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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指出:1958年“那場反教條主義是錯誤的。”在他悼念劉伯承的文章中重申:“那是不公正的。”
在1966年鄧小平第二次遭受政治磨難之時,劉伯承仍十分關心他。身體多病的劉伯承見到陳毅,一下子提出了很多問題,他關切地問:少奇、小平同志還好嗎?芽儘管他力不從心,但是關切情誼令人感動。
劉、鄧的親密無間的戰鬥友誼連毛澤東也銘記在心,1947年下半年,毛澤東比較早地在電報中稱呼劉、鄧所部是“劉鄧大軍”,多次稱讚劉、鄧“部署完全正確”,“決心完全正確”。1972年,他在陳毅追悼會上講鄧小平是人民內部矛盾,半年多以後,他又指示說:鄧小平協助劉伯承打仗是得力的,有戰功的。
劉、鄧十多年在一起,也並非一點爭論也沒有,鄧小平講:“我們偶然也有爭論,但從來沒有哪個固執己見,哪個意見比較對,就一致地做去。”他和劉伯承結合兩個人的親密相處來教育一些不注意團結的幹部:某些同志對上下、對同級發生意氣之爭,遇事總以為自己對,人家不對,總想壓倒別人,抬高自己,一味逞英雄,充“山大王”,結果弄出錯誤,害黨誤事。“假如這些同志一切從國家、人民和黨的利益出發,而不是從個人的榮譽地位出發,那怎麼又會犯這樣的錯誤呢?芽”
1989年11月,鄧小平在回顧二野戰史時,說過這樣一段話:“二野的內部關係是非常團結、非常協調的。上下級之間,各縱隊之間,甚至於更下層一點,關係都很協調。你們可能注意到,從戰爭一開始,每一次的具體作戰,指揮的都是各縱隊的頭頭,劉鄧沒有親自到戰場上指揮過一個戰鬥行動。……野戰軍的領導人相信自己的部下,下面也相信領導,這種互相團結、互相信任的關係從作戰一開始就是這樣的。這是個了不起的力量。二野所以能鍛鍊成這麼樣一個了不起的部隊,主要靠這一條。”劉、鄧的以身作則是關鍵。
我一直把他看成兄長(1)
我一直把他看成兄長,我們在一起工作的時間也最長
鄧小平的女兒曾經這樣問父親:在留法的人中間,你與哪個人的關係最為密切?他的回答語句不長,卻概括了兩個人關係的主要之點:還是周總理,我一直把他看成兄長,我們在一起工作的時間也最長。
迄今為止,我們還沒有公開看到過鄧小平與周恩來單獨往來的信件,但是,誰都不能否認,這兩位中國現代史上巨人的兄弟情意和戰鬥友誼。真可謂:此時無聲勝有聲。
女兒這樣概括了父親與周伯伯長達半個多世紀的情誼。在法國的兩年,在20年代到30年代初在上海做地下工作的年月,在江西中央蘇區,在長征路上,在革命戰爭中,在建國後的黨和國家最高機關中,直到周伯伯為黨、為國、為人民鞠躬盡瘁,吐出最後一息,父親在長達半個多世紀的歲月中,一直是周伯伯的得力助手和忠誠戰友。在周伯伯病重時,父親頂住壓力,治國治軍,替周伯伯分擔重任;在周伯伯垂危時,父親通宵達旦守候在周伯伯的病榻旁邊;在周伯伯去世後,父親忍住巨大的悲痛,代表全黨、全軍和全國人民為周伯伯致了悼詞。
1。相識於異國他鄉。鄧小平與周恩來相識應當追溯到20年代,地點是在異國他鄉的法國,兩個人第一次會面的具體情節,後來他們都沒有回憶過。但可以肯定,是革命鬥爭,使兩個人走到一起。
有的老同志回憶:1923年夏天,在法國巴黎召開了旅歐共青團第二次代表大會改選領導,會上產生了書記局,由周恩來任書記,李富春任宣傳,尹寬任組織,傅鍾、鄧小平也是負責人,會上決定改《少年》為《赤光》,但實際上到1924年2月才實現改版。
《少年》雜誌創辦於1922年8月,周恩來負責編輯、發行和主要撰稿。周恩來等經常在上面發表文章,闡述共產黨的性質和作用,解釋馬列主義基本原則。共出版了13期。鄧小平和李大章刻蠟板。據說,“油印博士”這一稱呼,就是周恩來給鄧小平起的。《少年》改為《赤光》後,鄧小平也化名發表些文章。當時,這個刊物編輯部設在巴黎義大利廣場旁邊。對此,鄧小平念念不忘,50年後,他在途經巴黎時還去這個地方看了看,可惜,時過境遷,已面目全非,可以說,從1923年開始,鄧小平已直接在周恩來的領導下工作了。1926年,周恩來回國前,同志們和他合影留念,鄧小平也參加了,這也是兩人早期革命活動的見證之一。
2。並肩戰鬥在龍潭虎穴。鄧小平和周恩來的再度工作在一起,是在1927年年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