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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悟……”
“嗯?什麼覺悟?”
“三天下不了床的覺悟。”
“……混,混賬!你這個……唔啊……”
作者有話要說:寫這種“對手戲”可歡樂可喜歡了,字數嘩嘩譁就流淌出來了……矮油,這種事我會告訴你們麼?哼唧~【傲嬌退散啊你妹的】
我果然是個禽獸渣娘【摔板凳】
☆、但為君故【下】
不要消失。
不要消失。
口中反反覆覆低吟這四字,她睜開眼,那人便好好的躺在自己身邊,蜜色肌膚上還潤著的汗跡;百里逐笑鬆了口氣,想起方才發生的一切,忽而將被褥拉過頭頂,用一種最笨拙的方式讓自己藏起來:完了完了,八百多年的清白身子,就這麼沒了。
感覺到身邊人動了一動,冰冰涼的掌便從被窩裡探了過來,準確無比地撫上她的臉,黑煞獒王低沉的聲音響起,半分譏諷半分玩笑,“雲小姐就這麼不待見我?”
一切發生得太過於自然,自然到甚至連吹熄油燈的步驟都略了去。
她看得清他。
自然,他也看清了她。
百里逐笑一心要掩住自己發燙的臉,就像當初鐵了心不許他看劍一般倔強又認真。
見她這副抵賴模樣,楚四歌倒也不生氣,擱在她臉上的手徑直就往下去……
察覺到男子的企圖,被褥中的人低低哼了幾聲,終於捨得拉下被褥,露出兩隻黑曜石般的眼睛,沒頭沒腦與他道,“你……很好。”
楚四歌這才滿意收手,側臥了身子一隻手托住臉側,饒有興致扯著她的一縷烏髮在手中把玩,邪佞模樣卻是像極了她想象中的魔王,聲音也揚了起來,透著戲謔,“喔?哪裡好?如何好?”
“不知道。”氣勢上已然輸掉了三分,她索性也就含糊地回他,“反正……就是好。”
他了然地笑,“啊啊,從你口中聽一句讚我的話,當真是困難。”
她亦笑,顧不得先前萌生的羞恥感,抬手摸了摸他精緻的臉,順著輪廓一點點描:眼睛,睫毛,鼻樑,唇……哪裡都是溫柔的。
這個魔王,比任何人都溫柔。
在意她的若有所思,楚四歌握住她的手,“怎麼了?”
她老老實實回答,“沒什麼,只是想到你是我的……便高興得很……”
他皺眉,嗔怪,“我幾時變成你的了?”
從來都是兀自做著決定,好的壞的,她都要一肩扛下。
“幾時都是。”不講理地將他的手扣得更緊,百里逐笑不依不饒,言語力爭,“我都對你做了那樣的事了……你還不是我的麼?楚四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化成鬼化成魂便給我做式神,燒成了灰也要給我們雲家做花肥……”
楚四歌眨了下眼,苦笑道:百里逐笑,你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明明是自己做了出格的事情,為什麼在她看來,倒是大大混淆了黑白。
認識到說了什麼令人在意的話,百里逐笑貼在他懷中漫不經心道著歉,“心裡有點不安而已,說了奇怪的話……總之,你不要放在心上。”
太過於在意的東西,一旦擁有便會患得患失。
她淡淡道,“記得以前,無論我怎樣威逼,你這混帳死活不願回去魔域做宗主,可是現在,不僅僅是因為柔卿眼下遭難才會讓你回心轉意——自從去了沉淵山之後,楚四歌,我覺得你變了,變得有點,叫我看不透了。”
“啊啊,之前你只有威逼,卻沒有利誘啊。”摟緊佳人,魔王笑得輕巧,左耳晃動的血紅色犬牙墜飾成了兩人間唯一的鮮豔,“薑還是老的辣,你爹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他將我當成了壓制魔域壓制你的一顆棋子:作為一個女兒,我並不覺得他做得是一件漂亮的事,不過作為個女人……”仰頭用唇去夠楚四歌耳垂上的犬牙,順勢便吻上了他的耳,她的話說得極緩極輕,“……我不覺得這樣的安排有什麼不好。”
喜歡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然而太多的煩惱絲纏身,她只覺得,很不安。
仙,魔與人一般,都是會貪心的。
手裡有了一樣,便想要另一樣,擁有的越多,渴望的也會越多,就越不安。
“楚四歌,我要你,要我沉淵興盛,要我家人平安,也要仙魔相安,流川永寧……我要接任沉淵派的掌門,我也要與你在一起……我要在無間地獄中履行自己的責任,我要看清自己的心,我要你……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