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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
江淮在旁邊排隊。
班裡格外安靜,似乎連桌椅碰撞的聲音都沒了,只有薄漸的嗓音。
“……我反省上週我和江淮上課時間去了學禮樓東樓,主任叫停的時候也沒有及時認錯的錯誤行為……”
薄漸的嗓音輕緩且溫和,像一泓清水。這是他騙人慣用的語氣。
江淮低了低頭。
薄漸在背檢討書,江淮腦子裡卻在一遍遍的閃過他和薄漸在天台上接吻的場景。
薄漸沒推開江淮。他按著江淮肩膀,慢慢把江淮推到地上,江淮的襯衫被他掀起一角,腰腹肌肉貼著他手掌心繃緊,細微的發抖。
黏膩的水聲,手心都是滲出的汗。
這樣算什麼?
這算什麼行為?
朋友行為?
江淮發誓他不可能對衛和平做出這種事,也不會對秦予鶴做出這種事。
衛和平和秦予鶴也決計不可能不把他在第一時間推開。他們會認為他瘋了。
江淮覺得自己他媽就是個弟弟。
到嘴的話,好幾次都沒問出口。現在事都過去一個世紀了,再開口問也顯得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了。
處理不了的事,江淮常常當作沒有發生。
薄漸演講的節奏一向很好,哪怕他現在是在做檢討,依舊節奏分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望著底下的同學。但他知道江淮在看他。
這兩天學生會的事會非常非常非常多,他做完檢討,接著要去開會。這周連午休時間都被佔滿了。上課,複習,作業,接著還有期中考試的模擬考。
星期天他也沒有成功睡在江淮床上。
薄漸微一個停頓,輕嘆了口氣。他稍偏頭,瞥了眼江淮。
江淮對他皺了皺眉,但直勾勾地盯著他。
別看了。薄漸想。
江淮這麼直勾勾看著他……他想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