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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廳、歌廳和球室等地方泡著,只有少數幾個敬業的記者一直追著寶筠,希望能從她那兒得到點美好集團的內幕新聞。在酒店的茶室裡,寶筠跟施文斐等兩個記者,一直在聊著網際網路的未來以及各公司比較隱蔽的訊息。儘管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感受高倉到來的氣息,但是她卻做得非常得體,完全不露聲色,直到部下來傳高倉的話,她還能做出一副意猶未盡改時間再聊的樣子。
寶筠送走施文斐等兩人後,回房換了件藕荷色的晚裝,噴了點淡淡的香水,才去了高倉的房間。高倉正在沖涼,他是穿著浴衣從浴室裡出來見寶筠的,他壓根就沒想到寶筠這次已經歷了心靈的翻雲覆雨,更沒有想到寶筠這次的三亞之行竟然是全為他安排。
高倉從浴室走出來時,帶起了一股熱烘烘的氣流。也許是海風的作用,高倉一下飛機,就感到十分興奮,現在突然看到寶筠站在窗前,那件藕荷色的晚裝柔和地從雙肩一直往下籠著她的身體,他突然就產生了一種想擁抱這個女人的慾望。高倉身上的躁熱也一下子激起了寶筠積壓已久的性感,不,其實面對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性的慾望一直就在這個女人的心裡。
他們在目光中交遞著這種慾望。但他們仍然矜持著,高倉甚至不好意思地回浴室換了一件休閒的T恤。
突發的*被壓下去之後,雙方都暫時平和了下來。寶筠非常職業地跟高倉彙報了這次所請的記者,以及他們的日程安排,還有明天上午高倉的講話內容。高倉都默默地聽了,這個女人辦事一向十分周到,並且做事都很有條理,對於“媒體答謝會”這樣面上的事,他高倉根本就不用操心,只需臨場發揮一下就行了。
他們分別坐在靠窗邊的兩張沙發上,沙發中間隔著一張有機玻璃的小圓桌,小圓桌的花紋是三維的,特別漂亮。說話的時候寶筠的一隻手肘一直放在桌上,高倉也擺開了膝上型電腦,象模象樣地記錄要點,這也是他的一種習慣。寶筠彙報完工作後,一直默默地看著高倉在鍵盤上跳動的手指。高倉的手指很長,骨節也十分突出,寶筠想象著這雙手的力量,她突然產生了一種要讓這雙手揉碎的慾望。她這麼想著的時候,手就不知不覺地挪到了高倉的手旁邊,然後輕輕地挨住了高倉的小手指。當她觸碰到高倉的一剎那,她迅速地垂下了頭,彷彿把手放在那兒,就可以任由命運來安排她了。
高倉的手一下子就僵在了鍵盤之上。其實在他的心裡,他早就在無數次地想象著這一刻了,只是他不得不奉守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這種人為的距離因此讓他對寶筠一直敬重有加。他默默感受著寶筠的手的蠕動,他翻過手掌來,一點點握住了寶筠的手,作為當時的他,也只能是這樣做。他幾乎不可能傷害這麼好的女人,也就是說對於那麼多年來一直支援他的這個女人,他沒有理由拒絕,他只能聽憑自然。
寶筠的手被捉住後,她的臉慢慢地貼近過來,她的淚水非常不爭氣地來了,她就傻傻地用高倉的手背擦著自己的淚水。高倉看著寶筠柔和的肩背,感到一陣陣心疼,他不知道寶筠為什麼會哭,他不知道女人愛一個人終有回應的時候是會哭的,其實他握住她的手就是回應,事情就是那麼簡單。
在寶筠的抽噎裡,高倉有些激動,也有些迷亂。他見過的陣勢實在已經不少,他自己都數不清自己跟多少女人上過床,那些女人都很年輕,新鮮漂亮,活潑*,但她們很少會有人哭,她們一個比一個嫻熟,一個比一個會聲形並茂,跟那些女人在一起,高倉是很輕鬆愉快的。可象寶筠這樣的女人,他平時是那麼心疼她,對她又是那麼熟悉,此時此刻,他卻突然有點搞不懂有點進退無據了。他只能不停地問,“你怎麼啦?嗯?你怎麼啦?”他就這麼惶惑地問著,直到寶筠自己停下哭泣。寶筠是一個理智的女人,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會很快地恢復過來,這就是她的識大局得大體。
寶筠讓淚水自己蒸乾後,才慢慢抬起頭來,因為她知道一個人即使再美,哭起來也是不好看的,她必須儘量不讓高倉看到自己不好看的一面。寶筠抬起頭後,仍然不敢看高倉的眼睛,她就盯著高倉的手,握著它,撫摸著它,一點一點地象要刻在心裡。
到這時候,高倉應該已經明白寶筠所要的東西了,他抬起上半身,靠近了寶筠的身體,並把另一隻手也放到她的手上。他們倆就都看著那緊緊握在一起的兩雙手。大約一分鐘後,高倉走到寶筠的身後,非常果斷地抽出一隻手來,想從寶筠的領口直接插到她的胸脯,寶筠順從地滑下身子,但她的衣服是高領的,這給高倉帶來了麻煩。不過高倉很快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