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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完腳之後,柳震蕭給屍體重新穿好了鞋襪,下人們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屍體放進了棺材內。
在祭拜完嚴俊仁之後,聶小虎等人告辭出了嚴家。
在嚴家的院門口,聶小虎與一名青年打了個照面。
“這位官爺,請問這裡是嚴家嗎?”,青年小心翼翼地問到。
“什麼事?”,聶小虎上下打量了一下青年。
“小的是名信差,這裡有一封信,是給嚴俊德嚴老爺的,我去了他的醫館,結果他不在,我打聽著他在這裡,所以就找了來。”
“進去吧,他就在裡面”,聶小虎點點頭,朝著門口的拴馬樁走了過去。
“小柳子,你二叔的變化大嗎?”,在回去的路上,聶小虎開口問到。
“不是很大”,柳震蕭搖了搖頭,“就是比起上次我見他瘦了許多,可能是因為得病的緣故吧!”
“你二叔的家境如何?”,聶小虎想了想,接著問到。
“很好啊!”柳震蕭緊接著說到。
“不過表姥爺活著的時候就很一般,我表姥爺雖然經商,但買賣時好時壞,其實根本就沒掙到錢,聽說還欠下了不少的外債,直到我二表叔接手後情況才開始好轉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二表叔還真是個做生意的能手,他接手生意後,才短短几年的功夫,就賺得盆滿缽滿,不但還清了外債,還買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宅院,唉!真是天妒英才啊!”
柳震蕭不無惋惜地搖了搖頭,隨口又問到:“虎頭兒,你怎麼想起問這些來了?”
“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聶小虎微微一笑,不再說話了。
一晃就是三天過去了,這天傍晚,一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出了金源賭場的大門。
“秦公子,歡迎再來翻本啊!”,賭場裡的小二站在門口衝著他大聲吆喝著。
秦雨澤連頭也沒回,隨便朝後擺了擺手,算是回答。
“真要命!我怎麼把爹讓我買藥的錢都給輸了呢!回去可怎麼交代啊?爹非打死我不可!”,秦雨澤邊走邊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感到無助和後悔。
“小夥子!”,此時突然又一隻手從後面搭上了秦雨澤的肩頭。
秦雨澤一愣,轉身看去,只見一名中年男子正微笑地望著自己。
“你是?”,秦雨澤疑惑地問到,他確信自己不認識此人。
“錢都輸光了吧?”,中年男子笑著問到。
“關你什麼事!”,秦雨澤一撇嘴,轉身就要走。
“想不想掙五十兩銀子!”,身後傳來了一句話,一句令秦雨澤無法邁開雙腳的話。
“你說什麼?”,秦雨澤停住了腳步,轉過了身去。
“我問你想不想掙五十兩銀子?”,中年男子笑吟吟地說到。
“想!當然想!”
秦雨澤當頭說到:“不過你要是想讓我去殺人放火,還是趁早換人吧!”
“作奸犯科的事當然不去做了!”,中年男子搖了搖頭。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才能掙到五十兩銀子?”,秦雨澤直覺上感到這是個陷阱,但五十兩銀子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他還是想要先聽一聽。
“你膽子夠不夠大?”
“膽子?”,秦雨澤迷惑了。
“對,膽子!只要你膽子夠大,就能夠輕輕鬆鬆賺到五十兩!”
“我膽子當然大!”,秦雨澤一挺胸脯。
“很好!聽著,你只要今天晚上去城東的亂墳崗待上兩個時辰,從亥時到子時,然後在子時剛過一點的時候趕到仁豐區鑫源大街,從南邊數第三個衚衕,衚衕盡頭的臺階上有一個包袱,裡面有一百兩銀子,你只要做得到,其中的五十兩就是你的了!”
秦雨澤仔細地琢磨了一下,皺著眉頭問到:“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你敢不敢?”
“那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個墳地嗎!”
“好,就這麼說定了!”
“等等,你不會是在耍我吧?”
“怎麼會?”
“那你倒是說說這是為了什麼?”
“跟你說也無妨,其實就是我跟人打了賭,賭我不敢去亂墳崗,賭注是一百兩,其實我還真是不敢去,所以我就想找個膽子大的人替我去,贏了的話那一百兩五五分賬。”
“我要是替你去的話,人家會認不出來?”,秦雨澤想了想問到。