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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不亞於它科班,俺覺得比它科班還科班。”
“噢﹗瞧你小子興的,怎麼說!”
話題有了“農業”二字,公孫龜年的興致油然劇增。
公孫龜年突然想起,宣石狗服毒自殺那天,肖俊英大罵村幹部護著宣石狗,支書兼村長宣石娃那番為宣石狗辯護的話。他尤其記得,宣石娃說,宣石狗曾提議搞種草專業村。於是,公孫龜年在聽宣石狗講他近二年浪跡故事之前,無意中,問了一句:“不會是考察了一番種草問題吧?”
平靜了一晚的宣石狗,一個楞怔,突然坐了起來。
“嗨,你怎麼知道的?”
公孫龜年隨即也坐了起來。笑咧咧地說:“我怎麼就不能知道?”
兩個坐在土炕上的男人,撫掌相視大笑。
那年那天,正是由縣委書記兼縣長馮其山一聲令下,動員全縣公安口和教育口過篩子一樣,搜尋高考狀元、地委副書記兼常務副專員陶重農妻弟宣石狗的一天。而此時的宣石狗,卻已經懷揣朋友令孤山的三百元錢,渡過了黃河,跋踄在對岸鄰省的河陽縣萬山叢中。
開頭幾天,宣石狗是漫無目的的。
本來這次出走,就是宣石狗情緒化的即興之作。他甚至產生過後悔,產生過回去給兩位姐姐道歉,重新決定上學的念頭。大伯和兩個姐姐一心希望他成個大學生,娘他不用操心,他的荷葉、妹妹石蓮都會照顧的。十二年寒窗之苦為了啥?就等這一天的到來啊﹗終於到來了,何況自己還有一個高幹姐夫和一個富翁姐夫支援,不缺上學經費,也沒有後顧之憂,可自己一賭氣就放棄了。可後悔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