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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裡難過,堵著慌,可你心底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嘛?既然這樣就凡事想開了,也許這樣的婚姻真的適合你呢?”
說著,她從包中拿出面紙幫寧夏細細擦拭著留下來的眼淚,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她還記得在她爸媽離婚那陣子是她家最為困難的時候,這丫頭是怎樣彆扭的想要幫她。
她天天能穿漂亮的裙子,能有豪車接送,這些她也曾羨慕過,甚至怨恨上天的不公平,可等後來懂事了才知道這些都是她爸爸經常不在家換成的,那時,她心底那一絲嫉妒就消逝的一乾二淨。
六年前去北京參加她的婚禮,她曾衷心的祝願這個心底善良的姑娘能幸福,可天不遂人願,最後的現實太過殘酷,現在想來,她都為寧夏心寒,而如今褪去了驕傲跋扈的保護膜,寧夏脆弱的讓她連呼吸都在疼。
這個丫頭,想著叔,想著妮妮,可怎麼就不替自己想想?怎麼就不想想自己是不是願意和這個還談不上熟悉瞭解的男人結婚過一輩子?
是呀,她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嘛?!
寧夏聞言,慌亂漂泊的心彷彿終於找到方向,然後安穩停靠在河岸邊,潔白晶瑩的淚花止住,拿過瞄瞄手上的面紙擦拭著,紅唇邊揚起一抹真心舒適笑意:“瞄瞄,我想通了,既然都已經答應了,就不應該再有疑惑,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至少現在能讓爸和妮妮安心,我很開心!”
酒吧內剛剛還是舒緩輕柔的音樂此刻變得動感熱鬧起來,餘瞄瞄聞言,懸浮的心終於落地,視線落在舞臺中央跳舞的男男女女身上,眼中隱過一抹精光,眉梢微揚,笑睥著寧夏。
“你還記得我們剛去酒吧玩那會,因為年紀小被人嫌棄,結果你就罵人家是歐巴桑,現在想想那女的也不過才二十來歲,你瞧,我們現在也都二十六七了,唉,也不知道會不會也有小姑娘衝著我們叫歐巴桑?!”
半真半假的玩笑話,寧夏聽了清眸中漾過一抹回憶,搖搖頭,笑道:“年少輕狂的事情,現在想想真是好笑”。眼角餘光睥向面露驚喜的瞄瞄,寧夏笑的更加盎然:“是不是骨頭癢了?想跳兩下?”
餘瞄瞄一把拉起寧夏的胳膊,朝著舞池中央走去,笑容歡愉:“走,今個咱倆就好好放鬆放鬆,什麼操心事都不想,把你當年那驚豔的舞姿拿出來好好秀秀,再不玩玩,以後就難了!” 寧夏笑著回應:“好呀,不過你這年紀也大了,可得小心點,不要閃著腰,明天上不了班!”
“你才閃著腰呢,咱倆比比,到底誰先不行?”
倆人打小就是愛玩的主,酒吧鬥舞這樣的事情從十四五歲就開始玩起,家長不讓,就偷偷跑去,如今好多年沒在一起玩過了,都顯得比較興奮,再加上在酒吧這種氣氛動感的地方,被有節奏的音樂一帶,那**柔媚的舞姿自然而然的就從柔軟的身軀流瀉而出。
寧夏出門沒有化妝,臉上是未施粉黛的清爽和單純,再加上是夏天,天氣本來就熱,所以穿的也比較清涼,簡單的水藍色鑲鑽背心包裹著凹凸玲瓏身材,外面套著雪紡小西裝,簡單中帶著幹練氣質,底下就穿了個牛仔短褲,那白花花的大腿在不斷扭動,讓人看去血脈噴張。
瞄瞄更為誇張,身上穿的是黑色職業套裙,性感的短裙將臀部包裹著更為誘人,五公分的細跟高跟鞋顯得**更為纖細美妙,倆人在燈光昏暗,五彩斑斕的舞池中若無旁人的盡情舞動。 漸漸的,周圍一些存著獵豔心理的男人瞧著舞池中央那兩道靚麗的身影,各個都紅了眼的觀看,心想,晚上要能弄一個回去玩玩,豈不是快樂似神仙?
這時,從二樓樓梯下來一群人,他們各個衣著光亮,容顏俊美,氣度非凡。
方子清冷的黑眸漫不經心往樓下舞池裡一瞥,就被那兩道炫目噴血的身影所注視,他頓時一驚,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眼一看,好傢伙,那正把一個女人當欄杆,大跳鋼管豔舞的女人不正是葉翌寒上次要他幫忙查的女人嘛?
上次葉翌寒狠心將他丟在郊區,他剛從床上睡的正香被拉起來的,手機、錢包都沒帶,身上又穿著拖鞋,大褲衩,站在路邊打車,人家都把他當神經病看。
為這事,他沒少被一幫兄弟們嘲笑,後來他也沒少拿寧夏的事來打趣葉翌寒,為非就是為一女人跌份的連兄弟都不顧了。
可上次看照片不還是秀秀麗麗挺娟美柔和一姑娘,怎麼轉眼就成了在酒吧裡大跳豔舞的性感女郎?
不過別說,那舞姿瞧著真撩人,一身的冰肌玉骨看的人心裡直冒火,葉翌寒這老小子他媽怎麼就這麼有福氣,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小白菜啃,虧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