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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寧夏更加用力咬著唇瓣,緋色唇瓣上立馬浮現出一抹血印,倔強將視線移開:“對不起,我已經知道錯了!”顫抖的聲音有些悶。
她知道他痛恨她,既然仇恨她又為何再來見她?
“徐巖,你瞧見了吧?我並沒有過的大富大貴,只是和普通人一樣坐著簡單的醫生工作,而你如今已經位高權重了,這樣身份顯赫的你又何必再來和我這個小人物計較?”
心底一直被壓抑的不解終於被釋放,她語帶疑惑,要真想報復,他當年絕對有無數次機會可以買安眠藥偷偷投放在她飲食中,並且以的才智絕對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可當年他都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在婚禮上讓她丟臉,如今又何必特意找來譏諷她?
徐巖一怔,僵硬著頎長身軀,眼中閃爍著濃濃黑霧,霧靄朦膿,看不真切。
寧夏緊抿嬌唇,眸光瀲灩,明澈的鳳眸中隱過一抹複雜光芒,在這一刻竟然異常堅決的尋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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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咱們葉大隊長快要威武出場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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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莫寧夏,你當真以為婚禮上那不痛不癢的丟臉就能抵消?如果這樣想,你就太過天真了!”
徐巖陰霾冷沉的臉色瞬間變得溫潤清雋,薄唇微揚,聲音柔和帶著一抹溫情,彷彿之前狼狽慌張只是寧夏恍惚間看花了眼:“什麼叫不是大富大貴?你以為你現在租著快一萬塊的房子,生活不好了?你又是否知道現在西部山區裡有太多的孩子還上不起學?”
他幽暗的黑眸中沁著柔軟光芒,俊顏上掛著沐浴春風的笑意,任誰看了去都只覺得是個風度翩翩的君子,唯有寧夏心中酸澀的難受。
他越是用這種溫柔至極的聲音和她說話,語調中的諷刺意味就越發明顯。
明明是六月天,室內空調打的也適宜,可寧夏卻莫名的有些冷,下意識的抱緊手臂,抿緊唇瓣,喉間哽咽,說不出聲來。
徐巖盡力不去看窗外花壇中明媚灼豔的朱槿扶桑,可眼角餘光卻怎麼都能瞥見那一抹鮮紅,心底深處有些不知名的回憶漸漸朝他靠攏,可卻被他絕情的摒棄。
“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微涼沁著霜的聲音從寧夏口中艱難吐出,眨了眨澄澈的眸子,她視線落在大廳中擺放的白色鋼琴上,眸光流光無奈,極力忽視窗外那一株株嬌豔扶桑。
明明已經有六年沒見過扶桑花盛開了,可再次見過居然還是這麼熟悉,還是能輕而易舉的戳痛她心臟。
寧夏倔強揚著腦袋,纖長濃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臉頰上微微顫抖,透著一股軟弱清冷之美。
瞧著她這麼一副慘然淡笑模樣,徐巖黑眸中醞釀著幽暗冷光,層層霧靄相隔看不明瞭,俊顏上那一絲清潤笑意也漸漸收斂,緊抿起薄唇,神色隱晦。
“你不是這個意思?呵……有區別嘛?你貪圖享樂慣了,只要自己過的開心,又怎麼會關心別人有沒有學上!”
她,他太過了解了,實在算不得善良的女人,和走在街頭會彎腰拿出零錢給乞丐的小雪比,實在是沒有可比性。
寧夏聞言,苦澀揚著唇角,唇畔邊勾著悽慘淺笑,是呀,在他心中,她確實就是這樣不堪。她不僅小小年紀就無證駕駛,更加在撞死人之後開車逃離,事後還是爸幫她出錢擺平的。
“我還真是好奇,要是現在有人死在你面前,你是否會為他搶救?不是都說醫生是救死扶傷的嘛?你小小年紀撞死人之後就逃避責任,更加不知悔改,怎麼軍總醫院會收你的?!”
徐巖眯著眸子,目光中閃著厲色,定定凝視著她,壓低聲線,語調低沉,在外人遠遠看來,只如情人般的親暱,可口中惡毒的諷刺猶如利劍般深深刺向寧夏。
身子微微坐直向前傾,徐岩心中卻疑惑百生,無疑,他是仇恨她的,當年在得知她狼狽的出國留學之後,他心中有報復過後的暢快。
他知道她對他情根深種,那種小女兒家的嬌羞不是一日可以偽裝出來的,那兩年間,他步步為營,虛與委蛇,為的就是讓她能夠掉進他設計的糖衣炮彈中。
果然,她上當了,不出幾個月,她真的就答應和他交往,嬌縱跋扈的性格也真的在一步步改變,甚至於對蔣怡也都可以微笑相盈。
在才華橫溢的清華學生中,她的成績並不算很好,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