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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的身上。
那加了料的第三題,才是真正可讓李軒原形畢露的。
此時臺上的王靜,正用略含驚奇的目光注目李軒:“恭喜兄臺,這的確是第二題的正確解法。那麼接下來,都尉大人可以用正常的解法,破我的第三題。或是按照我們為修行之人定的規矩——”
李軒沒等對方說完,就笑著回道:“王兄就把我當成修行之人!”
如果只為這區區三千兩紋銀,他可不會將陪軟妹子的時間,花在這所謂的天梯上。
“可以!”
此時已經有棋童在王靜的示意下,將一面繪著棋圖的全新白幡,掛在旁邊的木杆上。
而王靜本人,則取出了一小壺酒,還有一個丹紅色的棋盤。
“這是?”李軒詫異的望著,他感覺到那壺酒,還有棋盤的不凡之處。
“酒為邪心酒,盤是碧血丹心盤。”王靜解釋道:“前者是我理學傳承獨有之物,可以放大人心中的種種邪念,可如果撐過去,卻能強身健體,壯大神魄。不過最大的用處,卻是精煉提純我們儒門的浩然正氣。
至於這棋盤,乃前代大將越武穆所遺。但凡心存邪念之人,便是在棋盤上落子都做不到。而兄臺接下來,必須先飲一瓶邪心酒,再於碧血丹心盤上,破我出的第三題。”
他微一揮袖,瞬時間數十枚棋子,分佈於棋盤之上:“這是王某苦思近月設下的死活局,至今都無人能破,有請兄臺試解之。”
李軒一聽‘邪心酒’之名,就揚了揚眉頭。這的確是理學獨有之物,不過已淘汰多年了。
這是因‘邪心酒’雖可助人提煉純化浩然正氣,卻是自殺式的練法。很多人都是正氣沒能提煉成功,反倒把人給練廢了。
所以這是以‘邪心酒’放大邪念,然後在不能存在任何邪念的碧血丹心盤上落子麼?
相較於王靜的出題,這才是最難的一點。
不過李軒還是沉下心,看向王靜出的死活題。然後他就想這可巧了,眼前的這一題,竟是他見過的。
他又抬眼看了這位一眼,心想這死活題,是這王靜一手設計的?那麼此人的‘小棋宗’之名,確是名副其實。
而就在李軒,準備伸手去拿酒壺的時候。旁邊一隻手,卻搶先將那壺拿在了手裡。
“可否由我先來?”
竟是宋子安,他竟已將自己身前的兩個題目破解。
王靜同樣愣了愣,然後看向宋子安身前的兩張棋盤:“可倒是可以,不過恕我直言,兄臺的解法並非最優。只論棋力,宋兄可能要遜色這位都尉大人不少。還有,這一關的難度極大——”
“少囉嗦!這解法是否最優,還不是全憑你說?”
宋子安冷笑了笑,然後就把那酒壺拿了過來,將之一口飲下。
僅僅一瞬,他的臉就已脹紅一片。他定神看著那碧血丹心盤上的眾多棋子,然後就冷聲哂笑:“有些意思,竟是三徵之局。”
他當即拿著一顆白棋,在那碧血丹心盤上落子。可下一瞬,他一陣錯愕,只見那顆白子被驀地彈開,飛出了老遠。
宋子安皺了皺眉,似心有不甘的不斷拿棋子放上去,可結果卻無一例外,還是接二連三的被崩彈開來。
“看來宋兄的心境修為,在純與淨上,還是欠了些火候。”
那王靜笑了笑,轉而將一面正常的棋盤,推到了宋子安的身前:“宋兄還是可以用此棋盤,嘗試解題的。”
宋子安的面色一陣凝冷,可隨後還是哼了一聲。將手中的一枚棋子,落在了王靜推來的棋盤上。
他想自己都沒法在這碧血丹心盤上落子,何況是他小姑樂夫人口中,這個不學無術,浪蕩無行的李軒!
此時在臺下,樂芊芊已是柳眉微蹙:“這題目已經很難了,怎的還要喝邪心酒?以這第三題的難度,世間何人能解?”
她以前曾經見過人服用邪心酒,結果卻是當場肆意發作,醜態畢露。
玄塵子聞言則唇角微挑:“若是難度不高,我與幾位好友,又如何捨得將指玄丹作為這一關的彩頭?”
關鍵還是那酒,他想以李軒卑劣的人品,這邪心酒一下肚,估計就得丟人現眼。
那‘邪心酒’的酒力,即便是理學那些有名的後起之秀,都未必能夠鎮壓得住。
薛雲柔側目掃了玄塵子一眼,眼神更加凝冷。她覺得自己這個師兄就像是變了個人,越來越讓人不喜了。
以前她跟隨舅父,在北京的東嶽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