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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到沒想到是這般地順利,方自開口,就得了這樣的回應,好像這位陛下比他還要心急似的,稍微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臣要兩千人便足夠了,卻還要訓練些時日,還有杜山虎,張鋒聚等人臣想帶在身邊,但羽林軍剛經變亂……”
沒等他把話說完,李玄謹已是一揮手,“這個不用你來操心,朝局已定,朕讓樞密院再選人統領羽林軍便是,這官兒還怕沒人去作?”
之後談論的便是些細節上地事情了,兩人都沒提五王李玄道如何如何,但兩人也都心裡明白,作為京師羽林軍指揮使,到了潼關受些委屈是一定的了,趙石更是隱約明白,恐怕潼關那裡這位陛下已經有了佈置,不然五王這次節制諸軍,一場大戰下來。還不成了五王私軍?
出殿之時,外面的一群小官兒都是低眉順眼的斂訣為禮,有的臉上還露出討好的笑容,看著趙石迅即遠去的身影,幾個人已是議論紛紛。
“這位就是擎天保駕地趙指揮使大人吧?聽說才十五歲?”這些六部地小官官職雖是不大,但訊息卻最是靈通,鼎鼎大名的羽林軍左衛指揮使,景帝面前第一紅人他們怎麼會認錯了。
“可不是。沒看人家帶著刀呢嗎?有誰能宮中帶刀行走?只有他和折大將軍兩個人,不過看上去可不像只有十五歲,看那身板兒,十五歲的人怎麼成?”
“嘿,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相,這位大人確實只有十五歲,我有個小表叔就在左衛為官,半年多回家了。前些時才回家瞧了瞧,說起這位大人來,就差把大拇指伸到天上去了,回家就將一手功夫傳給了我那表弟,說是那位大人教的。殺人和玩兒似的,要當家傳的功夫傳下去呢。”
“嘖嘖,不說別的,看人家進來出去。隨到隨見,就算是我們兵部地尚書大人也沒這般隨便法兒,外面地傳聞看來到是真地居多……”
出了乾元殿,趙石深深撥出一口氣,他現在卻是覺得人生中總是充滿了選擇,就像是前世時十三歲的他持刀殺人一樣,若是當年他忍了下來,不知之後地人生又是怎樣一番模樣。但人之一生,選了路就要走下去,沒有從頭來過的可能,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就像現在,退後一步,說自己不想去潼關了,那可就有些像是開玩笑了。不過不管怎樣。他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瞻前顧後之人。之後作的,便是怎樣才能使事情變得對自己最是有利,從這件事上也能看出,這位陛下對自己到沒有什麼疑忌之心,恐怕真的是在弄什麼平衡之類地帝王權術了。
回頭看了一眼巍峨的乾元殿,再打量了周圍樓臺殿閣密佈的皇宮,也不知這次出去,幾時才能再回到這座千古名都,不過再回來的時候,當和現在大不一樣了才對。
心意一定,眼光也凝聚了起來,身後腳步聲響,徐春從殿內追了出來,“大人,皇上讓小人送你出宮。”
“大人要去潼關?有什麼要交代的沒有?”來到轉角僻靜處,徐春低聲問道。
“我會將方懋留下,我家人都在京裡,若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就給個傳個訊息,旁地也就沒什麼了。”
“呵呵,以皇上對大人的恩遇,能有什麼事情?不過……。”說到這裡,徐春下意識的把聲音壓的更低,“前些日子兵部尚書李承乾進宮面聖,聽那意思是不想讓杜大人任職羽林軍右衛代指揮使,讓皇上一頓訓斥,還有御史臺地言官有那麼幾個人說話比較重,其中猶以殿前侍御史方文若為最,這皇上沒提,但小人在收拾皇上桌案的時候無意間卻看見了的,還有,董總管也對大人頗有微詞,曲妃那裡的人最近也很不安分,曲妃的兩個哥子時常進宮,他們都身屬羽林軍右衛,對杜大人任職代指揮使的事情很是不滿的。
前些時還跟皇后宮裡的人起了些衝突,至於皇上怎麼處置地小人不知道,但大人還是要小心這些小人為上的。”
趙石頻頻點頭,這個徐春確實機靈,這些皇宮內的事情外面的人很難得到什麼訊息,他也只是個乾元殿總管太監,卻能打聽到這些,看來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你要小心些,有些事情不要刻意去打聽,自己安危要緊。”
兩人邊走邊說,一直到了宮門,徐春施禮離去,趙石出宮,不必細提。
此時的潼關內外卻已戰雲密佈,潼關自古便為關中咽喉,南依秦嶺,北據黃河,東俯年頭原,古時便有關門扼九州,飛鳥不能逾之說,此時大秦的潼關乃唐時潼關擴建而來,居於黃河渭水南岸,地勢雄險,遠遠望去,如同一隻遠古巨獸般俯視中原及華北平原,不論契丹還是女真,在盡佔雲中,太原等地後。都止步於此,女真兵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