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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況顯然無法談正事了,匆匆告辭出來,打馬直奔湖廣會館──以前是歷代湖廣商人集資修建的會所,現在的大老闆則是趙謙,自從城市運動會提上議事日程,趙謙便將這裡改作組委會的辦公地,同時接待外地來的參賽者,傅天鈞不知有沒有報名參賽,反正他也住進了這家會館。
不出所料,洪春雷跟傅天鈞在一起,當我到達會館時,他們剛好準備出門。傅天鈞的表情很陰森,也很凝重,他還是不願睬我,只是瞥了我一眼,連個招呼都沒有便走了。洪春雷倒是留了下來,不過她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說昨天離開大營後,她和林尊賢互為補充,詳細講述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並著重講述了趙謙的種種疑點,不料傅天鈞聽後,便讓洪春雷帶他去見趙謙,用他的話說,既然半文盲青年李嚴都可以從趙謙那裡弄到錢,以他傅少校的聰明才智,不把趙謙的荷包榨乾就算他傅某有良心。這一去就是大半天,晚飯時趙謙留他們吃飯,然後又派人將洪春雷送到會館,至於傅天鈞,則繼續留下與趙謙單聊,直到片刻前方才回來。
我問洪春雷,知不知道傅天鈞跟趙謙的談話內容?我心裡一直放不下趙謙寓所外見到傅天鈞的模樣,睥睨不凡,氣吞天下,彷彿希特勒在檢閱他的納粹軍隊;這種神態我以前從沒見過,我想知道為什麼。
洪春雷的回答也在我意料之中,她說她只負責把傅天鈞介紹給趙謙,傅天鈞要求單獨談話,兩人談些什麼,她也不知道。
傅天鈞一走便沒有回來,洪春雷說他回大足工場了,正好,討厭鬼不在眼前,正好進行我與劉懷卿的交易。
劉懷卿很夠意思,我當天並沒有將趙謙請到,但等我回到他送的小別墅,房門一開,梅仙帶著兩個丫環竟然出門相迎。當時洪春雷正好跟我來看房子,見此情景,頓時哈哈大笑。
梅仙不知道洪春雷是誰,我想她一定認為洪春雷是我老婆,也就是正室夫人,於是惶恐地向她屈膝行禮,口稱見過夫人。洪春雷也不客氣,大模大樣說罷了,一邊又在口袋裡東摸西摸,最後摸出一柄小刀送給她,說是給她的見面禮。梅仙嚇壞了,不知道洪春雷什麼意思,我一把將小刀奪下,正式介紹說這是我姐姐,梅仙這才鬆了口氣。
梅仙退下後,洪春雷依然興致不減,不停的拿我開玩笑。她說我是她的小男朋友,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有了新歡,讓她心裡好不難過。我說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的夢中情人是傅天鈞,你這樣說當心傅天鈞聽到找我拼命。洪春雷笑得更開心,說那樣豈不更好,你這種臭男人,喜新厭舊,活該落得那樣下場。
我叫屈道:“洪姐,小弟我王老五一個,你又是名花有主,喜新厭舊的話,從何說起?”
洪春雷道:“不要說我,說你的小龍女,你在北碚認識的那個小妹妹!你有了碗裡的,又撈鍋裡的,這種行為不是喜新厭舊,難道還是白娘子跟許仙,千年等一回?”
洪春雷提到鮑靈,倒讓我心中咯登一下。我鄭重宣告道:“既然話說到這裡,有必要澄清一下,我跟梅仙只是以棋會友,除了下棋,我們沒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甚至我連她的小手都沒牽過,不信你可以問。”
洪春雷笑道:“我又不是小龍女,我問這些幹什麼?”又道:“時候不早了,快進去陪你的新娘子吧,今天是你們洞房花燭,別讓人家久等。”
洪春雷這樣說,我倒有了主意,我把她送梅仙的小刀放在桌上:“既然你不信,今天你就留下作個見證,你要是見我進梅仙的房門,你就拿這把刀捅了我,我死而無怨!”撂下這句狠話,我渾身輕鬆回房睡覺。
之所以我敢這樣說,我與梅仙確實清白無瑕。起初是學雷鋒,不願趁人之危,等到下棋混熟了,更加拉不下臉來對她怎樣,就好象有關計劃生意的一個笑話:宣傳人員問老農,近親為什麼不能結婚?答: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第二天醒來,房間裡一股香馥馥的味道,梅仙帶著一個丫環,親自擰了洗臉毛巾送到我手裡。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估計雙兒伺候韋小寶也不過如此,如果要向韋小寶同志學習,就該接毛巾時擰擰她的小手,還毛巾時摸摸她的小臉,但忽然危險來自旁側,轉頭一看,洪春雷笑吟吟的站在門邊,正在觀察我是否老實。
洗漱完畢,出來吃飯。早飯一看就是梅仙親自下廚的成果,既有色澤鮮豔的本地小吃,也有清香淡雅的麵點素食,估計是她家鄉的特產。這回梅仙沒有伺候我,而是搶前一步想去伺候洪春雷。梅仙的舉動讓我想起一句古詩,大意是新媳婦進門,不知婆家口味如何,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