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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得了的人有了婚約罷?”
“江笙是什麼來歷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個女人。”楚四歌笑容詭異,露出的兩顆虎牙像是兩把鋒利飛刀,一股氣兒要將她心肝脾肺全給戳破,更別提那肚子裡藏的小小伎倆了。
看著她愈發不自在的臉,男人笑得愈發自在,“啊啊,所以說你果然是在故意氣我罷?”
百里逐笑撅撅嘴,宣告“與江小爺處處”的計劃徹底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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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家村的西邊雖說是片林子,可林子裡樹木長的稀稀拉拉,百里逐笑與楚四歌二人疾步走在其中,暗忖想尋個山洞藏身是沒什麼指望了;她只是欣慰索性眼下不是大夏天,否則連片陰涼地都沒有。
深秋時節,枯黃的樹葉是一片接著一片往下落,甭管是因為風的追求還是因為樹的不挽留,總之最後都成了地裡的泥土。
“走這麼遠,怕是那些官兵一時半會兒尋不來了罷?”楚四歌偏頭對上她的眸子,想了想又道,“我們走慢些罷,讓他們有追得上的希望才好,否則萬一他們想明白了又折回去,終歸是要給婆婆添麻煩的。”
百里逐笑點頭應和著,不由放慢了步子,時不時還回頭張望一番,“但願柔卿能將大哥和小江帶到安全的地方候著我們,也不枉我假扮江家小姐走上這麼遠的冤枉路……”
兩人說話間走到了一處空曠,沒膝的雜草中隱著一座破廟,楚四歌使了個眼色,百里逐笑會意朝那個方向去:一來可以歇歇腳,二來,有了戰略根據地才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說是破廟,那真是一點兒也不含糊,除了個滿是窟窿的頂面勉強辨認得出繪著些佛門紋案,一尊掛滿蛛網和灰塵的大佛,還有幾個破爛不堪的蒲團,剩下的便是大堆大堆的乾草秸稈——這裡已然成了來往的江湖人落腳歇息的好去處了。
百里逐笑苦笑著望了望身邊的魔王,“……將就一下?”
那傢伙居然報以更苦的笑容,“我不是一直在將就著你麼?”
“亂說什麼,眼下只有這麼一出歇腳的地方,那些官兵一定會追來。”嗔怪著動手收拾破廟中的乾草,百里逐笑打心底裡想用這些東西築出堵牆,隔開她與那個危險係數過高的男人。扭頭間又見他瞅著自己瞧,不由怒上心頭,“你總是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麼?”
“要說奇怪的東西,你不就是麼?”
“……楚四歌。”她臉色發青,“我再也不要同你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後面兩張是江笙妹紙和戀妹大哥之間的“較量”
表示男二在不久的將來……終於要出現了……
☆、亂花漸欲【上】
“這,這究竟是,是要往哪兒去?”重重喘著粗氣,儒生裝扮的矮個子少年終於忍不住出了聲音,目光時不時瞥向身邊高大的男子,“這林子走得挺深了,再這麼下去,百里姑娘和楚公子就尋不來了罷?”
百里藏刀眼中本是擔憂神色,忽而想到自家精貴無比的小妹正和那個危險的傢伙待著一起,不由怒上心頭,冰冰涼哼了一聲,堵上了江笙的話:放心,小妹最粘我這個大哥,不管天涯海角都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江笙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沒忍心說出什麼打擊他的話來。
這幾日與他們相處,他雖然有意打聽楚四歌的身份,卻沒有一人願意告知,連一貫心裡藏不住事的百里藏刀都吱吱嗚嗚,言之其他。江笙是個聰明人,一來二去便也不再多問:知道百里逐笑修仙之人的身份還願意追逐其後,想來他楚四歌也不是個尋常人才對。
眼下他們二人一起,怕是不會有什麼危險。
柔卿一邊警覺地四下張望,一邊安慰著兩人,“江公子與柔卿來便是,主人說的話總不會錯的,眼下翟家村對二位來說並不安全,還是先避一避為好……”
雖然面對楚四歌時喚一聲“宗主大人”,私下裡與旁人說話,他總是習慣恭謙地以僕人的身份自稱。
“可究竟是什麼事,非得我們躲在這兒不成?難道說是小妹的仇家追了來?不可能!以小妹溫柔賢淑的性子怎麼會有仇家?一定是那什麼狗王的……對吧?小娘子果然是你家主子惹了什麼麻煩吧?我就說,小妹與他一起總是會有麻煩的!這一路,我們照顧你們爺孃倆兒可是有多辛苦,姓楚的究竟知道不知道?”
……什麼叫做“爺孃倆兒”?
難得的疑慮在柔卿心中飄過,只是沒好意思問出口:與一個奴隸來說,是沒有資格與主人的名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