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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把他看成兄長(2)
然而,他們又共同遇到了危險。鄧小平後來回憶說:我同周總理、鄧大姐、張錫瑗住在一個房子裡。那時我們特科的工作好,得知巡捕發現了周住在什麼地方,要來搜查,他們通知了周恩來,當時在家的同志就趕緊搬了。但我當時不在,沒有接到通知,不曉得。裡邊巡捕正在搜查,我去敲門,幸好我們特科有個內線在裡面,答應了一聲要來開門。我一聽聲音不對,趕快就走,沒有出事故。以後半年的時間,我們連那個弄堂都不敢走。用鄧小平自己的話來講,這次遇險連同和羅亦農接頭的遇險,“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兩次危險。那個時候很危險呀!半分鐘都差不得!”
3。共同的歡樂和困惑。1929年7月至8月間,鄧小平奉黨中央、中央軍委派遣,告別了妻子,告別了周恩來,趕赴廣西做統戰工作。後來,和李明瑞、張雲逸一起,發動了百色起義、龍州起義。
身在上海的周恩來,對鄧小平等領導的百色起義等分外重視。1930年1月,鄧小平回到上海不久,黨中央和軍委領導同志即聽取了關於廣西地區紅軍工作情況的彙報,並進行了討論。鄧小平在報告中,分四個時期,詳細地彙報了廣西前一階段的工作,並對今後的工作提出了設想。
討論會進行到最後,軍委的領導同志作了結論性發言。比較客觀地評價了廣西的鬥爭形勢和鄧小平的工作,並指出了廣西省今後的工作。據有人考證,這位發言人即是當時主持軍委工作的周恩來。後來,《軍事通訊》上全文發表了這次彙報討論會的記錄,並發表編者按說:“我們本來不準備再把討論的記錄全部發表,只因為廣西這個轉變是全國範圍內最有組織最有意識的一次兵變,站在目前應擴大全國兵變的意義上,發表這個記錄,把這次兵變所得的教訓和經驗傳播到各地方黨部是很重要的。”由此可見,對鄧小平在廣西工作的情況,黨中央和軍委表示滿意,評價很高,當時,周恩來實際上是中共中央的主要負責人。
1931年初,鄧小平又回到上海彙報工作,而這時,黨的內部經受一次巨大的分歧和糾紛。1月,黨中央在共產國際派來的代表“指導”下,秘密召開了六屆四中全會,王明一夥上臺,以“改造充實各級領導機關”為名,到處拿“國際路線”壓人,共產國際代表米夫“指導”了六屆四中全會後,又在中國停留了半年左右時間,一切重大問題都由他一個人決定,沒有任何討論餘地。結果,中央的威信被剝奪殆盡,黨內思想極度混亂,小組織活動到處都是。周恩來處境艱難,他的想法是“顧全大局,相忍為黨”。對鄧小平,王明“左”傾路線占主導地位的中央,表面上明顯冷淡,不聽彙報,不安排工作,實際上給紅七軍發去指示信,嚴厲地批評紅七軍工作,表示出對鄧小平的不滿。對這些情況,鄧小平是心中有數的。於是,他除了按時從中央領取生活費外,就是和幾個老友偶爾相聚,發發牢騷。這可以說是他政治上一個很困難的時期。這年8月,鄧小平從上海來到了中央蘇區首府——瑞金,擔任了瑞金縣委書記。4個月後,周恩來也來到瑞金,就任中央蘇區中央局書記。
4。同患難共甘苦。1933年1月,正當周恩來、朱德,根據毛澤東的戰略戰術指揮第四次反“圍剿”時,臨時中央負責人博古等到達中央蘇區,一場全面推行與抵制王明“左”傾錯誤路線的鬥爭開始了。2月,蘇區中央局機關報《鬥爭》點名說鄧小平等4人是“江西羅明路線”的“領袖”。隨後,對鄧小平等4人進行了“殘酷鬥爭,無情打擊”。責令他們作出“申明”和“檢討”。但是,鄧小平等4人並未屈服,堅持正確的觀點和主張。這更加激怒了堅持“左”傾路線的領導者。接連幾個月,臨時中央、中央局派人坐鎮江西省委,透過決議,對他們作了組織處理,給鄧小平等黨內“最後嚴重警告”處分,還責成他們去基層改造,進一步“申明”和“揭發”自己的“錯誤”,“再不允許有任何的掩藏”。鄧小平政治上受到打擊,生活上也有波折,在他遭受批判以後,1933年,他的第二個妻子離開了他。這是他政治上三次磨難的第一“難”。
我一直把他看成兄長(3)
此時,周恩來雖然還在中央的決策層,但他的境遇也越來越困難。他擔任的蘇區中央局書記一職,因臨時中央同蘇區中央局合併為中共中央局而取消,他提的正確意見沒有被採納,反倒惹怒了當時的中央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