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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沙發,沒有彈性,尤其出了城後,路一顛起來坐著就更是不舒服,紫蘇感覺胸口悶悶的,像暈車的感覺。
三小姐看她臉色蒼白知她沒坐過車,又見她只是難受神色卻坦然,便對她有些讚賞,讓侍書拿了醒腦的藥膏給紫蘇擦了,紫蘇頓時覺得人清爽了許多,歪靠在車邊休息。
“剛在屋裡時,看你拿著兩根竹籤絞著線,那是在編什麼物什?”三小姐突然問道。
“啊,那個啊,是織毛線衣。”紫蘇聲音軟軟的,有點有氣無力。
“毛衣?”三小姐看了她一眼,“用線編的嗎?”
“嗯那,穿著會比夾襖輕便貼身,也暖和,等我這件織好了,三小姐瞧瞧,要是覺得好,奴婢也給你織件吧。”紫蘇微笑著,她對直爽單純的三小姐有好感,把她看成小妹妹一樣。
“哼,等織好了拿給我看了再說吧,宮裡兩年,稀罕物我倒見過不少,就沒看過你這樣用線來編衣的。”三小姐嘟著嘴,挑眉說道。
呵呵,小丫頭不肯承認自己的見識不如她這個奴婢呢,紫蘇啞然笑著道:“我能在毛衣上織成很多漂亮圖案哦。”
三小姐果然被勾起了興趣,一雙美瞪得老圓,有些心急道:“我看你好像織了有花式,還能編圖案嗎?那,那你快點編吧,讓我看看會是什麼樣。”
紫蘇正要說什麼,車子卻停了下來,車伕在外道:“公子爺,到了。”
侍書就在車邊,她先下了車,又讓車伕擺了個小凳在前面,紫蘇這才扶著三小姐讓她踩了凳子先下,自己最後跳了下去。
末湖就在城外,是京都城郊一大美景,湖面寬闊,湖水秀麗清澈,正值十月,岸邊湖草開始枯黃,寒風吹來,湖水拍擊著水岸,那淡黃的草兒一波一波的也跟著起lang,就像風中的麥田一樣,不見調落之意倒有豐收之感,放眼湖面,天碧水藍,紫蘇的心也跟著天寬地闊了起來。
“觀湖樓就在那邊,我們快去吧,一會在樓上看湖,景緻更好。”三小姐見紫蘇看得出神,拉了她就走。
“呃,公子在前,奴才們跟在你後面就是。”紫蘇見三小姐女兒態半點未改,怕一會到了人前就會穿了幫,忙提醒她。
三小姐也注意到了,忙放開腳踱著方步一走三搖的前行,看得侍書和紫蘇捂嘴猛笑。
觀湖樓有三層,像這裡很多建築一樣,也是木樓,飛簷雕棟,古樸巍峨,看著前面的建築,紫蘇突然就想起前世家鄉的岳陽樓來,那也是三層的,歷千年而不倒,就像是洞庭湖的守護者,心微微有些酸,賭物思情,前世的一切親切卻遙遠。
樓前草坪裡早停了不少馬車,紫蘇很快就在一眾馬車裡尋到了墨書的身影,他此時正坐在車轅吃著瓜子,與邊上一輛更為華麗的馬車上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他們都是長隨或跟班,主子早就進了觀湖樓三樓了,他們就候在外面。
一樓門前早站著個身穿儒袍的中年男人,看他微笑著與進出人的打著招呼就該是這次詩會的接待知事吧,看到三小姐走近,那人楞怔了一下,留著一小撇鬍鬚的嘴角就抽了抽,拱手對著三小姐一揖,“這位公子,在下陸寒,是此次詩會的知客,公子可有名貼?”
三小姐一楞,她一閨中女兒,哪會備名貼來。
見她面色有難,陸寒眼中露出絲瞭然,眼前之人相貌嬌俏,衣著華貴,一看就是哪家偷溜出來的大家小姐,只怕樓上就有這位的心怡之人,說不得是來以詩察人的。本朝風氣還算開放,女子雖不能上學出仕,但出來會友參與諸如詩友會之類社交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陸寒臉上笑意更濃:“公子如無名貼也成,不過按詩會規矩,第一次參加本詩會的新人需得佔詩一首,當作敲門之石。”
三小姐在宮裡陪公主伴讀兩年,才學也是豐富,文思敏捷,她不過微一沉吟便口占一五言絕句,陸寒聽了微微點頭,他身後跟著個執筆小斯,將三小姐的詩文記了下來。
“可是能進了?”三小姐心中有小小的得意,哥哥平日就是不帶她出來,殊不知,她的詩文也是很好的,沒有名貼又如何,本小姐照樣能進。
“公子還請報了名號,好在佳作上留名。”陸寒讓開半身,又道。
“劉瀾,徽洲人士。”三小姐偏身進去,邊走邊說。
紫蘇和侍書二人也跟著想進,陸寒卻又將兩人攔了下了,三小姐止步,面色微寒地看著他問道:“先生還待如何?”
陸寒笑容不減,身子卻攔在門前:“劉公子,今日凡想進這觀湖樓,不管身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