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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呢,我都睡了,你怎麼這個點了才下班?”
那頭,寧夏正躺在穿上睡覺,剛接通瞄瞄電話,就聽得她一通抱怨,這廝,基本上加完班之後都打個電話來茶毒她耳朵,她已經見怪不怪了,要是平時她還有心情聊上兩句,可今天她心裡壓抑,思緒混亂,想想白天發生的事,到現在都還有不真實感。
“什麼?你都睡了?天那,寧夏,現在才八點多,你居然就睡了?”餘瞄瞄看了眼戴在手上的手錶,蹙眉不解問道。
可又覺得寧夏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好看的秀眉緊緊皺起:“怎麼了?是生病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聽著聲音有點啞?”
寧夏聞言,心底留過一絲暖流,從床上坐起,拉了拉身上薄被,清冽如泉水的聲音此刻聽上去有些沙啞:“沒什麼,就是剛睡醒!”
聽寧夏是真的沒事,餘瞄瞄才鬆了口氣,隨即便笑著怒聲道:“嚇死我了,我還當你出了什麼事呢,趕緊起來,別睡了,陪我去酒吧放鬆放鬆,這陣子忙的我都要死了,順帶著我帶你去長長眼,瞧瞧南京酒吧長啥樣!”
寧夏今天沒那個心情,剛想拒絕,就聽電話那頭餘瞄瞄急切的聲音傳來:“別說不去呀,我十五分鐘之後到你家樓下等你!”
……
南京1912和上海新天地,北京三里屯一樣同樣如雷貫耳,緊挨著總統府的1912酒吧一條街儼然已經成為南京夜生活的代名詞,南京人想要來酒吧鬧一鬧,首選的肯定是1912。
1912酒吧佔據了長長一條街,各色酒吧琳琅滿目充斥在人們眼球中,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在深夜中閃爍,誘惑著年輕的男女進去尋歡作樂,亦或者是放鬆心情。
這裡離軍區總院很近,但寧夏對這裡並不熟悉,平時都是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回家,只是上次瞄瞄帶她逛總統府的時候路過這,可那時是白天,這裡的酒吧還沒有營業,街道上很安靜,與此時的熱鬧錦簇根本無法相比。
以前在美國,她去的最多的就是咖啡廳,酒吧自從認識徐巖之後就很少去過,瞄瞄顯然是輕車熟路,直接帶著她進了家叫紅粉佳人的酒吧,時隔六年,再次邁進酒吧,她突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直到十分鐘後,聽了寧夏今天一天的遭遇後,餘瞄瞄突然捂著嘴巴,瞳孔驚愕瞪大,有些驚嚇道:“寧夏,我是不是聽錯了?你和那個在北京機場認識的上校要結婚了?而且他還是好基友?”
她的聲音絲毫沒有掩飾的,吵的寧夏耳疼,不禁皺眉苦笑:“瞄瞄,你小聲點!”好在酒吧裡dj開的音樂夠大,不然這麼丟人的遭遇被人聽去了,豈不是笑掉大牙?
餘瞄瞄餘驚未了,過了好半響才接受了這個事實,張大的嘴巴好不容易合攏,一把拍在寧夏肩上,笑的諂媚:“親愛的,你太厲害了,嘖嘖,這雷厲風行的速度真是趕上大s了,她和她老公閃婚也沒你閃的這麼快。”
瞧著瞄瞄一副愉快驚喜的表情,寧夏心裡越發苦笑,雙手撐著腦袋,輕柔秀髮散在肩頭,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照射下顯得異常奪目。
“我沒想閃婚的,可不知道怎麼了,我爸今天扯著嗓子和我鬧脾氣,說我不和葉翌寒領證結婚,就讓我搬出去住,他之前也著急我的婚事,可從沒像今天一樣這麼急,我沒辦法才答應了!”
寧夏黯然傷神的模樣,餘瞄瞄心底也不好受,臉上嬉笑神色盡數掩去,蹙眉擔憂安慰道:“沒事,叔就那樣,不著調慣了,你也別太往心裡去!”
頓了頓,她清澈的黑眸中隱過一抹暗芒,秀眉皺的更深:“不過我總覺得你們這樣是不是太不把婚姻當回事了?而且聽你那麼一說,我總覺得那葉翌寒就是一深不可測的主,你別到時候被人家吞了還傻乎乎的幫他數錢!”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瞄瞄,可我沒辦法,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讓爸操心了,而且妮妮告訴我,她想要爸爸,我想既然我無力再去經營有愛的婚姻。不如就和這個不愛我的男人在一起為了應付家裡,湊合的過日子算了!”
寧夏仰脖,一口將杯中的雞尾酒喝掉,冰涼的液體順著她喉嚨劃下,帶著冰涼清爽的味道,說著說著,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有晶瑩的淚珠滾落在絕美的臉龐上,帶著一抹純真悽然意味:“而且他是軍人,不能經常回家,這樣的生活更適合我目前被逼嫁的尷尬狀態”。
看著桌上空了的酒杯,餘瞄瞄眉梢蹙在一起,伸手將寧夏手中的酒杯奪下,平和的語氣中難掩那一抹關懷:“不是說讓你陪我來放鬆的嘛?怎麼到最後你喝的最多呀!寧夏,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