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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雖然施展元神出竅的法門,玄光精元珠威力大增,然而卻又怎能是刁莫的敵手?
刁莫那辛金劍氣採了西方庚辛金華,破人道體,傷人元神,厲害無比。辛金飛劍一經刺出,便射出道道金光刺向白眉道人的道體元胎。
白眉竟然不與防備,卻是加力催動了玄光精元珠,向刁莫撲了上去,一條深藍色的晶流幽幽然,在白眉道體元胎左右纏繞,消減著絲絲金色劍氣。
便這當兒,白眉道人的本體忽然動了,卻是撲向了呆立一旁的金昊道人,原來白眉出手攻擊刁莫,為得卻是這金昊道人。
刁莫怎能如白眉所願?辛金劍氣瞬間大盛,以飛劍開路,便要逼迫開白眉道體元胎,去救那金昊道人。
只是那道體元胎卻未躲避,而是身子一撲,合了玄光精雲珠與那飛劍硬生生得撞了上。融了道體元胎,玄光精元珠威力何止大了一倍,剎那間就生出一條三丈許長,米許寬的森然白練,內裡泛著點點幽藍,那晶流白練乃是白眉採集的雪山寒脈凝結,此刻一下爆發出來,自然厲害非常。
白眉道人此舉顯然超出刁莫的猜測,拼命一搏加上玄光精元珠,此擊只是較地仙一擊稍弱,豈能大意視之?
刁莫一時大意,御使的飛劍竟然被森然晶流困在其中,載浮載沉,逃脫不得。
他心頭大怒,左手捏印,猛地一聲低喝,額頭天靈之上道體元胎光影一閃,卻是也運轉了道體元胎,
轟然一聲大響,白眉道人的道體元胎已然被那飛劍之威刺得倒跌而回,嬰兒般的虛影身子上多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洞口,前後穿透,滲出點點銳利金光,將道體元胎之上的傷口腐蝕擴大,玄光精元珠也跌落在地,然而,這道體元胎的拼命一搏,卻是擋住了刁莫道人一剎那,這一剎那之間,白眉道人的本體也將那金昊道人抓在手上,回到了朱雲靈三人之前。
“雲琅孩兒,今日看老祖為你父女報此仇怨!”白眉道人大喝一聲,七竅流血,卻是因為道體元胎受了重創,然而他卻絲毫不理會,只將金昊道人抓在左手,右手狠狠一拍,就將那金昊道人拍成了一團冰塊,接而又補上一掌,金昊道人連人帶元神都未能逃脫,終究落了個身亡的下場。
白眉老祖將那金昊道人一掌拍死,自己七竅之內已經是鮮血噴飛,道體元胎竄入天靈寶竅,面色瞬間便蒼老了數十年,滿面死氣。
玉德道人與朱雲靈諸人都被這眨眼之間的變故驚呆了,此時看得老祖如此模樣,都是上前拜倒在白眉身旁哭泣不已,曉得老祖沒有多少時間了。
那雲琅更是尖叫一聲,接而撲了上去,將老祖身子抱在懷中,哭泣道:“老祖,老祖,你萬萬不要丟下琅兒啊,琅兒還有幾個劍決不懂,未向您老人家請教!”
白眉老祖面上欣慰,低聲道:“雲琅孩兒,你終究還是原諒了老祖,是麼?”
雲琅連連點頭,泣不成聲。
這雲爽玉臺之上各派高人也都被瞬息變故驚呆了,個個木立當場。
過得半晌,大日宮大日道人走上前來,看著倒在雲琅懷中的白眉老祖,目光復雜,言道:“六王爺,你是條漢子,扎木雷服了,當年居庸關上我帶兵殺你全家,今遭在這兒給你賠罪了!”
言罷,大日老祖向著白眉道人深深一躬,卻是行了大禮。
“你這元蒙餘孽,那大仇我今生是報不得了,只有留待來世!”白眉老祖一陣大笑,咳出幾口鮮血,看著大日道人喝道:“有一事,你得應我,我這雲琅孩兒生來命苦,日後你若讓她受半點委屈,我便是作了厲鬼,也不放過你扎木雷!”
“雲琅是我扎木雷的徒兒,日後我定然不能叫她受半點委屈!”大日道人拍了拍胸口回應道。
“你這元蒙餘孽雖罪惡滔天,卻也是重守信諾之輩!”白眉道人狀極歡暢,只是面色越發不好,白色鬍鬚早盡都成了血紅色,他回頭看著玉德道人,顫顫將玄光精元珠遞給他:“你這便帶了他幾人回山,百年之內,不得出山,這天下黑白不分,正邪不明,混人耳目,我大雪山弟子怎能行走於世?”
玉德道人面色悽苦,接過了大雪山的鎮山之寶,點頭應是。
白眉道人放心得笑了笑,最後這才握住了朱雲靈的手:“雲靈我兒,老祖這便走了,世間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與那孩兒——”
或許是因著迴光返照之故,白眉道人忽然察覺靈臺異常清明,他看著朱雲靈,心神之中便顯出幾分模糊幻象。
白眉道人面色大變,拉了朱雲靈的手,斷斷續續道:“雲靈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