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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然後又斜視那孔修德,還有更上方的太子:“唯獨這後患手尾,需要處理乾淨才好,免得遺患日後。”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李軒揹負著手:“叔父放心,李某絕非心慈手軟之輩,也絕非莽撞之人。”
“正該如此!”韋真不由滿意一笑,其實李軒的謀劃,他也知道一部分。畢竟有一些人,就是他代為奔走聯絡的。
可韋真還是放心不下,擔憂李軒過於年輕,對於太子及衍聖公的危險認識不夠,或者準備不夠充分。
直到今日他在朝會前望見李軒,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去年與你父親喝酒,你父親總與我抱怨,說賢侄你荒唐不堪,自己這個虎父怎麼生了個犬子,說你明明有著絕佳的天資,卻不肯長進,如今親眼見了你,才知大謬不然。”
他含著感慨道:“實則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就在這個時候,午門的上方響起擂鼓聲,左右掖門也同時開啟。原本還一群,各自議論的群臣當即神色一肅,各歸文武佇列依序進入午門。
李軒首次參與朝會,不禁略覺新奇,沿途偷眼四下掃望著。
不過這新奇感很快就消失了,轉而感覺束縛與不適,這一路往太和門走,他都必須循規蹈矩,謹守禮節,不能有絲毫行差踏錯之處。
李軒不由心想果然還是六道司的生活更適合他,雖然也有上司管著,卻沒這麼多禮數。
等到他們來到太和門的大殿內,分成文武兩班站好,太子首先趕至,面色沉冷的側坐於九級臺階之下。
隨著這位現身,眾多官員都發出了‘嗡’的一聲響,淺淺的騷動了一陣。
此時所有人,都已感覺到了風雨欲來。
這是因這十餘載以來,太子是第一次參與朝會,參與御門聽政。
可這噪雜議論聲,很快就平復了下來,只因天子也隨後到來。這位才剛從山海關趕回,穿著一身重甲,盡顯英武之氣。
隨著景泰帝現身往御座之上走過去,這諾大殿堂內的眾官當即跪伏於地,口稱萬歲。
李軒慶幸自己入了六道司,否則這個時候,也是需要下跪的。
“諸卿都請起身。”
景泰帝坐下之後,就以銳利的目光睥睨群臣:“今日朕方歸京城,事務繁多。眾卿有奏章出班,無事散朝。”
此時整個殿堂之內,氣氛都是壓抑無比,許多人都抬目往太子方向看了過去。有些人躍躍欲試,卻都含著幾分遲疑之意。
太子居東宮已有十二載,又有高谷等眾多大臣護持,積威豈同小可?
眾臣哪怕明知今日易儲已成定局,也不敢冒然行事。所有人都知首先出頭的,固然會得天子青眼,可也一定會遭遇太子一黨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李軒則手持著一份奏章,不假思索的從群臣當中出列:“臣靖安伯李軒,彈劾都察院左都御史嚴志,左副都御史林有貞,僉都御史馮秋等人尸位素餐,疏於監管,以至於經卷房失火,損毀大量宗卷與證物,請陛下降旨,嚴查此案!”
整個朝堂之上,頓時‘轟’的一聲響,所有人的神色,都開始興奮起來。
此時被李軒點名的這幾位都察院官員都請罪在家,可以次輔高谷為首的部分人,面色都微微發白。
景泰帝則瞳孔微亮,仔細看了一眼李軒。
他沒想到首先站出來的,竟是李軒,先從都察院吹起戰爭號角嗎?倒是個不錯的謀略。
“將靖安伯的奏章給我取來!”
此時已有一位內侍走過去,匆匆的從李軒手中接過奏章。
李軒卻隨後又從袖中掏出了第二本奏章:“臣彈劾大理寺卿王隆,大理寺少卿鍾秀等人,勾結會昌伯孫繼宗,前元天師張觀瀾,於大理寺牢獄中縱鬼行兇,謀害下臣!”
他答應孫繼宗的只是出獄與收回玉麒麟,可沒準備就這麼放過此人。
這殿堂之內,頓時再次一陣騷動。大理寺卿王隆已經前往雲南,出任雲南巡撫,可大理寺少卿鍾秀卻還在朝堂之上,此人的臉色,也是難看之至的。
大理寺牢獄一事,他們其實安排得極為妥帖。有不在場的證明,也有頂罪替罪之人。
可他們一沒想到大理寺牢獄會被李軒大鬧到大面積垮塌,二沒想到此案會在朝中引發如此劇烈的風波與動盪。
“靖安伯之言未免聳人聽聞!”
大理寺少卿鍾秀直接出列指斥:“請問大人你有何憑證,說我等縱鬼行兇?”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