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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百姓不吃不喝,一年也不過二十兩銀子,這一百兩銀子,就是四五年的嚼用,陶學禮夫妻為了給陶善行治病早就掏空家底,哪還能再拼湊出這一百兩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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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小兒?”陶善行坐回藤椅,自言自語出一個名字,“穆溪白?”
佟水穆家並不陌生,穆溪白這名字,甚至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如雷貫耳,只是……這世間當真有那般機緣巧合之事?
她與穆溪白,是定過親的。
及笄那年定下的親,她還是高門貴女,兆京秦家二房嫡出的女兒,祖父是正二品的都察院右督御史,大伯父是浙江巡撫,自己的父親雖不濟,也在戶部領了個缺,小叔是大理寺寺正,長姐更是金尊玉貴的鎮遠候夫人,一門清貴,家世底蘊本厚,論理便是二房再不頂用,也輪不到與商賈之家結親。
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她生而失恃,無親母代為籌謀,便只得費盡心機自謀前程,怎料人算不如天算,滿盤棋子落空不說,還連累名聲受損,難嫁良人。繼母貪財,為了穆家萬金聘禮在父親耳邊大吹枕風,父親昏聵之人,又逢那時江南王叛亂,大伯與其勾聯將秦家陷入風雨飄搖之境,更是急錢傍身,哪還顧及父女情誼,她一個二房嫡女,在秦家本就是聯姻換利的棋子,又如何爭得過他們?
親事便那般定下,然她不甘。
她不甘心,不是因為要嫁入商賈之家,也不是因為穆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