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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淞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孩兒,皺著眉,一副有苦說不出的表情。 李書白練完了劍,甩了個劍花向淞走來,道: “師父,我總覺著,男人自己練劍,總歸是沒什麼動力,要不咱們把公主請來吧,叫她看著咱倆練!” 淞有些無奈,他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兩聲: “公主……她今日在會客,你還是先好好練你的招式吧!” 說罷,他自己也不可避免地望向前廳。 今日羽京墨破天荒地帶著兩個黑眼圈來了,寒冬臘月的,這小子每天的覺都不夠睡,做人已經很累了,他還來公主府做什麼?並且還神秘兮兮地要單獨和辛夷說話,將他支開。 塗山淞皺著眉,李書白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擔憂,一隻手掂著劍,輕輕拍打著另一隻手的手心,笑道: “哦~師父,公主在會的客,是位男子吧!” 淞被說中了心思,用手中的劍鞘輕輕敲打了一下李書白的屁股: “你要是沒什麼想說的,便去練劍,你基本功太差,照你這個速度,怕是明年也入不了門!” 李書白笑著用雙手護著屁股,自從和塗山淞混熟了,他越發暴露自己的調皮本性——眼前的師父分明嚴而不歷,一副柔軟心腸,才不會像外面的那些師傅,動不動就拿弟子撒氣。 “師父,”他小步上前湊近,神秘兮兮地湊近淞耳邊,“弟子有一計,可讓公主重新注意回您,不去理那外男!” 淞本來還想推辭,可羽京墨說話的時間太久,他也不免有些動搖。 簷下,一人身著鶴氅,茶煙嫋嫋,與另一粉雕玉琢的小男娃湊近相談,不一會兒,兩人分開來,只見那人神色依然不免擔憂,小娃娃卻笑得放肆而開朗。 卻說羽京墨這一次來,確實不是沒事找事,他足足睡了三天,冬日漸深,王二和張三兩個幾乎是沉眠,唯有他還能盯著黑眼圈前來報信。 辛夷捏著手中的筆桿,畫了一個又一個圈之後,還是又問出了那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你是說這個那森,他會來?我還要趁機除掉他?” 羽京墨拍著手中的羅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是啊!我算來算去,夜觀天象,研究天下局勢,發現只有這個那森對景國的威脅最大! 此次他來景國,名為求和,實則是探刺我國軍情,為他們日後的翻身仗做準備!” 路辛夷捏緊了筆,在她的記憶裡,這個那森只是大綱中一個一筆帶過的人物,不過他確實能力超群,雖然羽京墨也確實有能卜算景國國運的本事,可她直到現在也無法確定京墨是敵是友。 她問道:“既然如此,你這話應該和父皇說啊,他不是更好下手?我手無寸鐵之力。” 羽京墨嘆了口氣: “要殺他,也必須找一個正當的理由。 我已經卜算到他此次來景國,必然與他父親密切聯絡,你只需要偷出他洩漏景國軍事機密的信件,交給你父親,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切記,你若不殺他,改日,他必殺你。” 說著,他搖了搖頭,轉身便要離開,待走出門口之際,又回過頭來道: “要你活下來,實在算不得容易。塗山淞現在滿腦子都是你,暫時沒了殺你的心思,可景國要是亡了,你會是最慘的下場。 那森英勇無二,又不近女色,他要是殺了你可有一絲絲用處,必然不會手下留情!” 說罷,羽京墨提著袍子便要走,一邊走,一邊掐指算算—— 這條軍情這麼重要,怎麼不得值二十兩黃金? 可還沒算完,便聽得一聲馬兒的嘶鳴,緊接著,一陣慌亂的馬蹄聲襲來,一個約莫十來歲的小男娃滿臉塵土地跑過來,一邊跑,一邊抹著眼角的淚珠,跌跌撞撞地衝向前廳,哭喊著: “公主不好啦,不好啦——” 路辛夷的思路驟然被打斷,丟了筆,便慌忙跑出門外,一把接住了李書白,慌忙地問道: “怎麼了?怎麼了?” 李書白先是打量了一番羽京墨,繼而立馬轉過頭去,眨巴著亮晶晶的帶著淚花兒的大眼睛,扁著嘴: “公主姐姐,駙馬他騎馬,本來騎得好好的,方才馬突然驚了,這會兒正滿院子亂蹦呢!” 辛夷一聽,慌忙向後院跑去,還沒跑兩步,便看見從後院衝出一匹馬,左右亂跳,踩壞了許多珍貴花卉,四蹄奮飛各向一處。 塗山淞坐在上面,死死地攥著韁繩,卻也不能將馬完全控制住。 羽京墨暗道:“這小子真有你的啊,我和你家媳婦只不過多說了兩句,你便來搶戲嗎?” 但隨即,他站正了,一隻手託著下巴,笑著看起了這一場狐狸騎馬的表演。 淞一個勁兒地給李書白使眼色,李書白立馬心領神會了,揪著辛夷的袖子慘兮兮地求道: “公主,您快救救駙馬吧!駙馬爺他沒馴過馬,這麼大的馬掉下來,那可是了不得啊!” 此話一出,路辛夷才從方才驚恐懵懂的情緒中醒來,急忙拽了拽京墨的袖子: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