與丹風子坦言自己修行來歷。
心頭懷著這般念頭,天啟指著手上那兩卷黑木經,開口道:‘此一卷得自廬山東林,乃是道生大師所留;這一卷得自東海一無名小島——‘
他頓了頓,接著道:‘自得了這卷木經之後,我嘗回返東海多遭,卻再也尋不到那小島,不想今日竟然再次見得一遭,正是適才道兄所言的玉京山!”
接而,天啟抬頭看著丹風子道:“今日索性便告知道兄,我之修行法門,最初便是從這卷黑木經之內參悟,而後方才日日吞吐元氣,修身煉體!“
丹風子眉頭越皺,他指了那黑木經問道:“我有一事不明,這神木經既然是得自東海玉京山,內裡法門自然應該是玉京山這一脈的洪荒獸道法門才對,怎能化出道兄那等洪荒巨人法相?著實讓人不解!”
“實不相瞞,我那化身洪荒巨人法相的修行法門並非得自單單一卷黑木經,卻是分別得自幾卷黑木經,至今都稍有不全!”天啟道:“便是廬山道生所留的那捲黑木經內,也有我那修行法門的一部!”
丹風子聽了此言,面上一怔,卻是半晌沉默,久久,方才艱難得開口喃喃道:“這怎生可能?這些神木經都是我獸道各脈的祖師所留,內裡傳承了各自獸道一脈的法門,怎麼可能從中領悟出道兄得那般巨人法相?當年道生大師與虎溪之畔受我本尊牽引得了他那一脈的神木經,從黑木經內悟得一脈洪荒獸道法門,修行元道,才返本歸原!”他微微一頓,接而道:“為何如今道兄持了那經卷,卻——”
天啟卻不言語,自己心頭也是大為不解,此事當真古怪。玉京山此脈他倒不甚瞭解,然而道生當年的確是得了這黑木經,而後就參悟修行了土黃太古猛獸一脈的獸道,而他得了這些木經之後,卻只從內參得了天地戰魂法門,絲毫沒有參悟到道生他等所修行的那獸道法門,這是何等緣故?
兩人各自思索著心頭疑惑,天啟思索得片刻,索性將另外一方黑木經也取了出來,三方黑木經懸空漂在兩人身前,天啟指著那最後一卷,道:“此卷木經乃是得自大雪山,內裡也有我這修行法門的一部分,且當日得這木經之時,還收得一點獨角火蛇元靈。當日在靈池禁地中幻出的人首蛇身巨怪法相就由這獨角火蛇元靈入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