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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母妃,也找不出什麼話來安慰。
正在這個時侯,一個貼身侍候淑妃的宮女在門外道:“娘娘,陛下派張總管來叫殿下過去,他正在殿外候著呢,您看……”
隨著張澤來到乾元殿書房,坐在書案後面批閱奏摺地正德皇帝揮了揮手,示意張澤退下,頭也不抬一下的道:“不用行禮了,坐下說話。”
之後便專心批閱奏摺,李玄謹抬頭看了一眼,也不敢打擾,這樣的情形他經歷的多了,也沒什麼不自在的,轉眼間就開始研究起了這書房中牆壁上掛著的畫作,時不時的搖頭晃腦一番,到也自得其樂的很。
半晌過後,正德皇帝才抬起頭來,揉了揉自己的眉毛,見他這副模樣,不自禁的一笑,“你也二十多歲的人了,全壽也已經九歲了,你怎的還這般不老成?”
和正德皇帝說話,李玄謹卻和其他皇子恭恭敬敬,如對大賓不同,而是嬉笑道:“父皇,剛剛母妃也是這麼說來著,但皇兒生來便是這個性子,一時也靜不下來的了,委實沒有皇兄他們穩重,前兒個三哥還把皇兒叫過去教訓了幾句呢,不過皇兒憊懶慣了的,若是象皇兄他們那樣天天拿捏著架子,還就真做不來……”
正德眼光閃了閃,隨即就樂了,不過接著便板起了面孔,打斷了他的話頭兒道:“這等話兒你也敢到朕面前來說?看來曾聞遠還真的沒說錯,是朕太過縱容了你……”
說到這裡,正德皇帝頓了頓,卻是話鋒一轉道:“你三哥都教訓你什麼了?說來讓朕聽聽。”
這時李玄謹的嘴角微翹,露出了些許的自傲,不過這表情稍露即逝,低頭笑道:“到也沒說什麼,只是三哥聽說老師來父皇這裡請辭,想著若說父皇答應了,讓老師去教導一下全仁罷了,許說怕皇兒誤會什麼,所以叫了我去說上一聲兒,其實這能有什麼?都是皇兒自己不成器,辜負了老師的期許,再說了,老師去教的又是自家人,皇兒能說出什麼來不是?”
正德面無表情的聽完他的話,沉吟了一陣,才說道:“你去你母妃哪裡了?她身體怎麼樣?請太醫看了嗎?”
“您又不是不知道母妃的性子,太醫就算去了也得被趕出來的,不過皇兒看,母妃多數是心病來的,多數說想家了,您還不知道吧?今年外公七十大壽,母妃也有些年沒見著家裡人了,所以……”
正德嘆了口氣,隨即道:“既然……嘿,一入了這宮門,別說你母妃,便說朕也沒個自由的了……你在京裡又沒什麼事情,便代你母妃出京去給你外公賀壽,禮物在內庫裡挑上一些,不過你可給朕記好了,出京之後不得招搖生事,不然讓朕聽到什麼瘋言瘋語的,朕可饒不了你……
還有,鳳翔路最近頗不太平,你順便也可過問一下,但要有分寸,待你回京的時候,朕給你找個有大才學的老師,好了,你先去準備著,也別聲張什麼,悄悄出京,悄悄回來,便什麼事兒都不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