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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決心要割斷“歷史”的啊。
歐陽亞男看公孫龜年作難的樣子,說:“這有什麼作難的。我這裡現成筆名,多得是,你姑妄選一個去用算了!”
公孫龜年隨即說:“亞男同志,您就給我起一個,隨便什麼都成。”
歐陽亞男不客氣地說:“哪能隨便什麼都成?”
然後,歐陽亞男望著院裡那組雕像說:“老唐不是總是教導我們說,我們國家剛進入一個新時期啊,百廢待興啊,無論從物質文明建設方面說啊,還是從精神文明建設方面說啊,都有許多事情要做啊,都有許多困難要克服啊,都需要我們每個人啊,要像黃河長江縴夫一樣啊,躬下身子為國出力啊,拉好新時期中國這輛上坡車啊。我看,縴夫,這兩個字最合適。可是,這是絕對不能用的,已經有位大名鼎鼎的詩人用過了,如果你也叫縴夫,那中國詩壇的天空可就要有兩個太陽了,可就要亂套了!”
公孫龜年聽著歐陽亞男說話,心中不由暗暗吃驚,不由眉頭微微一翹,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只聽歐陽亞男自顧自的接著說:
“那乾脆我們就沿著‘夫’字思路,另外叫個什麼‘夫’吧!屠夫、火夫、農夫、漁夫、馬伕、車伕、村夫、挑夫,都太俗,象徵性也欠佳,不能用!哲夫、情夫、野夫、逸夫之類雖雅又失之象徵性太偏,不能用!病夫、愚夫等等,有謙虛之感但又有損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