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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名貼就需佔詩一首以作入門之資。”
三小姐想起剛剛看到坐在自家馬車上的墨書,怪不得哥哥沒有帶著他,原來是進去不得,他們都只是奴才,哪會吟詩作對啊,只怕紫蘇與侍書兩個也是進不去了,她無奈地對陸寒點頭,“即是如此,本公子當然要遵從詩會的規矩,你們兩個就等在外面吧。”
“西風吹葉滿湖邊,初換秋衣獨慨然。人人解說悲秋事,不似詩人徹底知。此句可還能入得先生耳否。”紫蘇笑著對陸寒一輯,問道。
陸寒一時鄂然,他不由認真打量起眼前小斯打扮的女子來,見她目光清澈,神態雖恭謹但骨子裡卻透著股自信,全無一般丫環小斯應有的卑怯之態,此詩意境悠遠,用字精練,無半點女兒家扭捏嬌柔之意,雖然前後稍顯斷層,好在意思連貫,算得是好詩,還真不能小覷了這小丫環。
“陸先生,小人可能進去了嗎?”見陸寒半響沒作聲,紫蘇心中忐忑,這詩其實是她從以前學過的兩首詩裡摘下來的兩句,她實在是不記得一整首了,只好拿來湊合,就怕這陸寒較真,不讓她進去,她對這樓上的詩會可是好奇得緊。
“請進,請進,不過,也請小哥留下姓名。”陸寒身子一側笑著答道,也讓小斯將詩錄下,又看向留下在門外的侍書,這位小姐家說不得是京城世家,只怕另一位丫環也能作出詩來。
侍書連忙擺手,“小的可作不出詩來,小的就在外面等公子吧。”說著尋墨書去了。
第十章:外出2
“小人姓蘇名紫。”紫蘇也是隨口說了個名字,陸寒身後的小廝便也記錄了下來。
三小姐也很震驚,她沒想到紫蘇一個小小丫環也能吟出如此大氣的詩作來,哥哥如此喜她也是不如道理,而陸寒此時對她主僕二人較之先前態度恭敬了許多,看她的眼神裡帶著感佩,她的心裡也得意起來,哼,先前小瞧本公子,不讓本公子進去,如今本公子一個奴才都能作出好詩來。
紫蘇上前對她輕言:“公子,我們上去吧。”
二人便拾級而上,到了三樓口子上時,便有迎客之人唱喏:“劉府公子劉瀾及蘇紫二人到。”
樓內已聚了幾十位先到之人,他們中有白鬚蒼面的老者,也有一身儒服滿身書倦之氣的中年文士,更多的是穿著各異的年輕人,其中既有秀才打扮的寒士學子,也有錦衣玉帶的才子舉人,不過是個個身著常服看不出身份來,倒是不見一個女子,更無小廝參與,現在紫蘇這個奴才身份的人也進得樓來,此詩會還真體現了不論身份,不論年紀,不論地位高低,只是以詩會友的宗旨了。
樓堂中間擺了一個長案,上面擺放不少筆墨紙硯,案邊卻並無椅子可坐,四面牆上掛滿一幅幅字畫,與會者或俯身寫詩,或面向四壁欣賞牆上佳作,而東偶一角卻是擺了一臺古琴,一中年文士正獨座彈琴。
聽到唱喏,樓內不少人隨意看向樓口,見到二人面上都是一驚,看到三小姐還好,此人不過太男生女相了點,堂內一眾公子裡也有相貌特別俊美的,不足為奇,倒是紫蘇,奴才打扮進得樓來也算是第一人了,立即就有人過來。
來人一身玄色錦袍,劍眉目星,臉部線條明朗,身高昂長,渾身上下帶著股英挺颯爽,華貴中透著親切,俊逸中透著灑脫張狂,全無半點文人的文弱之氣,是與劉景楓全然不同風格的另類帥哥,他對三小姐抬手一拱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卻對著紫蘇從上至下打量了一番,眼神灼灼很是銳利。
這目光甚是無禮,紫蘇面上一寒,側了半身在三小姐身後,不去看那人。
三小姐對那人也抬手還了一禮,見他目光不善心中不豫,冷冷道:“公子可是有事?”
那人這才將目光從紫蘇身上收回,他哈哈一笑,沒有回話卻是對著樓內大聲道:“景楓,這位兄臺與你好生相似,可是你本家堂兄弟?”
劉景楓正對著牆上一幅詩作出神,對樓口之人全然沒有注意,此時聽那人所喊才回過頭,一看,頓時臉都黑了,三步兩步便跨了過來。
未及他開口,三小姐已是彎身長輯:“堂兄,瀾弟多日未見堂兄甚是想念,不想今日相逢,心中甚喜。”
劉景楓原本氣勢洶洶一付興師問罪的樣子,此時被她如此一說,心中便醒過神來,往日裡也有女子參與詩會,不過都是些樓裡的名妓,不過是來充風雅供文士們消遣的,自家小妹太也大膽,此堂內男子如此之多,她一大家閨秀竟如此不顧名聲,叫他好不氣惱。可生氣是生氣,人已經來了,卻不能當眾道破她了的身份,要不然,劉府的面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